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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默契十足的一出手,以不伤她的程度擒住她双腕,架高她至单无我面前,无视他挤眉弄眼的怒视。
「他才是什麽十方阎王。」
「是你?」
远处有两个妙龄女子心怀怨念而来,站在角落静静看著不靠近,其中一名女子俯身向另一名女子说了几句话後,相偕离开。
她们是朱玉娟和李珞儿。
「哇!二姊,他们在赌什麽,怎麽围了一群人在加油,我们也去吆喝两声。」看来好生有趣。
「你是猪来投胎呀!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是非,你忘了我正在『逃亡』。」都是老三陷害她,没事要她偷什麽机密文件嘛!
啊!又打我,我是悲伤小童,我会长不大。「我们可以去找大姊呀!」
「说你笨还算是尊重你,老大都自身难保了,你去帮她提鞋呀!」没有忧患意识的小鬼。
双手抱著头的小男孩以防备姿态抱著头,怕再挨拳头。「三姊在就好了。」
「别提那个死女人,不知窝到哪风流快活了,她才不会管我们的死活。」真正的冷血无情,翻脸不认人。
风流快活的人是你吧!可这次东方取巧不敢反驳,他被欺压惯了。「你看那是不是三姊?」
那厢风云变色快死人了,这厢一大一小吃著串牛肉看热闹,井水和河水分得十分清楚。
东方柔柔眯起眼瞄著眼前晃动的人潮,拥挤的程度几乎看不见被围在圈内的人,隐约可见中心点是以两个女人为主,那一身衣服很眼熟。
要是三丫头在游轮上,她何必像做贼似躲躲藏藏,想找个男人玩玩都不方便,每天只对著小鬼头都快觉得自己人老珠黄,青春不再。
「没瞧见,人太多了。」她只瞧见梭哈台旁的猛男,心口直发痒地想去抚弄他的全身上下。
花痴病又发作了。东方取巧顺著她的视线一瞟,作下这样的结论。「二姊,你站到发牌台上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说得也是。」她眼珠子一动也不动地朝猛男走去。
东方取巧赶紧出手一拉。「二姊,男人随时可以钓,你不想再藏头藏尾吧!」
「可是……不一定是老三呀!」好难下决定,他的身材挺健美的,肯定很威猛。
想想心都酥了。
就是,他很确定。「你想光明正大的偷欢还是像情妇一样见不得人?」
「这……」可恶的小鬼,干麽这麽精。「台子挺高的。」
东方取巧眼眶红了,他就知道自己命苦。「二姊,我的背让你踩。」
「乖!疼你呵!二姊晓得你善解人意。」她不客气地踩著他的背爬上去。
嗯!视野变宽了。
东方柔柔拉了他一把。两人看向人头阵内,终於发觉目标所在。
「离太远了,声音又吵得很。」该找个东西来引人注意。
东方取巧颤抖的往後退。「二……二姊,我不行啦!我还是小孩子……」
不等他哭诉完,她拎起他的後领向前一掷,惊恐的尖叫声大起,围观的赌客本能的回头一看,来不及闪躲的成了肉垫,一道黑影滑至中心点。
一双拖鞋出现在男孩面前,他抬起头一看——
「三姊,我……我好痛哦!」
由此可知,小男孩也是不平凡的人物,在两位有虐待人习惯的姊姊长期凌虐下还能长得活泼可爱,没一点能耐早回去帮苏州的奶奶卖咸鸭蛋,哪能存活至今。
没有早夭代表他到成年时必然前途无限。
「东方取巧,你没死?」
天呀!他好想死,为什麽抱著他大哭的是东方家的草包大姊,而不是想揍他的狼心三姊,他好可怜喔!
一想到此,他跟著放声大哭,哭得全场为之动容,一旁滥情的赌客也忍不住掬一把同情之泪,眼角一拭以为他受尽折磨。
真是可怜喔!
「你们够了没,再给我看到一滴眼泪,明年的今日就等人上香供饭。」
好险,逃过一劫。
庆幸万分的单无我面露劫後馀生的微笑,他可不想真和大姨子打得你死我活,他日大夥还要做亲戚,不必急著扯破脸。
何况打赢了不光彩,说不定换老婆赏他几拳。
输了更别提,纸袋出门。
干麽?
不就是套头见不得人,十方阎王的真面目已经曝光,打输个女人是件多麽丢脸的事,他不纸袋套脸只怕会害路人笑死,背上过失杀人之罪。
「东方小弟,你很冷吗?」空调维持在二十六度四,应该不至於会冷得全身发抖。
「你……你是谁?」谁说他冷,是害怕,三姊杀人似的目光正盯著他。
「十方阎王单无我,同时也是你新上任的姊夫,请多指教。」他伸手拉起跪在船板上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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