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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
她的直言不讳让他沉默不语,虽然行驶中的车辆平稳前进,但是突然握紧方向盘的双手泄漏出他压抑的情绪,车内的温度陡降了三度。
一向不在意别人评论的窦轻一直是笑骂任由人,他知道唯有成功才能受到众人的重视,成为人人景仰的佼佼者,只要能达到目的又何必在乎谁会受伤害。
当年他就是抱持著这股信念才熬得过来,对人仁慈不见得会得到同等值的回报,对他落井下石的往往是身边最信任的人。
除了母亲外,他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抚养他却不敢认他的父亲。
他没爱过人,也不认为自己有能力爱人,胡翩翩是头一个引起他兴趣的女孩,他破例想试试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看自己是否能如母亲一般的无怨无悔。
一直以为没有人伤得了他,喜怒不形於外便可勇者无惧,但他错了。
原来他还有心,而且不如自己所想的坚硬。
他的人生因为她一句不喜欢而被全盘否认,他的所作所为真的有那么不可信任吗?他只做了他该做的事啊!
「喂!你不会要哭给我看吧!我是实话实说没有加油添醋,你千万别想不开地拉著我送死,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死都不甘心。
咦,她怎么脱口说出这句话,典当爱情的人还能有感情吗?
都怪那对爱情鸟表现得太明显了,卿卿我我老是黏在一起,看得孤家寡人的她好不欷吁,像是被人遗弃了。
以前蝶姨是她一个人的,她爱怎么撒娇就怎么撒娇,永远不会有人在一旁聒噪的说她长不大、讨厌鬼,电灯泡,和她抢人。
心中好失落喔!总觉得身边少了个可以依赖的伴,不再有人用心聆听她所遭遇的事。
讨厌的爱情当铺,还她爱情来啦!她也想尝尝什么叫恋爱的滋味,而不是看人家甜甜蜜蜜的谈情说爱,无视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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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某一角落上演著堕落的画面。
「噢!宝贝,你别跑,我快抓到你了,来,我亲一个。嗯,好香,我的美人儿你皮肤好滑,像牛奶洗过似。」
「咯……咯……别舔嘛!你来追我呀!来来来……我在这里,我火热的身体需要你,快来滋润我。」
「别跑、别跑……我抓到你了……啊!又让你溜掉了,你这小滑蛇,快来让我疼疼你,我爱死在你身上的滋味。」
咯咯咯的笑声淫秽娇媚,忽之在东,忽之在西,飘忽不定的叫人捉摸下住,扑了个空又再循声而至。
将近四十岁的沈修德有一身运动员的体魄,长年上健身房锻链的费用高达上百万元,因此练出结实的肌肉和令女人驻足的强健体格。
此刻的他飙涨著异常兴奋的欲火,下体胀痛地追著一位美艳女郎,手指才一轻触,又失去她的体温,明明近在眼前又擦身而过。
蒙著双眼的游戏令他性趣大发,浑然不知他口中昵称的小滑蛇是条名副其实的蛇妖,长长的蛇身正在地板滑动著。
他以为摸到的细手其实是她戏弄人的尾端,高高举起的碰了他鼻头一下,倏地放下改缠他的脚,让他绊得四脚朝天开心的大笑。
接著她的尾巴又滑过他脖子,挑逗地往下抚弄,技巧纯熟地玩弄火热的分身,在他伸手想拉近时她又退开,逗得他欲火焚身。
让男人想要又得不到是棋原雪子整人的最高招,她知道欲望不得宣泄的痛苦有多难受。
她的身体像冰又像火地挑弄男人的敏感地带,舔耳吮颈地点到即止,尖锐的牙狠狠的穿入。
「噢!宝贝,你真行,啃我的肉、喝我的血吧!我需要你……快来……啊!痛……你的牙太利了……嗯,舒服……」
伸舌舔唇的雪子笑得妖媚,腥甜的红液由嘴角滑落,那艳丽的颜色让她嘴唇更显鲜艳欲滴,散发迷人的玫瑰花光泽。
她的眼中没有感情,冷得像北海道的冬天,比雪还白的肌肤泛著寒光。
「嗯,可你爱我的不就是我这口利牙……」她媚笑地在他喉头轻咬了一口。
沈修德呻吟的吞吞口水,直想把自己埋入她体内。「雪……雪子,给我个痛快吧!我需要……噢……你……」
呼吸声因她的挑弄而加快。
「是吗?」谁不需要她呢!只要是男人就难以抗拒。「你不用回去陪你老婆呀!弧枕难眠可是很寂寞的。」
雪子眼中的嫌恶男子并未看见,沉溺欲海的他只想得到满足,家中的妻儿早已被他抛到脑後。
「她会自己找事情打发,黄脸婆一个,哪及得上你娇艳美丽。」要早几年遇上她,自己怎会娶那个死鱼一般的乏味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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