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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优雅的站起身,冷静的拂拂裙摆皱摺,「对不起,扫了你们的兴,我得先走了。」
「你走吧,三小姐的事较重要。」可别让人家倾家荡产。
「嗯。」
秋儿走回赵缨的院落一瞧,不见主子踪影,即询问下人,有无见过她何时出门。
在找了一下午之后,才知她已一天一夜没回来,心急之下连忙向八王爷禀报,希望出动府里的侍卫去寻人。
谁知八王爷闻言哈大笑,令她一头雾水。
「我知道小姐常惹你生气,但她总归是你骨肉至亲的女儿。」好像小姐失踪是件乐事。
「非也,非也,我是在高兴另一件事。」八王爷笑颜慈祥的瞅着她。
秋儿觉得王爷的笑别有用意。
「王爷为何叹气?」好端端地怎么长嘘短叹。
「秋儿,王爷待你如何?」他顽性甚重的转起心眼,准备算计起丫环。
她不解何来此话,但仍照实的道:「王爷待秋儿如亲生女儿一般疼爱,从不曾重责过。」
「你们入府都十年了,想当年……」他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陈年。
「王爷,你离题了,我们正在谈三小姐的事。」秋儿及时拉话题。
八王爷故作惊讶的一说:「我没说过她被人掳走了吗?我可怜的缨儿。」
说是哭,倒比较像喜极而泣。
其实他是在高兴,终于有人以「千术」打败三丫头的「赌术」。连赢她两把,真是大快人心,她以后不敢嚣张的自称「赌后」了吧。
根据四筒……呃,石统的回报。缨儿正追着那人猛纠死缠,死皮赖脸的守在左右听人「办事」,实在是丢尽八王爷的脸。
输了就输了嘛,来让他老人家嘲笑两句又何妨,当是难得的孝顺。
「什么!小姐被人掳走了,是谁这么大胆敢惹八王爷府?」是小姐赢光了人家的家当?还是财多引人眼红?
「听说是一位年轻人叫古珩的。」该刻面金牌送他:功在赵家。
「古珩。」秋儿没听过这个名字,转身要去找人。
八王爷并未阻拦,他知道她会无功而返。
果不其然,几个时辰后,她疲惫地向八王爷请罪,以惩失责之罪。
「不怪你,是缨儿自寻苦吃,就让她受点教训也好。」他故意说得很狠心。
「王爷,是秋儿不好,没看好小姐。」不晓得小姐她会不会受虐待。
八王爷佯装恍然的说:「啊,我记得古珩的好朋友不就是商场奇才白震天。」
「白震天?」这个人的经商手腕她颇为欣赏,「王爷,我上白家讨人了。」
「等……一下……性急的秋儿。」他才要说缠紧一点,此人可是她未来的相公。
他真同情秋儿,莫名其妙就被主子给输掉。
这事儿,有趣了。他捻胡轻笑,决定掺一脚搞定丫鬟们的姻缘。
第四章
虐待?
到底是谁虐待谁。
刚一纡解完情欲的古珩拢拢裤头,不意地抬头一望,当场眉头皱得如山高,他是招谁惹谁了,怎会有个摆脱不掉的煞星黏着不放。
外面风寒露重,他竟担心起「他」的身子能不能撑得住,会不会受寒,真是见鬼了。
「珩,你今儿个怎么走得那么早,才一回而已。」欲求不满的阮双双从背后拖住他,一手往他的胯下抚去。
古珩冷淡地扯开她的手,「去找别人,我没空。」
「你不是刚赢了一大笔银两,说好了要在我这儿待半个月的。」才待了两夜就想走,她可不依。
「我对你的身体腻了。」他冷酷的说道。
一开口,古珩懊恼地想咬掉舌头,瞧他说哪门子傻话,明明对她的胴体仍有莫大兴趣,偏偏未经大脑的话自断后路。
他并未说谎,包她半个月的银两早已经交到老鸨中,剩下的十多天他是来不来?
全是「他」惹的祸,害他心绪不宁地没了性趣,草草地了结一回,不像往日那般冲锋陷阵,功城掠地地猛要几回。
「他」要跟到什么时候才肯放过他?
阮双双惊愕地抓住他的手。「珩,你是在骗我的吧?我当作没听见这句话。」
他也很想收回,可是……说出的话还是伤人。「妓女的工作是取悦恩客,你不再年轻了。」
「我……」才二十一呀!
她打小卖进青楼,十三岁被开苞挂起牌来接客,迎来送往,使人老得快,过了十七、八岁就有了一丝纹路,是妆掩饰得巧才未叫人发现。
这些年纵欲过度,水嫩的肌肤不再光滑,她必须抹上一层又一层的香粉和胭脂才见得了客,卸妆后的苍白脸色叫她看了都怕,不敢直视铜镜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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