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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皇之后(蓝色酒馆之十九)(1)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沙皇之后>

急诊室一景

秋仔差点挂了,真的,请滴几滴同情的眼泪吧!

嘿!嘿!其实美丽又善良的可爱秋也没那么快走啦!只是刚好呼吸急促有点喘不过气,类似心肌梗塞的感觉,想去看医生正好超过看诊时间。

我们这种小地方没有大医院,只有一般过了晚上九点半就关门的小诊所,秋仔太死性了,非要看完八点到九点半的武侠连续剧才肯动,当然得活该到二十分钟车程外的小镇挂急诊。

不过那医生更死性,真是气死秋仔了,明明是「重症」秋先挂号的,结果等了二十分钟医生只看别人,放任秋仔自生自灭。

干脆秋仔就自行拿下氧气罩喊护士,问她医生何时有空。

一拖又是好几分钟过去,医生这时才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走近,问秋仔说:「最近几天有没有生气呀?妳的血压和血氧素都很正常,没事就可以回去了。」

哇靠!我一路难过的从家里过来,他起码也拿起听诊器听听秋仔的心肝肺有无故障,至少得瞧瞧秋仔的眼睛翻白吗?省得死得不明不白。

所以秋仔就回答,「医生,我不记得是不是有生气过,但是我的心跳很急速、胸口很闷,可不可以照心电图?」

很离谱吧!需要病人要求才照心电图,不然他还真叫秋仔早点回家,免得占床位。

那天大约晚上十一点多,急诊室的病床真的不够躺了,秋仔照完心电图后,护士才拿点滴注射血管,以及进行肌肉注射和给了一颗很小很小的药丸。

更好笑的是护士居然问秋仔点滴要不要滴完,还是只滴一半就好。

天呀!这是什么话,急诊挂号收我三百五,不滴完怎么回本……呃!口误口误,是浪费医疗资源,秋仔当然一口说要滴完。

只不过滴到剩两格的时候有点尿急,那就……那就放弃了,反正秋仔不是超人,没办法一手脱裤子,豪气的说把针拔了吧!

可是刚拔针时必须按紧伤口大约一分钟才可以放开,但是秋仔实在太急了,针一拔马上冲向厕所,等秋仔感觉舒坦后,插针感觉的位置只见血流如注,见状护士赶紧冲上前「急救」换干净的纱布。

知道后来医生给秋仔的药是什么吗?

答案是:抗忧郁、镇静、安眠,而药丸依旧只有小小的一颗。

不过隔两天秋仔去看心神科(类似心理医生),他说秋仔得的是突发性恐慌症,病情算轻微的,只要一个礼拜内不再发作就没事了。

只是喔,秋仔还是得添一句,似乎我们地方上的小诊所的医生比较厉害,看完心神科的隔天同样因不舒服回去看医生,他只打一针开三天药,症状就减轻了许多。

所以到目前为止,秋仔还活着,真是天下之大悲……呃,是大喜啦!

楔子

谁最爱说故事?

答案是说书的人。

谁最爱听故事?

答案是无聊的人。

谁最爱收集故事?

答案自然而然的浮现人们脑海,那个名叫Kin的酒馆老板,以及那面贴满相片的墙,他把别人的故事全收藏在「维也纳森林」。

那么他自己的故事呢?

相信好奇的人总会这么问,Kin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则深奥迷离的故事,让寂寞的人儿嗅出阴谋。

他设下陷阱收集别人的回忆,以旁观者的姿态誊写一则则动人的故事,让寂寞的自己不再寂寞,因为他把寂寞分给别人。

他们说他很狡猾,是个擅于隐藏身上斑点的老虎,常常出人意表的给人惊吓。

他们说他很深沉,表面嘻皮笑脸却从不展露真心,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他们说他是个好老板,笑口常开不会为难人,知晓天下事为人解惑。

他们说……

到处都是他们说,到底有谁听过老板说些什么,他的故事藏得比任何人都深、更难挖掘,他是一个令人捉摸不定的男人。

你说我说大家说,还是没有人了解这个难懂的Kin,他的名字是一个禁忌。

翻开他的心仔细瞧一瞧,原来还有一堵黑色的墙挡住,进不去也出不来,封住迎接阳光的缺口,难怪他的小酒馆只在晚上营业。

余烟袅袅,嘴上叼的烟头烧得通红,他紧颦的眉宇没有笑容,只有低头沉思,忧郁而布满沧桑的疲累,他在思索着下一步该往哪里走。

累了就该休息,就把整修中的牌子挂上吧!他的故事也该有个结局。

明天。

明天的事交给明天负责,枪响的那一刻他仍在沉思,只是嘴角勾起的笑意是残酷的,带着嗜杀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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