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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惹心(十二客花图春之颂之二)(29)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结结巴巴是因为出自震撼。

他脖子上的抓痕不是她的杰作吧?有些一鸵鸟心态的常弄欢存心逃避,她告诉自己那是猫抓的,与她无关。

「看来你是太幸福了,一觉醒来以为身在梦中。」

他宠溺的唇轻吻光裸的背。

蓦地,轻颤流经她的背,窜人心窝。「别告诉我,我没穿衣服。」

「喔!我是绅士,当然不会令淑女难堪,你的腰以下披着我的衬衫。」他正经八百地吻着白嫩耳肉。

「噢!天呀!我不要做人了。」捂着脸,她发出悲惨的低吟声。

难怪她觉得凉凉的,身体特别轻,原来遮蔽物不翼而飞。

「做人的事不急,我们还不算太老,再等个两年再添香火也不迟。」他轻笑地故意曲解她的哀叹。

谁要跟他生孩子,做梦。「为何你会在我床上?本小姐记得不曾邀请过你。」

「客随主便嘛!你的热情让我情不自禁。」好香的体味,他爱死了。

东方奏故意忽视她瞠怒的表情,不安份的毛手搓揉着温脂般的滑肩,似有若无地挑逗感官,浓重的鼻息喷向她颈后敏感处。

他似乎要不够她,昨夜的翻云覆雨像仙杜瑞拉的午夜之舞,不太真实。

而他不过休息三小时左右,蠢蠢欲动的欲望似初次尝欢的青少年仍嫌不足,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在她体内,一刻不分离。

好久没这么淋漓尽致的性爱,感觉像饿了一千年的野兽出了穴口,见到鲜美的猎物就上前扑杀,不舔完最后一滴鲜血绝不罢休,她太甜美了。

东方女孩子的肌肤比西方女孩细致多了,轻轻一画毛细孔全开,没有粗糙的毛发阻隔,滑得像纯净的水不见杂质。

「东、方、奏,你的鬼话说够了没?」竟然说她是「随便」的女人。

「小姐,别又疑心地抓我语病,在国外受教育的ABC中文都不好。」见她毛一张,他就知道踩到地雷。

「哼!你的中文会不好?你留着骗崇洋媚外的无知少女吧!」贞操早没了,所以不算失身。

她自我安慰,哀怨二度梅开。

好迷人的性感。「我骗你就够了,其他人入不了我挑剔的眼。」

「你可不可以不要动来动去,我的身体不是画布。」

痒得要命还一直推挤。

一次失足是意外,就当是掉了芝麻屑的烧饼,一把扫掉就是了。

「我想要你,欢儿。」一说完,大大的掌心覆上胸前浑圆。

常弄欢忍住到口的呻吟声,一把扯下他的手,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地涌红了双颊。「你是狗呀!」做个没完。

他不满地啃咬她锁骨。「发情的男人和野兽无异,你都不看女性杂志呀?」

「东方奏,你咬痛我了啦!」她可不会因为两人有过亲密关系而手下留情,照样赏他一耳光。

不过,熟能生巧,他问得利落,敏捷的攫住爱恋不已的指头放人口中吸吮。

「你……你好色情。」她的脸烫得可以蒸蛋了。

「只对你色情,而我还要吸其他地方呢!」他的视线往下移,热得让人全身发软。

可恶,她好渴。「少……少诱惑我,本人没有和番的意图。」

「呵呵呵……欢儿,你实在太可爱了,我先咬一口再说。」他笑着俯身亲吻性感红唇。他还山顶洞人呢!和番,亏她想得出来。

许久,她吐出一口气。「正经一点行不行?我快不能呼吸了。」

每次都这样,一吻就停不了,好像吸盘似的紧粘不放,害她老是被人笑话吃多了辣椒,嘴巴又红又肿。

「真的?」他故作讶异地靠近。「来,我帮你做人工呼吸。」

不用说,她根本逃不了,缠绕不退的舌大方地堵住她欲抗议的口,齿缝间全是他的味道。

他当然不会只满意口沫相濡,轻轻一推即压向她的身体,两人交缠地躺卧在温暖的地板中央,肢体的碰触是免不了,甚至过火了些。

她在女性私密处捞起一只造次的手,气息不稳地推开他拉过垫被一里。

「东方奏,你是西门庆转世呀!一碰到女人就淫相百露。」而她绝非潘金莲。

他呼吸急喘地连人带被卷人怀中。「我是武松打虎,专治你这只母老虎。」

「东方奏……」

他眉头一敛地以一指点上她的唇。「不要连名带姓地直唤。」

虽然由她口中溢出的喔音如莺媚啼,但总多一份距离感。

「拜托,你以为自己的名字取得好吗?」她嗤鼻地一呻。

东方嘛!人家会听成日出东方,当她是在唤日出,东方。西方的日升日落,肯定引来无数侧目的视线,或许列人疯子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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