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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意思,认为我做不到吗?我们丽生可是举世知名的品牌,大伙莫不争相购买,你的酸葡萄心理未免太不可取了!”既拥有雄厚的财力和集团支持,怎么可能不成功!
自从到了法国以后,她就拚命吸收彩妆信息寻求新知,她的努力未必事半功倍,但是她善于钻营,拉拢对已有利的人士,多少也打出一些个人成绩。
在国外的华人圈里,她算是小有名气,至少还能端出样子见人,不过若要论起什么傲人的成就还是比不上自组公司的金希日,他是台湾一等一的彩妆大师,无人不知他的名字。
“随你怎么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便想搂着女友绕过她,不料她却横跨一步挡在他们面前。
“你……”瞧他无动于衷的冷漠样,骄傲的岑云玉不满地将下巴抬得更高。“若是你肯跟我合作,我会看在过去的情份上给你一条活路。”
他冷哼,“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水漾的经理还在等着你,恕不奉陪。”
他一抬脚,她又是怒容满面的拦下他。“你真要撕破脸,让彼此都没好日子过啊?”
“让开。”他冷冷地命令。
三番两次遭受他无情对待,她脸色益发阴沉,奋力地捉住他臂膀,神色近乎疯狂地瞪着他。
“你不相信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扳倒你,鲸吞你不到三十人的小公司,让你从此一蹶不振?”
别逼她使出激烈手段,她不想由爱生恨。
“不得所爱,强人所难的嘴脸最难看了,把别人的男人巴得太紧,撒旦之火可是会灼烧你的皮肤。”当她死了吗?没人瞧得清楚发生什么事,柔腻的嗓音一起,岑云玉忽然尖叫着松开手,细嫩的手臂像被火灼过,迅速呈现焦黑色,皮肉如剥开的栗子蹦裂。
不见血,却红肉往外翻,凸出整只手,造成不规则状的凹凸不平,恐怖得令人想吐。
现场大概只有一个人明白她为何恶运临头,金希日以轻责的眼神看向身侧的女子,提醒她别玩得过火,让人发现她的异人之处。
“……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为什么会……好痛……”明明没有火,她怎么感觉烈焰烧灼的疼痛?
“这叫天遣。”不自量力又不知反省,可悲的人类。
“你……你是谁?”痛得冷汗直冒的岑妘玉仍逞强硬撑,扶着皮肉绽开的手瞪视那美得令人想毁掉的女人。
“看不出来吗?这个男人的主权归属于我,没有我点头,谁都不能碰他一下。”小小的教训要谨记在心,下回就不是一只手臂那么简单了。
心一震,不想面对的事实让她恨得生疼,“我不相信!”
从前的他有多么大男人,她的体会最深,这种大女人主义者,向来是他敬而远之的对象。
安雪曼仰头轻笑,魅眼一勾,挑衅地道:“因为我是女巫,对他下了爱的咒语,他只能臣服我脚下,做我忠心不二的爱人。”
“雪曼!”金希日低斥,将她揽进自己怀中,相当不赞同她的鲁莽。
可一向视危险为乐趣的女巫一族怎可能把这种小儿科游戏看在眼里,只见安雪曼笑得更开心,接下男友的头便是一吻,“亲爱的,你敢说不爱我吗?”
面对她含有威胁性的笑颜,金希日纵使担忧,仍配合的说了一句“我爱你”。
其实他是不擅说爱的男人,所有感情皆藏放在心中,只懂得藉行动来证明他有多眷恋眼前的女人,不时以肢体纠缠宣泄说不出口的爱恋。可是遇到十成十邪恶的女巫,在“软式”攻击下,他兵败如山倒,被调教得有如说爱高手,每一回她只要用火热的眼神一瞧,他便举起白旗投降。他从不晓得自己会这么爱一个人,即使是生他的母亲,或是唯一的胞弟,都无法取代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她已完全融入他的骨血里。
“我也爱你,亲爱的。”她咯咯地笑,随即美眼轻转,魔性魅力尽现,“只是有些厚脸皮的女人老是垂涎你,让我心口阴雨绵绵。”
心不放晴,有人就要遭殃了。
“我只爱你一人,除了你,我心里放不下其它女人。”不是演戏,他藉此机会说出心底的话,同时也让某人死心。
果真,岑纭玉的脸色刷地一白,被拒绝的难堪像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心上。
“你没给她任何承诺?”安雪曼挑眉。
“只给你。”他的眼中只看得见她。
“听到没,别再缠着我的男人,否则意外随时都在,不要以为只有你会威胁人,要让你沦为过街老鼠,对我而言易如反掌。”
岑妘玉忿忿地瞪了两一眼,掌心倏地握成拳,强自镇定地搭上电梯。当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她眼底的难堪转为浓浓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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