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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辣情(甜心宠物之一)(43)



杀警?!“你在报复我没向你求婚就私自宣布婚讯吗?”赤足伯看来很憨厚,哪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

“亲爱的,你认为那些是玩具枪吗?”眼神一瞟,海棠玉嘲笑他的天真。

“别告诉我这里所有的人都和黑社会扯得上关系。”桂花姨的气质像个钢琴老师,恬静温雅。

“包括你在内?”她的眠中浮游着好笑。

他是活在尔虞我诈的世界,而非枪林弹雨。“我家世清白。”

“可惜沾上了我,再白也会黑。”吃着瓜子肉,她将瓜子壳往拥枪者身上丢。

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不但不生气,反而露出爱慕的腼腆笑容,让白禹轩心口的警钟又敲了一下。

她太危险了,有着致命的美丽,不赶紧娶回家藏好不行,她不用招蜂引蝶就有一群蝗虫觊觎,要是稍微卖弄一下风情,恐怕会有更多的竞争者来抢,他一人是难敌数十支对着他的枪。

“你也加人了黑社会?”海棠玉的父亲海大仔纳闷的问。

“老爸,老妈。”不懂他有什么好瞧,两个眼睛一张嘴鼻有两孔,顶多背景吓人了一点。

“伯父、伯母是……看不出来。”男粗犷女娇艳,不太像有个二十来岁女儿的父母。

“记得你老头说过,我们家专出流氓,他很有看人的眼光。”

顿感四肢无力的白禹轩将脸埋在她颈窝落发处。“我头晕。”

“告诉你死得更快的捷径。我老妈是纵贯线的大姐大,什么玫瑰帮、鬼面帮、七星门都是她的小弟小妹玩出来的小场面,而我老爸……”

“喔!不,求求你别再说了,我看见满天的星星在飞。”他要去加保几个意外险。

“不行了吗?不过是角头老大而已。”海棠玉轻声地加重他的头痛。

“这样的出身,你没成为黑道联盟的总盟主倒是奇迹。”他在夹缝里求生存,苦中作乐。

海棠玉一掀娇眉地以指抚抚他略干的唇。“要打退堂鼓趁早,石大哥已登记候补资格。”

“啃你的瓜子吧!鼓被我一脚踢破了。”低头一吻,他趁势探舌勾夺她咬了一半的瓜肉。

“小偷。”真不知羞。

他笑了。“小花儿,你在脸红。”原来,她也会害羞。

正当小俩口肆无忌惮地吻来吻去时,三姑六婆自治委员会和街坊邻居仍在指指点点,品头论足地又摇头又叹息。

人品没话说——烂到说不出来。

相貌出众——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青年才开—有财必遭桃花,朗俊无义。

位居高位——必然无情,狡猾多诈。

但——

“女儿呀!你的男朋友我们很满意,几时结婚?聘金、喜饼全免,只是……”海大仔欲言又止。

“伯父但说无妨,该有的礼节我绝不失礼。”白禹轩有礼的询问。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需要跌打损伤的药酒吗?待会我装一箱给你。”

“嘎?”一箱跌打损伤药酒?

“你总会需要的,我是过来人……哎呀!你干么捏我?”肯定又淤血了。

横了丈夫一眼的海咪咪先把丑话说在前面。“我家女儿是祸水了点,如果你死于非命可别怪她哦!只能说她太像母亲。”

“呃!我有保险。”的确像母亲,说话的调调都非常毒辣。

“受益人绝对不准写我女儿的名字,不然人家会以为她谋财害命。”未雨先绸缪一番。

他满脸困惑,总共才三人的海家未免太……特异。“为什么?”

“他们怕你被我打死,以后得去牢里探我的监。”知父知母莫若女。

换言之,知女莫若父母。

什么样的坑种出什么样的萝卜,就算是被野兔、田鼠咬得体无完肤,它还是一根萝卜,绝对长不成高级人参。

“死丫头,你给我闭嘴嗑瓜子,我可不想将来有个寡妇女儿。”探监,她想得美哦!自古官贼不两立。

喝!诅咒嘛!白禹轩的心口跳慢了一拍。

“老妈,你太杷人忧天了。老爸不是壮得像头牛。”健康,耐操。

海咪咪嘴快的接说:“吃米糠长大的粗人比较耐打……呃!刻苦耐劳,而白先生是衔金汤匙出世,哪堪你的烈火一烧。”她是传统妇女,不打老公。

真金照样怕火烧,不然哪炼得成形。

“伯母,你唤我一声禹轩就好,自己人不用客气。”他借机拉拢丈母娘当靠山。

有山靠就靠,聪明人不放弃机会,一山还有一山高,丈母娘最伟大。

“呵……真有礼貌,不像我那个不肖女,连狗都不如。”就会怂恿她出墙,然后去向她老爸告状。

白禹轩在心里苦笑,她一句话连他也骂了进去,海棠若是狗,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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