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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社长,是我逾矩了。」没有一句怨言,她进退得体服膺他每个要求。
很少有人能做到没有自我,她是少见的案例,所以能一待三年跟着上司升迁为机要秘书。
斜睨了一眼,紫乃龙之介看的是她身后的一幅画。「帮我订张到台湾的机票。」
一听到敏感的字眼,面无表情的菅野千鹤浮起犹豫的神色。「我怕老夫人不高兴。」
台湾两字在紫乃会社内是一大禁忌,公司经营方面从不和台湾合作,主因是老夫人强烈的反对;以及……一个不能对外透露的秘密。
他们憎恨台湾。
「妳是为我做事还是她的传声筒?」她的意愿不在他考量之内。
她略微一顿的开口,「我不希望社长和老夫人因为此事而失和。」
即使他已掌握了大权,但老夫人的影响力仍然不小,大部份的老臣旧将仍听命于她,对于董事会的改革占有多数优势。
「妳不希望?」紫乃龙之介冷笑地将一枝笔折断。「妳是什么身份敢教训我,我的家务事需要妳插手吗?」
「我不是……」语一噤,菅野千鹤眼露苦涩地咽回到口的劝告。「我是你的私人秘书,有必要提醒你此事的严重性。」
基于一位秘书的职责。她这么告诉自己。
不妄想,不作不符实际的梦,现实是残酷而无情的,仰望的星子不是平凡如她能摘下的。
「做好妳份内的事少多嘴,我不想费事地再找个新秘书。」怎么才能弄到那张不出售的画?
看着特意放大的画面,眼里只有恨意的紫乃龙之介阴沉着脸,他想用一把火烧毁画中深情对望的主角,他们不该拥有幸福。
秋天,是近冬的意思吗?
她不会知道经年累月活在霜雪中的滋味,不然她无法画出如此和谐的颜色。
好想好想毁了她,让她再也画不出半幅秋景。
爱情对一个女人有多大的杀伤力呢?会不会如他母亲一般为爱痴狂,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不顾一切地只想毁灭世界?
「我会订好机票让你顺利成行,需要我为你打点什么吗?」他的行程一向由她安排,包括住宿和日常所需的用品。
「不必,妳帮我找荻原来。」他是一流的情报人员,没有什么事难得倒他。
「狄原耕次?」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心中微讶,但她并未表现在脸上。
「菅野,妳正在犯一个错。」身为他的下属只有服从,没有第二句话。
菅野千鹤神情一敛的不流露半分私人情绪。「是的,社长,我马上为你联络荻原先生。」
她的心里有着不安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似,而她无力阻止。
突地。她的视线被一幅画吸引,画中的老人在树下喂狗,神情是满足而落寞的,为何会有此等矛盾的对比呢?画出此画的人怎么能敏锐地捕捉到那抹色彩?
这幅画让她联想到老家的父亲,心中有深深的难受,不知他是否也有所遗憾,满足之余仍有些寂寞,想念着他们这些离家在外的儿女。
落款处是两个汉字,修过中文的菅野千鹤看向电视上介绍的台湾画家,莫名的感动在瞬间转变为一抹深思,这个秋天和那个秋天是同一个人吧!
同时,她也感觉到某种不寻常,说不上来的怪异让她心不在焉。
「还有事?」
猛然一回神,她为自己的发呆感到羞耻。「浅仓小姐约你七点在月见屋用餐,她希望你能过去接她。」
「静子?」他是该去见见她,她的温婉少语一向为他所欣赏。「好了,妳可以下去了。」
「是。」不敢有二言,明知自己在他心里一点份量也没有,她仍下了感情。
握着门把打算开门,忽然一句「等等」让她停下脚步,菅野千鹤服从的转过身,以为紫乃龙之介要交代送花给浅仓家的千金,他们订婚已有一年了。
但是一瞧见他冷邪的眼神,她身体微颤的知道他要什么了。
「过来,为我张开妳的腿。」
一如往常的命令口吻,她双手微抖的撩高窄裙褪下底裤,趴伏在他的办公桌前背对着他,心里忧喜参半的等着他的恩宠。
没有所谓的甜言蜜语,也没有任何的承诺,一双邪肆的手伸入她衣服内,不曾有过温柔地用力捉挤,好似她是一具yin荡的躯壳没有个人思想,不知疼痛地只为响应他的欲望而存在。
「大声的尖叫哭泣吧!我喜欢看妳痛苦的表情。」不留情的冲刺着,紫乃龙之介一再将欲望推进她的最深处。
濒临高chao的快乐让菅野千鹤忘掉自尊与荣誉,频频喘息地尖喊要解脱,绷紧的身体已到极限,她快要飞向死亡的尽头而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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