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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郁情(十二客花图秋之诗之二)(43)



「然后呢?」他表情越来越冷酷。

「救命之恩如同再造,你要我说什么?」神冈樱子忍不住地扬起音提醒他。

他现在的生命是被施舍的,若没有她父亲他根本活不下去。

「樱子,你真的很不听话,让我想放你一马都不成。」机会只有一次,她放弃了。

「杀手的本份就是杀人,我做我应该做的事,才不像你出尔反尔。」杀手界的逃兵。

「为了保护我所爱的女人,我愿意和全世界为敌,出尔反尔算什么。」他感受到一只手轻轻滑入他掌心一握。

是了,就是这种感觉,让他有回家的幸福,握一辈子不放也甘心。他回握地传递爱意。

神冈樱子放肆的狂笑。「好伟大的胸襟呀!你的两只手能撑起多大的天,多桑不会原谅你的背叛!」

「说完了?」一阵风无端卷起,像是听从他的命令而来。

「你要杀我了吗?不怕吓坏你胆大的情人?」其实她是害怕的,死亡曾经离她很远。

「红鹤,按规矩来,别让我动手。」失败者必须切腹谢罪,这是她受忍魈训练的荣誉。他来真的?「等等,要我的命很简单,但我要知道你为何没事。」她不甘心死得不明不白。

「呃,这……」同样的疑虑亦在山下忍魈心头自问好几回,他不认为自己的身体具有抗毒功能。

「由我来说明吧!」看来只有她最清楚。

「你?」难以置信的视线集中在倪想容身上。

她如平时一般平静的望向角落阴暗处。「石碣,麻烦你了。」

只见一高大男子面无表情的由暗处走出来,慑人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容,你连他都弄来英国?」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不相信他能保护她?

看得出他在生气,她赶紧解释。「不是我让他来的,是醉醉请他来帮个小忙与我无关,我哪有办法请出鹰帮的大人物。」

石碣的嘴角冷勾起十度角,似乎在说你没有?

「为什么你没告诉我他也来了?」她需要很好的借口才能说服他平息怒火。

「呃!这个……你们一在明一在暗比较有意思。」她好象误信谗言了。

「谁说的?」一定有人在背后搞鬼。

「嗄?你怎么知……没人说的,我只是忘了。」她要有道义,不能出卖那个人。

「和风。」石碣多事的解答,因为他也是受害者。

几个女人未经帮主同意,硬逼他来当保镳,他不从,和风便威胁要以他为主角,写一本他爱上胖女人的小说,当下他想起小时候那个胖得卡在溜滑梯的小象妹妹。

怕她一语成谶的造成事实,他没有选择的放弃挣扎,近来和风的系列小说像诅咒一般可怕,他可不想落得像帮主一样的下场。

「那个不入流的小说家!」果然是被带坏了。

「别这么说,虽然她小说写得真的很烂,可是销售的成绩还算不错。」很烂是和风自己说的,她不过是套用她的话。

「哼!等一下再跟你算帐。」他还有更重要的事。「石碣,是你换掉那瓶酒?」

「不。」

「不?」不是他会是谁?

「二分之一瓶而已。」他的话向来简短。

瓶子本身是阴阳瓶,持瓶者将他以为有毒的阳瓶酒先倒给别人,然后转动底部再倒另一边他认为无毒的酒。

而他所做的事不过是举手之劳,趁其不备调换阳瓶酒而已。

「你不怕自己搞错了反而害死我吗?」这些人和他有仇呀!

「那是你的命。」意思不关他的事,他只被逼迫保护倪想容。

「你够狠,果然是混黑社会的。」眼角捕抓到一抹欲逃亡的身影,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山下忍魈随即掏枪一射。

「啊──」

白屋位居悬崖之上,中弹前的神冈樱子刚要跨过栏杆逃生,谁知背后射入的子弹冲力过大,滚了两圈直落而下,白色的浪花在瞬间吞没她。

风,是凄厉的。

见识过他的残酷和枪法,急欲攀权附贵或不怀好意的远亲近戚连忙打退堂鼓,佯称有事纷纷离去,倪想容的安全暂时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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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回台湾?」老人讶异的声音中有着不舍,他希望有生之日能好好照顾唯一的孙女。

韦特·比提尼奥并没有死,但是中毒过深、抢救已晚的他近乎成了植物人,他会痛,有感觉,脑波正常,除了不能动之外,他所有的知觉都在。

为了正直的约瑟着想,他们将这件「家丑」压了下来不告诉他,让他以为父亲只是单纯地饮酒过量导致中风,减轻他的心里负担好继续过日子,光是父亲的债务就够他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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