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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挂在眼眶打转的流紫吸了吸鼻头。「闻人大人说话的语调真像我家公子,他待下人向来宽容……」
啊!瞧她说了什么胡话,嘴快的胡说一通。惊觉说错话的流紫懊恼地闭上嘴巴。本尊能不像吗?她讪然的一笑。「茶点放下吧!你家公子这些时日被贵府主母频频催婚,因此心情不佳,看什么都火气不小,见人就咬,我花点功夫开导开导他。」流紫恍悟的破涕一笑。「原来如此,难怪公子最近老是怪怪的,好像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似的。」
流紫被熟知她性情的齐可祯三两句哄住了,相信她家小姐这阵子的不对劲来自夫人的逼婚。
但是丫头欢天喜地的走了,「脏东西」闻人璟却很不是滋味,弯弯的柳叶眉打了个山形结。
「脏东西?」这不长眼的丫头该杖毙。
在心里笑开一朵花的齐可祯故作严谨地板起脸。「人家的丫头都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有其主必有其仆,恒平一脸正经的说:「我得侍候主子你呀!四色葱香花卷正热着,主子你快吃。」
呿!她最讨厌咸点心,又咸又没味道,难吃死了。「放着,我现在没胃□,一会儿再吃。」
「要趁热吃才好吃,放凉了就失了味道……」主子只吃热的,东西一凉便嫌是给狗吃的。
「话多。」
「是的,主子,奴才多话……」呃!不对,刚才开口的是齐公子,可是……他的语气和主子一样。
恒平傻傻的看看「齐可祯」,又回过头向他家主子求饶,主客不分是犯了为奴大忌,他怎会出这么个差错。
至少男声、女音分得清楚吧!他居然随口应得顺,主子搁一边却对旁人奴颜卑膝,恭敬有加。
「好个恒平,连主子都认不得了,去洗把脸,清醒清醒,这次的过失暂且记下,哪日再这么犯胡涂就两罪并罚。」齐可祯以闻人璟的身分免了恒平的无心之过。「是的,多谢主子的不责之恩。」他跪地三叩头,诚惶诚恐的倒退着走出屋内,门扉轻轻阖上。
当房内只剩他们两人时,两人四手交错的端起茶杯,将茶点的位置互换,齐可祯喝的是清香扑鼻的六安瓜片,闻人璟手中是茶香浓郁的西湖龙井,各自饮了一小口,同时满意地露出闲逸神情。
「快要瞒不下去了……」拖得越久越不利。闻人璟淡然道:「要有耐心,好茶要慢慢饮。」急不得,也不能急。
齐可祯勾唇一笑。「是你要烦心多一些,参加书院比赛的人是你,你要想怎么输比较有技巧。」
「你在幸灾乐祸。」不可取的心态。
「是。」谁叫你自做主张为我报名参赛。
「你……」
「表弟呀!你怎么又不上课了,周夫子说你三篇文章未交,他让我转告你一声,要尽快交齐……啊!闻人夫子也在呀!你真是阴魂不散,有我表弟在的地方就一定瞧得见你的身影,你们真的没有在搞断袖?」他越看越不对劲。
不请自来的闻人宴推门而入,拼眉又弄眼的朝两人瞧了又瞧,眼露不明的流光。
「闻人宴——」这张臭嘴,她非用皂角去洗不可。
「闻人大人是我同宗兄弟,真哥儿是表弟,一兄一弟都是亲,叫我做何取舍呢!」闻人宴仍不闭嘴,揺头叹息。
「你……」他又在发什么疯。
闻人璟扬起嫩白小手,止住齐可祯未竟之语,眼中暗光一闪而过。「你不是怕我输不了吗?现成的帮手来了。」
她灵光一现。「他?」
「就是他。」
至于用闻人宴来做什么,只有他们心知肚明,彼此交会的眼神中有令人心头一颤的狡猾光芒。
「啊!又差了一点。」「怎么又是第二、第三,明明比旁边那个穿黄衫的好呀!」
「就是嘛!我押他第一耶!可是每到紧要关头就有人扯后腿,硬生生地把分数拉下来。」开赌盘是想嬴钱,没想到又输了。「干么不像以往的赛程,一个一个比简单多了。」不用担心多了一颗坏事的老鼠屎,让人看得心口纠结。
「不过也有趣多了,你们说是不是,不然每次都是本家那几个夺魁,其它人的机会少了多少呀!而且还有人从中使手段不许别人赢,那才是不公平,今儿个才叫比赛。」
说话的是一名眉清目朗的学子,年约十五、六岁,他口中的不公平指的是闻人胜,去年和前年的书院六艺比赛,闻人胜就私下威胁过同窗要对方输给他,若有不从者,轻者打了一顿,童则折了手脚,让人连去都去不了,他想独霸全场。
可惜尽管他动了手脚,但在众位夫子的眼中,他还是上不了台面,各顶成缋仍不理想,因此给了他第四名,年年的第四名,没法上金銮殿面圣,自然也占不了好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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