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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苹果物语(左氏拒婚情事系列之三)(24)



坏死的皮肤又左脸延伸到颈部没入身体,右胸斜向左半身的肌肤全遭火烫伤,连背部都不能幸免地留下遗憾,左膝以上两、三公分的皮肤也是惨不忍睹。

这样的身体看得他都想逃避,若不是她人性地坚持要在灯下做爱,他不会,也不愿意一身丑被看见。

“你爱不爱我?”她撒娇地摇着他的手。

又来这一套,他暗子申吟。“爱。”

“你疼不疼我?”

“疼。”

“你一定舍不得我哭。”

“嗯!”

“那……呜……”

这次他学聪明了,用唇堵住她的要求。

本想带她回床再温存一番,免得她精力过省又想些古里古怪的事,但是瞧见凌乱床铺上那片落红,怜惜心不由一泛。

初夜的需索,他是过分了些。

一转身,他打横抱起俏皮佳人,夺下她手中的相机往化妆台一搁,走向浴室——

两人洗了个激情又火辣的鸳鸯浴,任由莲蓬头流了近一个钟头,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倒在冰凉的磁砖上。

沈烈阳拉过浴巾为她拭去身上的水渍,揉搓她湿淋的长发。“绿儿,你先去把头发吹干,以免受凉。”

“嗯。”

当他随后拎着干毛巾擦头走出浴室,一道闪光怔住了他,他听到按快门的声音。

“山不转路转,你以为小奸小恶唬得过我。”

“绿儿——”

无奈得低喊声伴随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爱情的漩涡里。

第六章

“你爱不爱我?”

“爱。”

“你疼不疼我?”

“疼。”

一道甜美的轻柔嗓音扬起,接着是莫可奈何的低哑男声。

“你一定舍不得我哭喽?”

“嗯!”

“那……”

那字才一起,立即被人截了尾。

沈烈阳头疼地揉揉额角。“绿儿,你不要为难我好不好?”

一成不变的对话不知已在沈宅上演几回,引来下人们一致的窃笑,起先他们还会起起哄打赌,看谁会先认输低头。

但是面对一面倒的局面,他们将打赌的内容换新,决定以分来计量,最接近的人赢得赌金。

瞧!厨房的阿枝婶正提着菜篮在门口等着。

“你一点都不爱我、不疼我,我要哭给你看。”一说完,左天绿作势要大哭。

“别哭,我最爱你了。”他明知她在假哭,心还是会不舒服。“除了这件事,我凡事都依你。”

“不要。”

“不要淘气嘛!我……我真的不行。”都七年了,他真的不习惯。

她眼眶一红。“你不爱我了,你一定很讨厌我,我是坏女孩嘛!”看你点不点头。左天绿手握生姜。

“别……乖嘛!你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女人,我……”他无奈地叹息。“好吧!你赢了。”

笑他吧!他就是抵抗不了她的泪眼攻击,十回有十一回败在造假的眼泪之下。

多出来的那一回是自动投降,免得她为了逼点眼泪而使出怪招,弄的眼眶红红肿肿,惹他心疼。

“耶!万岁,烈阳最可爱了。”她高兴地欢呼,扑挂在他身上。

楼梯旁也传来小小的欢呼声,不知谁赢得赌注。

“再可爱也没有你可爱呀!”老男人还被冠上可爱,真是愈活愈回去了。

“我本来就很可爱,分你一点吧!我的度量宏伟。”胜之不武,赢得没啥成就感。

以前她不懂为何姐姐们婚前高喊,拒婚,结果呢!一结完婚就老是腻在老公怀里,正事摆一边,姐妹两边站,颓废得叫人想吐口水。

现在她知道有人宠的感觉真好,要赖、使泼不但不挨骂,反而获来真心的疼宠,尤其是眼泪的可贵。

难怪听文人形容女人的眼泪像珍珠,颗颗都珍贵,原来真有其事。

她喜欢被宠,所以连着一个月不回报社工作,当个颓废的米虫赖在他怀里,享受他温柔深情的呵护,悠哉悠哉地做个闲人。

“是喔!度量大,谁为了摘不到附在树上的野兰呕了三小时的气?”自己跟自己生气,她是天才。

“那是兰花不识相。”最后他还不是摘给了她。“对了,咱们该走了吧!”

“走?”他苦笑。“真的非去不可?”

左天绿半挽半拉。“走啦!你看阿枝婶提的手都酸了。”

“你闻到酸味了?”他打趣着说道。

面对人群他有着忐忑不安的惧意,怕受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而逃开,为了她,他做了七年来不曾做过的事——

走出大门,迎向未知的群众。

“好呀!你取笑我,我一定要煮一道最难吃的菜毒死你,看你还笑不笑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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