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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岳母(诚徵后母之三)(35)



说她是小家碧玉也不正确,她是朵野生玫瑰,企图心强烈得要消灭周遭的野花野草,只许她一株占地为王,不放其他植物越雷池一步。

「女孩子都很爱慕虚荣嘛!你说一句来讨我欢心好不好?」她撒娇地摩挲他胸膛,引起他的轻颤。

低喘出声的滕尔东毫无招架之力。「小妖精,你……」

「不对、不对,是『我』开头,『你』做结尾,中间字不难理解吧!」她纠正他并给予小孩子都听得出来的提示。

「我要你。」同样有三个字,他低头含住她的花蕾。

她简直快要哭给他看了,「滕尔东大混蛋,你敢占我便宜试试。」

「嘘!小保母,安静做事,你应该唤我大老板才是。」像他一心探索她美妙的身体。

「尔东,你不会让我吃亏是不是?」她的神智已开始有些涣散,像飘浮在天堂入口。

但她仍坚持逼出他口中的甜言蜜语。

他轻笑的吻吻她,俯在她耳边低语,「我爱你,无恶不做的小妖精。」

「我也爱……啊……好痛……」不……不公平啦!为什么痛的人是她?

上帝太偏心了,创造亚当、夏娃时就有性别歧视,她让身为女性的夏娃背负一层原罪,以薄膜象徵她的纯洁无垢。

而亚当却是那个不负责的小虫拥有者,自己贪吃苹果梗了喉,还把罪名推给那尾蛇,怪它引诱他犯罪,害他被逐出伊甸园。

神话故事里「偷尝禁果」便由此而来。保母曾经对她们说过。

「别哭,一下子就不痛了。」他也痛呀!不过是因为欲望堆积而衍生的疼痛。

一颗晶莹的泪滑下她脸颊,「我哀悼逝去的贞操不行吗?」

他很想笑出来,但是紧窒甬道的收缩让他低吼地冲进谷地,夜正漫长……

夏夜里,主卧房中笼罩著一股春色。

「啊——」

尖叫声外加拳打脚踢,死人都会被吵得翻身一睨,何况是疲累至极的赤裸男子,精瘦修长的有力身躯向身旁一覆,揽住了差点掉下床的小疯子。

滕尔东真的不晓得她又发什么疯,而他也懒得问,反正她也绝对不会放过他地逼他听。

瞄瞄腕上的表正指著清晨五点三十五分,那表示他睡不到四十分钟,极度困乏的身体一被她吵醒又有复苏之迹象,他迟早会为她精尽人亡。

「如果你要痛哭失身请随意,当我不存在。」睁不开的沉重眼皮又轻轻阖上。

「你太没有诚意了,居然理都不理我。」枉费她叫得那么辛苦。

他勉强撑开一条眼缝配合她。「支票明天……不,等我睡饱了自然给你,我不会赖掉你的薪水。」

「谁跟你说这种无关紧要的蒜皮小事,我担心的是『虫虫危机』。」男人喔!全是享乐派生物。

「什么虫虫危机……」他半醒半眯眼地搂著她的细腰,压根不懂她在说什么。

周慷文气恼地拉开他撑不开的眼皮一吼,「我刚梦见一群没穿衣服的爬行类生物叫我妈。」

「蛇吗?」还是巨蜥?

「滕、尔、东,你再给我装傻试试。」她一气之下使出拿手招。

掐他腋下。

「噢呜!你在搞什么?我真的很累了。」如果她要再来一回,他恐怕是心有馀而力不足。

纵欲真伤身呀!三十四岁的他已出现老化现象,可能不到四十岁就成为她口中的什么虫了。

根本睡胡涂的滕尔东察觉不到她所谓的严重性,抓抓发疼的腋下,撑起下颚打哈欠,睡眼惺忪的陪她耗,反正他八成得休假一天,有得是时间补眠。

「谁管你很累,你都不管我死活呀!」早该知道男人都没什么良心。

听起来好像愚公把山移到家门口,他不一探究竟都不成。「说吧!我清醒了,请挑我听得懂的字义解释。」

连死活都抬到嘴边呢!他还能无动於衷吗?除非他是死人。

「你没戴保险套。」她指控的一瞪。

「那又如何?」他一向不用保险套,因为英雄无用武之地。

半年前他还是已婚男子,有需要时只要直接越过一面墙找妻子纡解,没必要多此一举地套个没有用的东西,而且戴了保险套感觉像隔靴搔痒,乱不自然的。

之後光是忙妻子的後事就耗去他两、三个月时间,接著又是马不停蹄处理堆积如山的公事,根本没空闲让他多想其他事。

好不容易事情告一段落可以让他稍微喘口气,答答答的高跟鞋声走入他的世界,他能不被她搞疯就该庆幸了。

「你居然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万一我怀孕怎么办?」瞧他多自在呀!一点都没有为她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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