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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没……没有。」他语气一顿略显沙哑,显然口有点渴。
因为虚火上升。
「呵……我以为你想偷吻我呢!」她漫不经心的道,意外的发现他脸上闪过不自在。
莫非他真做了?
在什么时候呢?她要好好想一想,不能让他白占便宜自己却讨不了好处,他可是她计画中的男主角,一丝一毫出不得错。
灵光一闪,她嘴角露出算计的微笑,应该是在游戏间的时候,当时他搂著她的姿态正好来个二硫碘化钾(KISS)。
好贼哦!这个闷骚的男人,偷吃得光明正大,一点也不怕他儿子发觉……
咦?不对!小鬼这几天瞧她的眼神很暧昧,八成是看到什么养眼的画面不好说出口。一个劲的老往她脸上盯,害她以为自己长疮变丑了。
啧!这对父子感情还真是好,联手欺瞒她这位纯真美少女,她不还以颜色岂不叫他们看扁了。
「你别靠得太近,有小孩在。」天气真热,手心都冒汗了。
她轻笑地为他拭汗,「放轻松点,我想我还没本事强暴你。」
「你……女孩子家说话要文雅些。」他苦笑的随她了。
「抱歉了,大老板,麻烦接受我的订正,霸王硬上弓如何?」她咯咯笑地朝他怀中钻去。
明知她是故意的,顺手一拥的滕尔东不避嫌地让她赖在自个儿胸前。「调戏男人会被浸猪笼。」
「哇!有学问呐!那强吻男人该当何罪?」她将唇送上前,似笑非笑地好像要吻他,又突地後退。
这招叫欲擒故纵。
「吻了才知道。」他有教唆犯罪的嫌疑,眼底只剩她唇上的红艳。
「老板,你在引诱我!那可不行。」她笑了笑由他怀中退开。
他箝住她上臂,「爱玩火的人通常会引火自焚,你母亲没教过你吗?」
「不好意思,我是保母带大的,我妈很忙。」忙得她有一回错认小阿姨的背影猛叫妈。
周慷文眼里有一丝落寞,小时候她总认为母亲不喜欢小孩子,所以常常不回家,因此她和弟弟努力装乖,希望妈妈能多喜欢他们一点点。
後来他们才明白事业心重的母亲并不是不爱他们,而是她更爱自己,分不出心思来爱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女儿。
因此他们只好自爱咯!自己找乐子自己玩,日子倒也过得挺有意思的,不再对老在母亲角色上缺席的母亲多所期待。
「保母带大的……」他心中莫名的衍生出怜惜,即使她开朗得宛如夏天的荷花。
「喂!你可别心疼我!往往感情的发生是由怜生爱。」她的眼神透露灿烂笑意,肩头不经意地扫过他手臂。
他精明的瞳眸中有着迷惑,她像多变的千面女郎让人想看清她的表情。「吻我。」
「嗄?!」吃了一惊的周慷文乱了手脚,他怎么可以不按牌理出牌?
应该是她挑逗得他不能自己,甚至情难自持的强吻她,这样她才有藉口讨回公道利用他的内疚。
「要我再说一次吗?小妖精。」她分明别有所图,当他看不透吗?
在商场中打滚多年,形形色色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见多了,他不敢自诩柳下惠,也不是对婚姻抱持忠实态度,而正是明白她们要的是什么,但他不愿成为被利用的对象而已。
再则他对女人的欲望并不强,从没闹过花边的私生活及不近女色让外人质疑他有同志倾向,甚至他结婚十年的妻子都曾向闺中密友透露此种可能性。
他与妻子的婚姻是政策上联姻,彼此并无深厚感情,结婚当年即生下儿子,没三年就分居不同房,仅在偶发的需要时才会上她的房间睡一晚。
因为婚姻中没有爱的存在,所以他不强制要求她多生几个孩子,两人的交集只在婚姻关系上。
「哎呀!有孩子在,人家会不好意思。」推了推他,她暗骂了一句。
他挪揄地一睨,「放轻松点,我不会当众吃了你。」
「不公平,你学我说话。」她露出本性叉起腰,一脸不甘心。
「你何曾对我公平,从你进入我家开始。」要算帐的话他可是毫不逊色。
商人本色。
「呃,这个嘛!我是女孩子难免会害羞,你让我一次又怎样。」她小小的使了一下蛮横。
「吻我。」他固执的再次要求。
噘著嘴的周慷文有些嗔意,「你把眼睛闭起来我才吻。」
「讨价还价。」他咕哝的闭上眼睛。
「不可以张开眼哦!我要亲了。」她黠笑地将手掌握成拳往他嘴唇上一碰。
就在她自以为诡计得逞之际,腰上蓦然一紧地传来勒束感,她「啊」的一声张开嘴,充满男性气味的唇舌赫然侵入,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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