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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义军拜票似的吆喝赢得一阵掌声,但也让江瑞香尴尬得无地自容,脸红得像番茄力求镇静,他简直是来胡闹的。
「香姊,你不用不好意思,现在流行姊弟恋,大家会祝福我们的。」他说得好像有天就有地般的理所当然。
一道戏谑的男音在他背後响起。「在祝福你们之前可否先将秘书还给我,我有一份急件需要她处理。」年轻真好,活力十足。
「啊!未来的姊……姊姊的老板,好久不见。」哎呀,糗大了。
不过无所谓,大家都是自己人。
「你可以直接叫我未来的姊夫,我不会介意你调戏我的秘书。」看来两姊弟有事瞒著他。
什么调戏嘛!说得真难听。「哇!你真的被我大姊诱拐了呀,你未免太不争气了。」
可怜的国家栋梁,社会精英,民族的最後生机,居然也和他一样落入魔女的掌控,真是可悲可叹。
「说话谨慎点,她是你大姊,你不希望她听见刚才的那番话吧!」有时他真怀疑她在他身上有装窃听器,她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大姊没那么厉害啦!她只是卑鄙一点、狡猾一点、心肠坏了一点、心机重了一点……」一点一点加起来刚好无一丝长处。
好笑的滕尔东摇摇头问道:「你找我有事吗?是问云太常打扰你了?」
「他比我大姊好应付多了,我是很奇怪他明明说好了要到学校找我,可是我等了很久仍是不见他来。」事情诡异得令人发毛。
「你没打电话去问?」八成是好玩,或许他和慷文两人联手在整治什么事耽搁了。
周义军大气一叹的坐上江瑞香的办公桌上。「我不仅打了电话还上你家敲门呢!你家门铃不会是坏了吧?」
「我记得应该没坏,怎么了?」
「我敲得手都快断了居然没人来应门,所以我就翻过墙……」他做了个翻墙的动作,表示墙高难爬。
「你爬墙?!」没被警察捉起来算是万幸。
「香姊,你很瞧不起人哦!你忘了当年我是摘橘子比赛的第一名呀!」想他多威风,多少女生暗恋他他都不要,就只要他的香姊。
「是出了名的山猴子……」啊!她干么回应他。懊恼万分的江瑞香埋首电脑处理文件。
「瞧吧!你还是爱我的,我……哎!未来的姊夫你别拉!我还要和香姊情话绵绵互诉衷曲。」真难看,他这么大的人还被人揪著後领。
滕尔东将他拉进自个办公室,不让他无厘头的疯言疯语坏了职员工作的士气。
两姊弟的个性真是像得没话说,老是出其不意地说些跌破人家眼镜的疯话还自呜得意,反过来数落别人脑中无一物,听不懂先知智语。
「你好歹给我留个面子嘛!我今年二十二岁不是十二岁,听得懂人话。」
「为什么我看到的是十二岁男孩所为,而非二十二岁男人的担当呢!」他第一次看到自己向来清泠的秘书有了不一样的情绪。
「没办法,我喜欢的女人和你喜欢的女人不同,香姊很害羞的,不像大姊脸皮厚得连子弹都打不穿。」大概要用原子弹进行核爆才可能炸穿。
「咳!你离题了,你刚讲到我家无人应门,而你翻墙进入,然後呢?」滕尔东忽然心生不安。
周义军激动的挥舞著手,「你家的狗好凶哦!我叫它不要叫它越叫越大声,一点都不知道敦亲睦邻是好狗狗的责任。」
幸好他身手敏捷又是长跑健将,三两下就跳上二楼的阳台,否则早被咬得大伤小伤。
「我问的是家里究竟怎么了,你用不著形容情况的惊险刺激。」遇上这两姊弟早晚逼出他一头白发。
他讪笑的抓抓头发,「你家的佣人真好命,大白天偷懒睡觉还叫不醒,我摇了好久才一脸没睡饱样的醒来。」
如果薪资不错的话,他也想到他家当佣人。
「你说他们在工作时间睡觉?」一股不好的预感冉生心头。
「你不会开除他们吧?我想他们是太累了才会打一下盹。」他也常在上课中打瞌睡,常有的事。
神色为之一凛,滕尔东收起玩笑的表情。「你姊姊呢?」
「就是看不到她才奇怪,我以为她带著小鬼……呃,你儿子来找你呢!」因此他才来此找人。
幸运的是他没找到暴力老姊却找到心爱的香姊,老天对他不薄,终於让他转运了。
「他们没来。」越想越不对劲,滕尔东抄起外套往外走。
「那他们会去哪里?明天轮到我大姊回家探望周小姐,她不能放我鸽子。」每次都要人家提醒,三催四请才肯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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