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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说不嫁呀!就你一人爱发牢骚,自说自话。」面颊羞红,她笑颜灿烂地辙着他。
上官流云一听,乌瞳亮如星辰。「牡丹娘子呀,你让我等得好心焦。」
终于等到佳人首肯,他岂不雀跃万分。
「我能不嫁吗?都说三日后成亲,想必你暗中筹划已久,若我想逃婚,肯定被你五花大绑的绑上礼堂,送入洞房。」他这人呀,她还猜不透吗?就一堆羞死人的鬼主意。
「知我者,娘子也,为夫的心思全给你摸得一清二楚了,日后可要好好疼惜我,别上演悍妻驯夫戏码,为夫心有余悸呀」他取笑她当日对待中毒时的他那娇羞样,对他又打又踢,好不凶悍。
夏牡丹没好气地一扬眉。「怕了就别娶,我和孩子没有你也活得下去。」
「不怕不怕,我皮厚肉粗,就怕打疼了你。」他一脸深情地掏起,白喇小手,在留下淡疤的掌心落下一吻。「疼吧。」
她摇着头。「没你疼。」
「呵呵……两个傻子。」他低笑。
她为他心疼,他同样为她疼了心,两人都舍不得对方为自己受苦。
「是傻子呵!傻子才会爱上你这个处处留情的风流浪子。」爱上了,身不由己,一心只为他悲,只为他喜,没有自己。
他低声朗笑,吻上殷红朱唇。「爱得无怨无悔的傻子,我甘之如怡。」
「流云……」她轻叹,眼角眉间染上满满地欢快和浓情。
「我爱你,牡丹,唯有你是我的妻,此生不移。」他真是爱惨了她。
「我心亦然,唯你而已。」除了他,不会有人能再让她心动。
婚礼如火如茶的展开,虽然仅有三天,但大红语字灯花早已贴满里外,喜气洋洋的红灯笼高高挂起,仆佣们忙着布置,人人脸上笑嘻嘻地赶办婚宴所需。
其实一切早已经准备妥当了,从新郎脏袍到新嫁娘的红嫁裳,连带一车一车的嫁般也不可少,三书六礼全备齐了,只为迎娶美娇娘。
花轿是八抬大轿,绕城一圈。
锣鼓响连天,鞭炮声直冲云霄,震耳欲聋。
路人纷纷打听是谁家儿郎娶新妇?街坊相告是云字悟的云爷喜迎俏红妆,静园区额取下,正式更名为「吾吾家庄」,无人识得上官流云是今日的主角。
因为他不想让人得知云家庄是他所创,故而向外宣称是云爷喜事,既隆重又低调,只有少数人获邀成为座上佳宾,席开不到十桌却热闹非凡,知交好友齐聚一堂,举杯齐贺小俩口新婚燕尔,花好月圆。
一场重生,牡丹小婢蜕变成牡丹娘子,由平凡婢女成为云家庄当家主母,受尽宠爱。
白日,朗朗晴空。
一辆失控的马车,向前奔驰,车上的车夫早已不知去向,只余车内的貌美夫人与两名服侍的小婢相拥而泣,脸色惶恐不已。
就在马车即将撞上山壁、马仰车翻之际,一道银白色身影如鹤鹰展翅,翻身而至,及时拉住缓绳,勒住马首,使马车停下,这才遇止了夭人永隔的悲剧。
柳玉绪惊惶未定的从马车中走出,她看到马车旁站着一男一女,顿时泪盈满眶的合笑而视,那是她传闻中早已毒发身亡的儿子,以及一名大腹便便的艳色女子,她记得她,是之前在儿子身边伺候的牡丹小婢,但现在想必已是他的妻子。
两人相依相偎的身形令她眼眶发热,由彼此相会的眼神,中看得出夫妻情深,两情随绪,她原本为儿子担忧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是夜,在大夫人吃斋念佛的佛堂里,候地出现了一道顿长黑影。
「你、你想干什么?」突然出现的人影让大夫人又惊又俱。
黑暗中走出的男人,赫然是令她痛恶深绝的上官流云。
「你、你不是死了吗?」传闻中,他中毒身亡了呀!
「别再对我娘亲伸出毒手,今日之事我可以作罢不予计较,但你若是再起杀念,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不会一再手下留情。
「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大夫人眼神飘忽,故作不解。
「真要我把人证、物证找来,好让你心服口服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底下没有藏得住的肮脏事。
手上绢帕一扯紧,大夫人仍故做端婉贤淑的否认道:「是不是你误会了什么?我一整天都在佛堂念经,祈求菩萨保佑我们上官家平安。」
「误会?」他伶冷勾唇。「是求平安还是心虚呢?当年你对我下毒,我看在父亲的分上不揭穿,以为你会就此收手,不再心存怨恨,没想到多年以后你连我娘也不放过,仍一心想置她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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