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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著担心,该烦恼的是绑架他的人。」勇气可嘉但愚蠢。
「不救他吗?万一被撕票……」他是该同情「匪徒」,年底加薪。
东方沙沙信心十足地噙著妖媚的魅惑微笑。「不会,东方取巧的命很硬。」
心口一撞的单无我痴迷地望著她不轻易展露的邪魅。「要我帮忙吗?」
天呀!他根本把持不住的想要她,那紫瞳中的媚,流转的妖野,在在勾动他潜藏的欲望。
好个小魔女,她是故意的,即使遗忘了过往记忆,她仍用身体本能记住他对她的种种需求,刻意地撩拨起他体内不得宣泄的火。
不管是前世今生,她总有办法吃定他。
「回去啃你的办公桌,东方家的私事轮不到外人插手。」表情一变,她霎时如噬人夜妖泛著红光。
她是烈火中的妖魅,狂放而恣意,美丽的外表是武器,足可夺魂。
近乎墨色的瞳孔迸射出清冷的紫,给人一股冰寒的感觉,压迫著四周沉闷的空气,仿佛要冻成霜雾般透入人的骨髓。
遭到拒绝的单无我反而轻松的笑了。
不愧是他所爱的女子,充满野兽的张力,航行的船是该扬帆了,载爱而行。
海与天连住前世今生。
「呃,请问你是十方阎王先生吗?」
如此天真的问话让提著药箱的萧逢月不耐,这是哪门子的搭讪法,他长得像自称痴情其实无情的家伙吗?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最厌恶与人接触的箫逢月不理会身後女子,大步一迈地企图摆脱要不得的纠缠,腿长让他占了优势,後头小跑步的喘气声令他心情愉快。
看你能跟到几时。
恶作剧地东转西弯,明明有电梯不坐故意走楼梯,一下子往人群中昂首阔步,一下子趁灯号变换时间抢黄灯,等她追上时已是红灯。
煞车声不绝於耳,喇叭声按个没完,可是奇怪得很,没有一句火气略大的咒骂声。
算了,不管她,继续走他的路,他懒得理会穷追不舍的花痴。
才正放心以为甩开黏人的苍蝇精,他停下来买份报纸还未付钱……
「先生,你是不是十方阎王先生……我要一杯恩乐冰。」好、好累,脚底八成磨出水泡了。
「思乐冰一杯……」咦,不对,他干麽帮她点一杯思乐冰。
没来得及收回出口的话,快手的工读生已打好发票送到他面前,他不得不掏出千元大钞找零,空不出手拿回「他的」思乐冰由身後女子接收。
萧逢月的眼中布满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很想狠狠的唾骂她的无耻。
为了不惹麻烦上身,他决定闷不吭气,一手拿报纸一手提药箱,往最阴暗潮湿的小巷子走去,那发酸发臭的味道连他都皱眉。
心想她该走了吧!没有一个拜金女敢走暗巷,而且旁边还有一只死狗的尸体在。
没想到他拨错算盘,一个戴著大口罩的鸡蛋妹,应该说有备而来的女子正在他身後三步探头,全身上下的名牌外加一副黑墨镜。
该死的,她惹毛他了,分明要他难看。
「先生,请问你是十方阎王吗?」她的字典里没有死心。
又是十方阎王,她烦不烦呀!那家伙有他养眼吗?「不是。」
该知难而退了吧!我不是死老千。
「先生,我知道你是十方阎王,你用不著瞒我,我不会泄露给第三者。」除了她妹妹。
他在磨牙了。「我再说一次,看好我的唇形,我、不、是、十、方、阎、王。」
「先生,你不好意思吗?当一名闻名四海的赌王是难能可贵,我不会轻视你。」嘻嘻,别想骗她,他一定是十方阎王。
「去你的难能可贵,我哪一点像十方阎王。」白痴女人,古代的小番婆。
气得头顶快冒烟的萧逢月快步由她身侧走过,连看一眼「见不得人」女子的心情都没有,只想把她丢进淡水河洗洗脑袋,也许洗出一堆垃圾。
说不定换颗脑袋更快,现今医学治不了白痴。
「你不用像他,你就是他呀!十方先生。」好粗野的男人,三妹明明说他修养很好呀!
难道是三妹的资料有误?
她连忙拍拍不怎麽聪明的後脑勺,三妹最厉害了,她不可能搞错资料来源,一定是他在装蒜死不承认,怕人家向他借钱。
「十方阎王不姓十方,你当他曰本人不成。」该死、该死,他干麽回她话。
女子笑声轻柔地拉住他的手。「十方先生你承认了呀!」
「承认什麽?」唉!他怎麽又开口了。
他郑重否认绝非因为她黄莺般甜美的嗓音蛊惑他,通常声音甜美的女子有一张恐龙脸,他是响应政府的环保政策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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