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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噗啡一笑, “你的心要是不跳了,我可是要喊人救命了。”
陶乐梅的心里终于注入蜜意,她眼神柔媚地注视眼前的男人,满腔的爱意全流入眼眸深处。
“还笑,你这坏东西,也不想想快当娘的人了,还这般胡闹,要是半路出了差错,你上哪赔我一个乐乐?”她总吊着他的心,让他站也揪心,坐也揪心,一颗心只为她揪拧。
元真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珠泪,以指梳抚乌黑柔丝,怜借她所吃的苦。 “我想你嘛!不想和你分开。”她娇嗔地说道,媚眼如丝地一横。
“别勾引我。”他胯下一紧,眼浮情欲。毕竟月余无肌肤之亲,心爱女子又娇体横陈的近在眼前,叫他怎么能不情生意动,小有骚躁?
“谁勾引你了,别胡说八道。”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看不厌他俊雅男色。
“就你这双水漾媚眼,勾得我心头发烫……”
他俯下身在她耳畔低喃,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讨厌啦!不正经……”她耳根都红了。
他轻笑地抚向她隆起小腹。 “要是正经就不会有这个小家伙了。”
有子万事足,元真的笑意是满足的,虽然仍有难题尚未解决。可是此时的他什么也不想,暂且放下,只愿与他的小女人谈心说情,当个拥爱的平凡男子。
“元真,你为什幺要装病?”陶乐梅问出困惑。
闻言,他身一僵, “没什么,最近天热,懒得上朝,托病偷懒。”
“这是欺君大罪,会砍头的,你想过没?”
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陶乐梅虽是个实心眼的人,却也不失机灵,早在桃花村时她就感觉异样,但他不肯说,她也不便追问,他有心瞒着她必是为了她好。只是心里的小虫子总是莫名骚动,咬着、啃着、呓着,扰得她镇日不舒坦,让她很想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享。
“安心养胎,别老操心这操心那,皇上向来疼我,不会治我罪,他要是诛我九族,不是连他那颗龙头都得砍了?”谁说王子犯罪与庶民同罪,但其实皇亲国戚还是享有特权的,“胡说什么?一皇上是能让你拿来嘴上开玩笑的吗?你这张嘴收敛点。”她担心地捂住他的嘴,深恐他祸从口出,惹祸上身。
这些格格、贝勒们口无遮拦,肆无忌惮,老是胆大妄为,不把律法看在眼里,他们真把自个当成天了,毫无忌讳。
蓦地,她想到骄纵得无法无天的呼兰格格,不自觉地抚着自个颊上肿瘀未消的面颊。
看到她的举动,元真的乌瞳森冷一沉。
“以后看到呼你巴掌的女子就离她远一点,别和她正面碰上。”这门亲事要尽快解决,否则恐怕他和乐乐易生变量。
“咦,她不是你妹妹吗?”看他深恶痛绝的表情,难道是她弄错了?
“那种刁钻无礼的格格怎会是我妹妹……”
一见她惊讶得睁大眼,面露狐疑,他当下生硬地一转语气,“呼兰是表妹。”
端亲王爷是当今皇上的堂兄,而呼兰格格是皇上胞姊之女,以宗族谱系来看,确实是表兄妹,只不过长公主是皇室正统,端亲王则是旁系皇亲,在血统上,呼兰格格一向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不把礼统挂在嘴上,而多有傲慢之举。
“元真,你和张大哥究竟瞒了我什么?”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慌色,让她更确定事情应该与她有关。
“张大哥?”谁?
微生的妒意浮现眼底,他不允许她口中喊着别的男人。
“张骞南张大哥呀!我刚才昕见你们谈起我,似乎有件事你们并不想让我知道。”她不知情,你还不清楚京里的情况吗?怎能由着她胡来。他是这么责怪一心为主的下属。
“你不必叫得那么亲热,以后不许再让我听见你叫他张大哥,”他板起脸,大为不快。
“元真……”他在说什么呀?张大哥又不算外人。“我吃味。”他坦白了,低身一吻。
“你……你吃哪门于干醋嘛!人家……心里只有你……”她说得娇羞,桃腮晕酣。
元真眼神一柔地盯着她的樱红小口。 “乐乐,可以吗?会不会伤到孩子?”
“可以什么……”水眸映出他饱含欲望的幽瞳,她顿时了然于心地轻点蜂首。
“小心一点应该没关系。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我娇艳的小花儿……”他细细啄吻,以指挑开她胸前盘扣。
他先是温柔地亲吻她弯弯的柳眉,再舔吮含娇双眸,轻吻销魂嫩唇,以舌顶开编贝皓齿,探取甘津,蜜爱怜惜地度卷她声声喘息。
等候宠爱的娇颜是如此媚人,星眸半闾的带着天生媚态,诱人的香唇微微吨起,那玉颈下酥满香腴一“儿呀-我要当姥姥是不是?快让我瞧瞧孩子的娘生得何等模样,讨不讨喜,将来能不能多生几个白胖孙子……”欢喜不已的声音由远而近,元真急忙翻身而起,立整衣衫,他懊恼地看向羞得缩成虾状的小女人,连忙上前挡住径自推开房门,急欲探看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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