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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商人最奸诈了,居然利用人家昏昏欲睡的当头投下爆炸性的一句,害她来不及反应就陷入香甜梦乡,未能及时提出反对。
知道他很专制是一回事,可是用在自己身上可不怎么令人开心,她好歹是个人呐!总不能像行李一样随便打包带走。
不满全写在脸上,她觉得自己被骗了。
「嘟著一张嘴并不能改变事实,我允许你再气上五分钟。」反正五分钟後她已经忘了在气什么。
「你一点都不尊重我,我觉得嫁给你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点他一定要反省。
不爱她有半丝反悔情绪的卡维尔板起脸。「不要再让我听见你对我们的婚姻发出埋怨声,否则……」
「否则你会揍得我三天下不了床,自个跑到外面风流快活。」唉!越来越丰富的想像力快让她成为怨妇了。
好久没四处走走,她想念她的帆船。
「不,我会让你躺在床上三天三夜离不开床,只发出取悦我的呻吟声。」他有更好的法子「处罚」她。
「你喔!真讨厌,瞧我嫁了一头贪求无餍的野兽为妻,我悲苦的未来……啊!别搔我痒,你明知道我最怕痒了……」开开玩笑嘛!
「你很悲苦?」没见过野兽的凶残是吧?
她笑得直弯腰,要避开他的魔手。「不不不,我是幸福的小女人,拥有丈夫亲手送的爱情。」
每回一提到这件事,卡维尔的耳根就会莫名泛红,因此蓝喜儿老爱以此逗弄他。
果然,他的神情开始显得不自在,耳朵开始染上潮红,慢慢地扩散。
「用不著……咳!带太多东西,你的证件都在我这里。」爱,做比说容易。
「原来我的老公会害臊……你瞪我也没用,我这人脸皮超厚的。」她已经忘了为什么要和丈夫起冲突了,只想逗弄他。
拿她没辙的卡维尔只好揉揉她及肩的长发,从结婚至今她的头发一直没剪过,不到半年光景,已长长了,更添几许成熟女子的妩媚风情,令他更加爱怜。
「如果我把头发剪成一根一根像刺帽,你觉得好看吗?」那整理起来方便多了,用水一冲就乾乾净净不留痕迹。
他倏地瞪大眼像要宰了她。「别打你头发的主意,我不想半夜醒来发现身边躺只蟑螂。」
「咯……我怎么会以为你缺乏幽默感,你开始会说笑话了。」有进步,石头进化成木科植物。
「你知道我如何对付蟑螂吗?」他拿起杂志往角落一砸,一只躲避不及的蟑螂当场扁了。
意思是赶尽杀绝,绝不留情。
蓝喜儿脖子一缩不敢大声笑。「威胁妻子的丈夫会被月亮割耳朵,你睡觉的时候头千万不要朝窗户的方向。」
可怜的万年蟑螂,阿弥陀佛、阿门。
可惜她不会念经,不然就帮它超渡、超渡。
卡维尔捧场地扬高嘴角朝她鼻子一弹。「童话说完了就赶紧起床梳洗,时间快赶不及了。」
「赶不及最好……」她自言自语的说,光伸出一只脚下床就用了三十秒钟。
反正能拖且拖,能赖且赖,天天有飞机直达伦敦,今天迟到了还有明天,短期内英国应该还不会消失。
明日复明日。
「你在说什么?」口口念念有词,准是在找藉口。
蓝喜儿装傻的直眨眼睛。「老公,放著偌大的家没人看管很容易遭窃。」
「放心,贼再凶恶也比不上你那些蓝家亲戚。」一想起他们,他的心情变得非常恶劣。
「你还在记恨呀?」她都不在意了,反而他小心眼地老挂在心上。
「他们差点害死你,要是我晚到一步的话。」後果他想都不敢想。
面上神情一柔的蓝喜儿贴著他的背轻拥他,以温暖的体温安抚。「没事了嘛!你瞧我不是平安健康的成为你的妻子。」
「那是我及时赶到……」僵硬的背脊微颤了一下,午夜梦回时他仍常惊醒地查看她在不在身边。
非要确定她呼吸平稳他才安心,紧拥著不肯放手。
「嘘!你听知更鸟在唱歌了,风吹过草原为它伴奏著,南归的雁鸟歇脚在咱们上地上轻轻应和。」大自然的音乐是无价的。
只需要聆听。
「我什么也听不到。」他气闷地反握她的手,不高兴她扯开话题。
相信犯罪者终该受法律制裁的他实在不能理解她的脑子想什么,竟然轻易地宽恕意图谋害她好夺财产的蓝家人,谎称自己贪玩差点灭顶与他人无关,全是她个人的失控行为。
甚至在医生检验出她体内留有植物残毒时,她照样一脸无辜的说误食,不肯指证任何人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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