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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三嫁.下》(23)



过了一会,两名穿着宫中侍卫的男人跟在她身后进来,径直走到女皇面前,闭目休憩的南青瑶仍未睁开眼,只觉得多了人影晃动。

“侍香,你觉得朕还不够烦心吗?还带了人让朕烦上加烦,朕都要怀疑你的豆腐脑袋是不是装了稻草。”还笑,待会不罚她数上一千颗豆子才怪。

“我来逗你开心不行吗?”侍女的娇笑声被低沉的男子嗓音取而代之。

这声音……这声音……身子一僵的南青瑶倏地张开莹亮水肆,泪水马上盈眶。

“珩?”

“见到我不高兴吗?明知道我不善泅水还企图用眼泪淹死我。”她瘦了,却也更艳光四射,散发着王者的尊贵气质。

“朕……我不是在作梦吧!你怎么会……怎么会在这……”这是真的吗?并非她思念欲狂所产生的幻觉。

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没法相信眼见的事实。

“是我的功劳喔!陛下,我叫他们偷偷换上侍卫的衣服,再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侍香好不得意地邀功。

“你少说一句吧!别妨碍人家谈情说爱。”要识相点,不要惹人嫌。

“啊!司徒大人,你拉着我千什么?我还得陪着陛下……”她的手快被他扛断了。

“闭嘴。”

司徒遥玉冒充宫中侍卫,他不仅带走喋喋不休的侍香,还假传圣旨“将一干伺候的宫女和太监也一并屏退,让太子能与心上人独处。

他这算用心良苦吧!无人打扰才能畅所欲言,最好是补过洞房花烛夜,生米煮成饭,若是一举怀了小皇子,那择夫比试也省了,直接钦点太子为皇夫。

“不是梦,你摸摸我的脸,它是热的,跟你一样真实。”太久了,他竟然能忍受这么长的时间不见她。

南青瑶颤着手、抬起指尖欲触摸在眼前的面鹿,却又担心这是幻影,伸出去一半又往回缩。

但是一只厚实大掌迅速握住她纤纤素腕,顺着柔嫩手背滑向仿佛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怕握疼了,包覆掌心之间。

“真……真的是你,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她吸咽了,努力压抑内心的狂喜。

“傻瑶儿,怎会见不到我,我们约好相守一生,谁也不准失信。”他轻拭去她眼角泪滴,却忍不住心中激狂而低下头一亲芳泽,也喻去带着思念的眼泪。

“可是你是东浚国太子,我们怎么有可能在一起……”

这是痴心妄想呀!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

“嘘!这事交给我处理,你不用着急,安心地等我就好。”他以指点住她红唇,不让她为此事忧心。

清眸含泪的南青瑶注视他好久好久,不断以双手抚摸刚毅俊颜,然后……

“珩,我想你。”

“我也想你,想得心都痛了。”他忽地紧紧抱住她,似要将怀中人儿纳入身体里般的用力,一刻也不愿放开。

好久好久了,他的妻子,他唯一眷恋的伴侣,他怎么能忍受让她离开那么久,心如刀割的在午夜梦回对分思念她的一颦一笑,睁眼到天明。

“对不起,我答应你要回去的,但是……”眼泪扑簇鼓的顺颇而下,她哭得不能自己。

他狠狠地吻住她,又啃又吮地吻肿香艳红唇。“没关系,我报复你了。”

“珩……”她又羞又恼,粉拳朝他胸口一捶。

“我来了,来找我的逃妻。”他笑着接住她毫无力道的小手,放在唇边低零。

粉颊染上了晚霞颜色。“我处死了二皇兄,他下毒谋害父皇。”

“和我料想的差不多,不然你也不会莫名其妙地被拱上皇位,成为南烈国女皇。”探子的回报才让他确定心中所疑。

她微噘起香唇。“先说明这场择夫比试不是出自我本意,一群大臣拿着老祖宗的礼法逼我就范。”

她假意妥协,无非是想松懈他们的防心,不再紧迫盯人,让她有时间笼络人心,培植自己的人马。

君临天下若无人相辅。她只是名义上的女皇,人人都可欺她势单力薄,群起唱反调,阻碍她真正想做的事。

外公和舅舅、姨母们虽是她的靠山,但她还是需要拥有像侍香一般誓死效忠的亲信,才更能掌控朝中各大势力。

“我了解,光看你列出的八道比试关卡,我就晓得你有多不情愿了。”他宠溺地轻点她的鼻头。

比文采、比武、比行布阵、比国谋划策等等,一关一关下来,能胜出的人不会太多,也许就一、两个。

他看过其他国家的皇子后,内心更加笃定,这场比试定是由他拔得头筹,南烈国女皇只能是他的妻。

“是呀!我多辛苦,一边要纹尽脑汁想出不可能完成的难题,一边又要和找我麻烦的臣子斗智,让他们甘心臣服,我肯定白了好几根头发。”听着熟悉的心跳声,她撒娇地寻求慰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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