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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吵,分明是你一直踢我.....”做贼喊抓贼,太过分了。
“谁踢你了,大白天撞鬼了呀......呃,妈,你也来......散步呀!”不会吧!被逮个正着。
以为会挨骂的莫家两姐弟心虚不已,脖子一直干笑,一副我有错的认错模样,头低低地等着责骂。
谁知甘春柳只是笑笑地摸摸他们的头,放妥手中带来的小板凳,占去最佳的位置,而应该去排解里民纠纷的老二莫绿则坐在母亲旁边,还拿出一袋零食,里头又是瓜子又是牛肉干的,还有饮料,当着他们的面和母亲分着吃,母女两仿佛来乘凉兼闲磕牙。
这......心追是什么世界!叫人看了傻眼了,他们也太光明正大了吧,一点也不怕人家瞧见。
“你们都没有别的事好做吗?一天到晚缠者我们做什么。”
容忍度显然快到极限的男人铁青着脸,温度比冰块还低到极点,低吼冲出喉间,屋外的树叶好似都能感受他的怒气而微微震动。
不过其他人并不把他的怒容当一回事,径自谈笑风声,各做个的事不受影响。
再度造访的言永靖不死心的老调重弹,“你该工作了,未央,醉生梦死的颓废生活不适合你”他休息太久了,不能在怠惰。
“你要一个瞎子拿刀雕刻?未免太瞧得起我了。”他讥诮的回答,嗓音里充满愤世嫉俗。
他私底下曾半摸索的开始雕刻,但是成果不尽理想,因此,他也不急着开工,暂时什么事都不做地当在度假,等视力恢复再说。
“你不是不能,而是不愿意,你闯不过自己心里那层关卡,对自己的天赋失去自信,那失明为借口掩饰你的懦弱。”他根本是在逃避。
言永靖的用词日渐锋利,话也越说越重,似在故意刺伤他一般,丝毫不见留情。
“那又如何,我不想再雕刻了,你就死心把,用不着紧迫盯人的想让我“重新振作”。”
“我们签有合约,你必须履行一定的作品量。”大五小十,一年的最低作品数量。
闻未央一耸肩。“算算看我该给你多少违约金,一毛钱我也不会少给你。”
这些年他把他当亲兄弟一样的对待,不论他作了什么决定,一律采支持态度,从未怀疑他所做过的每一件事。
可是他的回报却让人觉得不值,不仅辜负了他的信任,也毁了两人建立起来的多年友谊。
闻未央失望的不乡揭穿他的伪善面容,要不是刚好出席一场慈善晚会,听见两位企业界人士谈论起他的作品,他也不晓得正直的经纪人卖出的价格和给他报的数字不符,足足差了三分之一。
“不是违约金的问题,我是真心希望你振作,不然以你现在的样子你以为你能带给女人多少保障?”言永靖的眼锐利一扫,落在闻未央身边女子的眼神却显得炽热。
闻未央冷笑地一搂女友纤柔细肩,似在示威。“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太自私了,你已经伤了慧娴,还想毁了另一个女人。”他口气十分不平。
一旁的乔慧娴地垂着头,状似黯然神伤,她不时地伸出手碰碰心爱的男人,想引起他的些许关心,但每回他都会故意移开身子,或是赶蚊子似
挥开她的手,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面对他的冷漠以待,她有说不出的难过,虽然她一再告诉自己要忍耐,不要被他冷酷的态度所伤,他一定有苦衷,才会借故疏离,可是一见到他亲密地拥着另一个女人,她内心的煎熬比刀割还痛苦。
“解除婚约是由慧娴提出的,说我负心这个罪名也扣得太大了吧,我现在已是单身,有交友的自由,难道你要我一辈子禁欲,等“抛弃”我的前未婚妻回心转意吗?”他没那么痴情。
一听到“抛弃”两字,脸色苍白的乔慧娴像被针刺到似,立刻慌乱的解释“可是我回来了,我不是抛弃你,毕竟你和我堂姐那件事对我打击太大了,虽然说是我自己误会,但不管怎么说,你没有挽回我也不对,我们会闹到分手也不能全怪我。”
她只是个爱惨他的女人,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并不在她身上,她只是忍耐,总以为忍久了就是她的,但没有真爱的婚约太过薄弱,她一个人的付出,终有到尽头的时候。
堂姐??
莫紫苏地垂着眉,一边勾着毛线帽,一边以眼角斜睨一眼动也不动的男友,心想着这位堂姐又是谁,在他心中占多重的份量。
“未央,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们和好,再也不分开,我发誓不管再发生什么事,决不会轻易放弃。”一次的相思病已经够她受的了,她不想再与他分隔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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