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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为哈天一下子就黑了?就算死了也该点盏灯嘛,黄泉路上一片黑压压,叫人怎么过奈何桥?起码来点鬼火,好照亮幽幽暗暗的地府,欺负新鬼是要不得的行为。
“如果你睁开眼睛,就会知道现在太阳还好端端的挂在你头上。”
“我没死?”莫苔色左眼先拉开一条缝,光亮立即使眼前变得清明。“想死并不难,就看你有没有决心。”以及他的允许。
含讥的男音从头顶落下,惩着一口气不敢吐的莫苔色惶然地睁开惊惧眼睫,微颤的羽帘有如蝴蝶翅膀,轻灵秀弱地飞舞着,长而卷的睫羽映出一双钻石般的璀璨黑瞳。
看着那双纯然无杂质的眼,洛奇亚的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剧烈,仿佛有只翩翩彩蝶飞进沉寂已久的心湖,以轻拍的舞姿舞起阵阵涟漪。
他们就这样无声对望着,刹那间,两人都有些……晕眩。
“你……你救了我?”双颊忽地飞红,一阵羞意染红莫苔色的粉色小脸。
“一只失足落地的小鸟,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它?”他居然没注意到她有双美丽的眼睛,像会说话。
她口干的抿抿唇,明明天气很凉爽,却莫名觉得很热。“放它回到天空,飞行是小鸟的天性。”
“不,我会把它关起来,养在罩着黑布的笼子里,让它忘记身为鸟儿的本性,只为取悦我而鸣叫。”看着她,洛奇亚的眼中闪着异样的火花,明显话中有话。可状况外的莫苔色似乎没有参透他真正的话意,立即皱起一张小脸。“太残忍了吧!小鸟应该自由自在翱翔天际,哪能因你一时兴起就违逆它的天性,硬要扭曲它的本质,只会加速死亡。”谁愿意被局限在小小空间里。
他没好气的摇摇头,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居然赌气说:“那就死吧。天上的鸟儿不只一只,死了一只还有无数只,习惯了被喂养,自然而然就会忘记它是一只鸟。”
“喂!你说的根本就不是人话,生命很珍贵的,不能狎玩轻贱,我妈说每一条生命都值得尊重。”你敬万物,万物敬你。
长不大的奶娃。“我不叫喂,我有名字。”
“谁管你有没有名字,你轻慢生命的态度真是太傲慢,我警告你--…”说到一半,莫苔色蓦地睁大眼,发现自己正在移动,脚不落地,只是窝在他怀中,脸色不禁更艳几分。
“警告我什么?”原来女孩子脸红是这模样,他倒是第一回瞧见。与他往来密切的女人大都是成熟女性,在人前知进退,懂分寸,人后则识情趣,不做作,想要什么就做什么,压根不会羞怯,华服包裹下的胴体向来乐于探索性爱的绝妙滋味,非常懂得在礼教的规范中寻求刺激,放浪形骸地享受上帝赋予的肉体欢愉。
身为男人,他当然有需求,也养过同样类型的女人当情妇,但最后她们总是会变得不再成熟,一再索求他不可能给予的东西。
身体的欢愉是一时的,可衍生而来的麻烦却十分棘手,所以最后他干脆选择订婚,将生理的需求宣泄在同一个人身上,方便自己也方便与他有相同想法的女人,
省得两人老要找合适的床伴,而这样如娇花般粉嫩的羞怯表情,他就不曾在未婚妻脸上见过。
“警告你……你不过是个人,不是神,无法主宰别人的命运……呃!洛……洛奇,谢谢你救我,要不要先把我放下来?”
宽厚的胸膛近在眼前,袖口卷至肘部的衬衫下有着结实的愤起肌肉,每一走动,她的身体就会不经意地摩擦过属于男性的健壮,实在尴尬又难堪,叫人热浪一波波往脸上涌。明明是想压扁他的,怎么她的坏心眼不但未得逞,反而好死不死地落在他怀中,被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接个正着,这下子她不仅仅是模大,还不能理直气壮争取应得的尊重,被那双泛着浅灰蓝光芒的银眸盯着,只能没用气弱,少了顽强的战斗力。
“谢礼呢?”
“嘎啊”她愣住。
“一个吻。”
忽地,他想起了另一种有趣又能令他愉悦的报复方式─女性一向最无法招架的“爱情”
“一个吻?”莫苔色的脑筋打结,恍若又听见来自外层空间的火星语。
“看来你没什么经验,需要好好调教调教。”俯下身,他浓郁的男性鼻息喷到她脸上。“啊!等……等等,你想干什么?”放大的脸孔近在眼前,她慌乱地伸手一推。“索吻。”
心跳加快的莫苔色努力阻挡,红咚咚的脸蛋像煮熟的虾子。“不、不行啦!你是我叔叔耶!”
银瞳闪过一丝愤怒,却又立即变为挑衅。“亲吻是一种国际礼仪,随处可见,父母子女将吻视为家族团结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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