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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染情(十二客花图春之颂之一)(34)



现在最重要的一点是把拼图凑齐,找回失落的真相,民众有知的权利。

“小美人,瞧你一脸春风得意,娇嫩的身子想必受了不少雨露滋润。”

遍寻不着的关键人物主动送上门,该是庆幸还是感慨,不过她要违反和狮子的约定,一切都是时不我予,非她之过。

“你一张嘴不带腥膻味很痛苦是吧?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拉拉衣襟,遮住胸口的一颗“草莓”。

表情很臭的孟广歆不承认失败。“他的床上功夫肯定没我好,你跑错房了。”

“去告诉你方向感极差的大哥,要他别再左右不分地乱开我的房门,我喜欢独睡双人床。”男人的自尊维持在性能力是要不得的心态。

光靠胯下物一逞威风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光明正大地站在太阳底下喊话,暗地里使阴算不得男人,只能称之小人。

床笫之间的关系固然重要,挑对人才是主要因素,炫耀性功能的男人往往流于自卑,因为除了性以外一无可取,借着性来平衡流失的自信心。

“你很会为自己开罪,我以为你和其他女人不同呢!”他用不屑的口气睥视着。

“请问我犯了哪一条律法,用得着一个持美国护照的‘老外’来教我认识法律?”他未免自大得过分,她爱跟谁睡是她的自由。

反正男未婚,女未嫁,双方已届法定公民身份,具有成熟的行为能力,法律是无法制裁男女关系的发生,“外国人”是不能理解的。

“自甘堕落,爱慕虚荣,你还是不能抗拒金钱的诱惑,真让人失望啊!”他故作潇洒地叹了一口气。

谁理你的失望,有病。“你清高嘛!不会垂涎人家的万贯家财,我比较势利。”

一副贪求富贵模样的藏玺玺用嘲弄的口气一睨,其中的暗讽是为了刺探他的底线,她相信金钱有让人着魔的能力,尤其是同母所出的兄弟却有天壤之别的际遇。

之前她上网查探过,他在美国的生活并不顺畅,处于低下阶层的边缘人,以打零工过活。

后来秦狮一夜之间继承了大笔财产,上了美国财经杂志,他才以越洋电话相认,经由尚未过世的母亲证实来台依亲,自此秦家的风波便不断,闹得满城风雨。

虽然后来不了了之地回美国去,两袖清风的他突然变得出手阔绰,出入名车代步,坐拥美女,而金钱来源不明。

据她片面了解,秦狮未给予他任何资助,碍于外公遗嘱有言明,秦家的产业只留给姓秦的直系子孙,但是女儿所出的孟姓人不得承继一分一毛,因此他前后两位血亲得自食其力。

一个不事生产的男人哪来的巨资?这点颇令人费思量。而且狮子的前任未婚妻在溺毙前,曾掏光秦宅的保险箱,去向不言可明。

可是没人联想到巧合点,任由他没事人似的离开台湾,一家子陷在他留下的风暴中无暇分心细想。

“嘿嘿!小美人,要不要试试脚踏两条船的快感?让两个男人来满足你的欲望。”轻佻的孟广歆抛了个电眼。

无聊。“一头狮子已经够恐怖了,我干么自找麻烦地拖条狼来咬脚,而且是条缺牙的灰狼。”

空有狼性无威胁性。

“瞧不起我?”一抹凶光快速地由他眼底掠过。

“除了骗女人的本事一流,我实在看不出你有哪一点像男人。”活像吃软饭的小白脸。

一瞬间的冷酷乌沉了他引以为傲的剑眉。“宝贝,你很不齿我是吧?”

“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你虽是秦家的子孙却不姓秦,凭什么来秦家摆大少爷的谱,要所有人看你脸色行事。”

更甚之,他还反过来自以为是主人,自由进出秦家不当一回事,一副万人迷的张狂样夺人所爱,叫人看了好想开扁。

不自觉中藏玺玺的心偏了,指责的话语顺舌而出,未站在中立立场地把话说重了。

“小甜心,你把我惹毛了。”他向前跨一步,笑容变得残酷。

孟广歆这辈子最很别人提起这件事,就因父亲是管家之子不得那名为“外公”男人的缘,因此将身后的一切全给了他血缘上的哥哥,而他什么都不能继承。

同是一母所出,为何他一毛也得不到?他也是秦家之子,没理由被摒除于外。

既然死老头不把他纳入遗产继承者之一,那么就别怪他心狠手链,不把秦家闹得天翻地覆不罢休,顺便拿走他该得的一切。

至少他顾着手足情,没一口气搬光,残存三分仁慈。

她蓦地一惊?“你想干什么?别忘了狮子的怒吼,他会撕裂你。”

“哈……你别指望他来英雄救美,鞭长莫及呀!小心肝。”他像个好色鬼似的逼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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