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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可祯但笑不语。她也是意外发现闻人临看书不行,但「听」书比一般人厉害。只要听过的文章便能一字不漏的记下,因此她才常常念书给他听,让他从中得到学习的乐趣。
戏开锣了,守财奴上台。
此时的林氏有些坐不住了,一直坚直耳朵想听什么,可是一直到戏终时,始终没听到她想听的声音,所以她显得特别焦虑,不时伸头向外眺望,手心因急躁而被她抓红了。各家女眷要离去之际,她期待已久的尖叫声终于响起。
「啊——」
「发……发生了什么事?」
说话的人看起来很惶恐,但声音中有着无比的兴奋。
「咳!过去看看不就得了。」有好戏看了。外院提供给男客歇脚、休息的院子,忽地传出女子惊恐的尖叫声,隐约含着哭声。
一群爷儿们围在发出声响的屋子外交头接耳,探头探脑地想瞧清楚里头发生什么事,想着男人来来往往的院子怎么会有女子的叫声,她是谁?为何而来?是谁让她叫得这般捿楚?
不过因为是女眷,他们不好靠得太近,只能在屋外瞧瞧热闹,顺便揣测有何新鲜事可供茶余饭后闲聊。
一会儿,后毛来人了。
带头的是一脸威仪的老太君,她拄着人高的狻猊拐杖,走得缓慢,身后跟着各家来贺寿的夫人、小姐。
每个人的眼睛都在发亮,等着看这最后一场戏。
「老太君来了,快让让……」
人群中分出一条道来,老太君和扶着她的齐可祯走在最前头,而后是闻人府的两位夫人,等她们的丫头和婆子也跟过去后,散开的人群又聚合,各家找各家的人互问经过。「祯丫头,让人去把门撞开。」他们就是不想她过得舒坦是吧!尽在她的大日子惹事招丑。
「是,太君。」
齐可祯一扬手,数名体形壮硕的粗使婆子用力撞门,但门似乎没关紧,一撞就开了,几人跌成一团。
「太君,门开了。」啧!也做得象样点,别这么迫不急待,让人一眼看穿是在做假。
「进去。」她倒要看看谁在出么蛾子。
「是。」
门一推开,屋里有点暗,齐可祯命人将油灯点上,屋内一片大亮,照出一床的凌乱,隔着纱帐,可见床上有一仰天呼呼大睡的男子,衣衫不整的女子背着男子曲起双腿,双手抱腿呜呜轻泣,金豆子一直往下掉,哭得好不可怜。
「是谁?」庄氏一喝。
衣衫半解的女子受惊的往里一缩,缩得太快碰到身后男子的身躯,她又如惊弓之鸟的往前一躲,一缩一躲之间,她竟狼狈的滚下床,额头磕到床下的硬木踏板。
骤地,血流满面,原本的假哭顿时变成真哭。
「把头抬起来。」敢做还不敢当吗?
女子拼命揺头,一副受惊吓的样子。
「再不把头抬起来我就一椁子把你打出去,不管你是谁家的千金。」事到如今还装模作样,真叫人不齿。
一听老太君要翻脸了,女子才抬起沾满鲜血的脸。
粘氏惊呼,「啊!虹玉,怎么会是你?!」她不是回屋换衣服了,为何会出现在男宾所在的外院,她的丫头、婆子呢?
「姑母……」她哇的一声大哭。
粘氏是个脑子拎不清的,一见她哭就心疼得不得了,连忙上前抱住她。「好了,不哭,告诉姑母发生什么事,有姑母在,姑母会为你做主,不怕、不怕,快说清楚。」就因为她说了「姑母会为你做主」,因此一会儿她面临进退两难的地步,没人肯出手帮她。
「表哥他……表哥他……」她一说就哭,让人浮想连翩。
「你表哥怎么了?」都快急死了她还说得吞吞吐吐。
「我……我回屋换衣的途中,看见表哥喝得有点多了,走起路来揺揺晃晃的,我怕他走不稳捽跤了,便到厨房弄了碗醒酒汤给他喝,没想到……没想到……」她掩面痛哭。「没想到什么?」她不能一次说完吗?
唱作倶佳的粘虹玉作势拉拉敞开的衣襟,故意让人瞧见她遭遇了什么事,「他……他突然用一股蛮力把我拉上床,说他喜欢我,要娶我做他的妻子,然后……然后把我衣服扯开……」
「什么?!」粘氏眼前一黑,差点往后倒。「你有几个表哥?」
听到是齐可祯的声音,粘虹玉得意的冷笑。「是璟表哥,他酒后吐真言,和我做了夫妻的事。」
「喔,他要娶你为妻,那置我于何地?」哭吧!待会有得她哭的,这世上聪明人不多,蠢人却不少。
「我……呜呜——我也不愿呀!可表哥一直说没有我不行,我心里嫩得紧,只好请你让路了,成全我们这对有情人……」粘虹玉的眼底闪过一抹冷锐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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