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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休想和其它男人扯上关系,她的身上一旦沾染了他的气息便是印记,这份甜美的滋味只有他能独享,谁敢碰她就得死。
他会像守财奴一样地守着她,不让旁人碰他的财产一分一毫,她注定要成为他的人。
沙琳娜懒懒的开口。「一会儿猫,一会儿豹,你准备将我当成畜生豢养吗?」
野地的猛兽是成不了家畜。
她有利牙和爪子,撕裂企图在她脖子套上绳索的人。
「我有美丽的笼子适合美丽的你,猫科动物的危险我最清楚。」她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可说是灾难。
头一次被女人咬得这么惨,活像和三十几个大男人干完一天架,四处明显可见的牙印和指痕,青青紫紫的肿块则是被她掐出来的。
他没想到自己陷得如此深不可拔,迷恋她的身体、迷恋她的发、迷恋她的一颦一笑、迷恋她的呼吸,她的一切无一不让他迷恋。
对她过深的迷恋不知是对是错,他几乎离不开她,若她知晓他曾做过的事,恐怕他想留也留不住她。
沙琳娜嘲笑地抱着软枕一蹭。「你的笼子有多大?海的辽阔都关不住我,你能向天借吗?」
鹰扬天际,她是飞不出天空这座大笼子。
「如果你肯停留,我会把整片天拆下来送给你。」他会尽其所能的宠她。
似乎他只能用这种方法留住她,猫的性子就是顺着毛刷。
「别压着我,你很重。」困死了,他尽在一旁作白日梦。
「你不相信我?」将她如黑缎的发拨向一边,桑德利亚发现她的眼竟然还是闭着。
她根本不当他是一回事,随他自吹自擂。
「对于一个会向女人下药好占有她的男人,我想我看不见你的人格。」因为他不是人。
苦笑的桑德利亚已尝到硬摘果实的涩。「我太想得到你。」
而且也是保护她。
「嗯哼!你得到了,然后呢?」她依然趴着,双眼不肯睁开面对事实。
银鹰中了人家的算计是奇耻大辱,且是最不入流的方武,若传出去她还有何颜面立足?
「然后你将永远属于我。」至死方休。
永远通常只是一句神话。「别让你老婆恨我,我胆子很小。」
「你不求我娶你?」忽然,一阵厌恶由心底升起,他痛恨起女王的指婚。
虽然是经由他同意且欣然接受。
沙琳娜没回应地反问:「有人打了你一巴掌你会怎么做?」
「打回来。」他的第一个反应。
「那么你怎么敢开口要我求,我看来像是以德报怨,摘桃送木瓜的人吗?」可笑的想法。
「你恨我?」淡淡的恼意刮了他心口一下。
「不,我不恨你……」她蓦地溢开一抹足以令天地开明的微笑。「我不会恨不值得我恨的人。」
不值得……原来他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告诉我,你和银鹰的关系。」
「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什么鹰不鹰的,你到底要烦我到几时?」她真的很想睡。
「假使他被逮捕入狱呢?」桑德利亚用假设性的口吻问,真实情况他还不清楚。
「不可能。」她不打自招地给了个肯定,若说她和银鹰没关系怕是没人相信。
银鹰如果被捕,那她是谁?
「凡事总有意外,若是他上了岸和人进行交易,也许会有人盯上他。」就是他。
翻过身的沙琳娜以凌厉绿眸瞪着他,似乎知道谁是他口中的那个人。
「你最好不要伤到和银鹰有关的人,否则我会一人抵十人,杀光你身边所在乎的人。」这绝对不是恫吓。
虽然阿赛亚追丢了仓库内的另一人,但是他的眼力比苍鹰还要利,轻易地认清隐藏在黑暗中那人的长相。
因为不明白他的动机,所以她命令手下一完成交易立即离开,不用顾虑她的安危,毕竟他探查的银鹰是个「男人」,怎么样也查不到她身上。
神情为之一凛,桑德利亚眼底闪过不明黯郁。「他们对你而言很重要?」
「你说生命重不重要,鱼不活在水里你还要牠活在哪里?」她该找个机会上码头走走。
他的暗示让人不安,他们难道没听她的命令起航?
「银鹰呢?」
「你烦不烦呀!你想捉鹰上山谷去,说不定有只变种银鹰等着你去捉。」顺势一倒,沙琳娜毫不在意寸缕不着被他瞧个精光。
反正该摸、该碰、该吻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没遗漏过,再来装羞喊窘未免太迟了,裸露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她不会为了四肢健全的身体感到羞耻。
生命在一出世时便是赤裸裸的来,是人为他们冠上多余的道德和礼教,人才会约束地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