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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紫若大喊,“死疯子亚,我上辈子欠了你会钱没还,还是喝光你家水缸的水,劳烦你这辈子来讨?”
风天亚一副救世主模样扬扬手上的茶壶。“我在挽救你濒临失贞的清白身子呀!想想弥弥的水晶球。”
这一提醒,白紫若赶紧跳高爱人温暖胸膛,一脸好佳在地拍拍心口,惹得原本沉迷于缠绵的男人泛着青脸,不知该先捐死哪一个女人。
心上人他当然舍不得下重活,所以——“风天亚!恶有恶报这句话你可曾听过?”
“噢!你不就是最好的借镜,小女子定当以此谨记,分秒惶恐的戒镇着,以免劫数难逃。”
同情乎!可怜乎堂堂萨天帮的帮主两眼昏花,硬生生的栽在虫女若身上,她绝对致上十二万分的哀意。
“既是劫数,你想逃却嫌天地校”斐冷鹰反讽不成,气得手握拳。“小心——报、应。”
风天亚故作失望的叹息,“可是我坏事做得不够多,没有斐老大的运气,报应就在眼前。”
这时“报应”——白紫若眼看爱人手筋浮动,似有大动干戈之势,连忙闪身挡在两人之中——虽然她骨子里很想看“高手”过招。
“鹰——你想再住一次三零五病房吗?,我保证医院上下极力欢迎。”上次他中枪住的就是三零五病房。
斐冷鹰下意识地缩了一下鼻子,想起恼人的药水味和穿着白衣的索魂天使,畏药怕打针的心抖震着。
“若若,你已经不是医院的护主,不用替它拉客人。”明知道他的弱点所有,还一再叼在嘴上。
“我是怕你被疯子亚咬到会得病,你又不是不知道疯病没药医。”她是怕他被打死。
与风天亚同住一檐之下,她的本事可是看在眼里,惊愕在心中,揣在手心上如水刀般,看似无害却致命。
白紫若曾在无意间瞥见她被一群手拿刀枪的大汉围住,本想以飞蛊助她脱困,谁知尚未出手,一道银白色的美丽弧光掠过,一堆人啪地应声全倒下,额头中间有细白小洞正沁出混着血液的脑装。
而她面不改色地跨过尸体,笑着收起比发还细的银丝朝自己一点,谈笑风生不像刚夺去数条人命的夜罗刹。
说实在的,白紫若一点也感受不到她的杀气,反而崇拜起她美妙的杀人手法,这大概是物以类聚吧!
“紫若,你太抬举姐姐我了。”风天亚浅笑敛后地在她脸上轻点。
“不要吃我老婆豆腐。”斐冷鹰吃味地拨开她的手,将佳人强拥入怀。
“啧!啧!啧!大话说多会闪舌。”她故意掩口打哈欠。“夜深露重,早点休息,不要贪恋欢愉而忘了盖被。”
可恶的女人。斐冷鹰的冷然凌厉到了恶人公寓反成笑柄。
“我们会记得叫小声点,毕竟隔壁住了个缺乏滋润的怨女。”他谙带用恋乩湫ψ拧?
风天亚一听,噗昧笑得挺开怀。“尽管叫床吧!反正是‘过门而不久’,我比较担心憋久了你会阳萎。”
说完她转身要回房,不理会气得快抓狂的斐冷鹰,白紧若用尽全身力量提紧他。一边还不忘问一句,“刚刚那个像做贼溜掉的是咪咪吧?”
“唐弥弥——”斐冷鹰冷静下来,和爱人用同样疑问的眼神看着她。
风天亚只是以手挥摆了两下未停下脚步。“助人为快乐之本,拜拜。”
助人为快乐之本?
两人纳闷了半晌,继而明了话中的含意。
“风天亚——你助纣为虐。”
这斥吼声让房东方奇翻过身看看窗户。奇怪,天气满好的,怎么突然打雷?而在另一房间的蓝中妮揉揉眼睛,以为是生理时钟到点了,起身上了趟厕所又躺回席梦丝床。
惟独两个清醒的情侣干瞪眼,对着空气猛喷火,气得说不出话来。
唐弥弥正优闲的坐在车子里打盹,丝毫感受不到一丝火药味,任由四周景色在车旁忽明忽暗的往后退去。
往后退去?这……她在下坡路吗。怎么打个盹车子还照常前进。
说来也真可耻,这个不长进的女人居然做得用脑,听信某人的谗言,在上了高速公路后就昏昏欲睡,所以念了几句咒语,将方向盘交给恐慌不已的黑猫。
所幸这只有节操的黑猫不像它的主人,坚持着猫族的尊严,用两只黑爪子紧抓着沉重方向盘不放,维持一定的时速前进。
当然,这是它能力仅至之处,而前方车流量一直顺畅无人违规,不然,它的猫足可踩不到刹车板。
到时!九条猫命也不够死一次。
凌晨三点半,光害降低了不少,星星特别耀眼夺目,月娘弯着浅眉含笑,稍有诗情画意的人会抬头一望,不过不包括睡死的女人及苦命的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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