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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时并未看全,闪闪躲躲的根本不敢细看,和此时赤裸裸的面对简直是两回事,她当下脸红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的闪避他扑过来的手和嘴巴。
「……从了我吧!别再扭来拧去,你磨得我的火气更大了,待会吃苦的可是你。」他一手探向她下身,指头灵活的寻到抖颤的花蕾,一揉一捻,微微地探入。「不……不行,这和我们说的不一样……」异样的触动令她感觉身子一下子热起来了。
闻人璟轻笑着在她耳畔低语。「哪有成亲不洞房的,祯儿,闺房之乐这一课你还有得学……」
「你……你是真醉还是假醉?」他不会连这个也骗她吧!她对他的无赖有新的认知了,他根本不是君子!
「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你说呢,祯儿。」他身一沉,深深埋入。
「痛……」齐可祯痛得双腿曲起。
「别咬紧,放松,一会儿就不痛了……」
「我没咬紧……」她痛得只想大口喘气。
「我指的是下面。」闻人璟往前一顶,滑入更深处,紧密结合的愉悦凌驾了一切。
「闻人敬轩,你这混帐……」
她的声音因猛然的撞击而中断,娇软的嗓音之后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嘤咛……
洞房花烛夜,红烛垂泪。
直到东方大白,鸟雀跃上枝头间啼叫,酣战方歇。
红帐里,鸳鸯交颈,一对新人都累翻了,迟迟不能起床,屋外的日头越升越高。等着新人敬茶的大厅,陆续有人到来。
「姑母,你看,那女人刚入门就不把你放在眼里,第一天敬茶就敢让你等,可见是个嚣张跋扈的,日后肯定不会是贤良淑德的媳妇,把你吃了都有可能。」说话的是一名穿着茜红色云绫长裙的女子,外表看来年岁已不小了,约二十出头,却梳着时下贵女盛行的姑娘头,表示是未嫁。
「是真的吗?应该不会吧!璟哥儿还算孝顺,怎会找个恶婆娘来忤逆我。」粘氏生性软弱,一听侄女的挑弄便心乱如麻,坐立难安的怀疑起媳妇的品性。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把表哥迷得团团转,不然怎会京城这么多贵女他一个也看不上眼,却瞧上一个小户出身的丫头。」根本配不上她清逸伟岸的
表哥。
双十年华的粘虹玉是粘氏的远亲,血绩已经很淡了,她父母早逝,吃百家饭长大,辗转流落到粘氏身边,粘氏看她身世可怜便收留了她,让她以表小姐的身分住进闻人府。
早年她曽说过一门亲事,粘氏也颇为看好,连嫁妆都准备了,却被她私底下派人搅黄了,因为她想嫁的是年少成名的闻人璟,认为以他的家世和身分才配得起她,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没有人比他们更匹配了。
如果府里只有耳根子软的粘氏,在粘虹玉的曲意讨好下,她的心愿说不定便成了,可偏偏有庄氏在。
粘氏是团扶不上墙的软泥,谁都能轻易拿捏她,因此当了二十几年的大夫人仍无法掌理中馈,没人敢放心交给她操持。
她自个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闻人府至今还由老太君管事,两个嫡子媳妇她一个也不放权。
也因为有了庄氏,粘虹玉才嫁不成闻人璟,她的意图只有粘氏这个胡涂虫看不清楚,其它人可是两眼雪亮,庄氏做主挑了出身扬州大家,其祖父乃江南当代大儒的柳氏给嫡长孙。
没能成为闻人家长媳的粘虹玉气得牙痒痒的,她用尽了心计却是空蹉跎了年华,连原本说好的那户人家也嫁不了。
没想到红颜薄命,柳氏因难产而亡,粘虹玉便当她的机会又来了,她把目标放在成为闻人璟的继室上头,宁可熬成大龄姑娘也不愿嫁,老是在粘氏身边跟进跟去,俨然有未来长媳之势,她也总把自己当成闻人府的大房主母。
但是,齐可祯来了,她的梦又碎了。
「不是说书香世家,家里头开了间书肆,以璟哥儿的眼光岂有人欺瞒得了他,你想太多了。」粘氏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七上八下的,因为粘虹玉的挑拨,还未见到新妇已先心生不喜,先入为主的认定齐可祯不是个安分的。
粘虹玉轻声一笑,眼露鄙夷。「不就是间小书肆,卖些文房四宝和杂书罢了,一年的收入还没姑母你在东城开的一间首饰铺子多呢!听着清贵,其实清贫,勉强过日子罢了。」
心大的粘虹玉看不起一、两千两的利润,这些年她跟在粘氏左右,看惯了大户人家出手阔绰,手上没短过月银的她也从粘氏手中拿了不少好处,认为一年赚不到万两银子的人家全是小门小户,根本懒得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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