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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结束好早点拿下来。
「小丫头,要不是你是我表妹,我一定命人斩了你。」敢诅咒他不得所爱。
「哎呀!你可别吓唬我,小丫头胆子很小,万一吓死了,你拿什么赔我的悲云哥哥?」她才不要和他攀亲带故。
「有本事叫他找皇上要,你必须跟我回皇城认亲。」他今天一定要带她离开。
单破邪誓在必行。
「哪有亲,我是天生天养的天乞儿,你看我人见人爱就来拐我是不是?王法是你家订的也不能强抢民女。」乞飞羽抵死不认亲。
「凌飞羽,我真想凑你一顿。」小口溜得他几乎无法反驳。
毕竟流落民间十六年,单凭一只玉玦认人太牵强,何况还是个言行粗鄙的小乞丐。
原来我姓凌呀!「红线姊姊,可否麻烦把你家的狗牵这些,它吠得我没办法嫁人。」
风悲云满脸柔情的握住她的手。
「你说我是狗……」
冰眸微露笑意的褚姁霓按住一身戾气的单破邪,「他是你表哥。」
意思是若他是犬类,那她也好不到哪去,全是狗族,但是说太白等于侮辱到整个天龙王朝的皇族——狗皇帝。
「不敢高攀、不敢高攀呀,我还想长命百岁呢!」皇家多纷争。
「霓儿,你别挡我,就算要把她打昏才带得走我也在所不惜。」她太令人生气了。
多少人想攀都攀不起,她有胆拒绝天赐的福分?!
「你敢!」风悲云冷冽地阴沉着脸,似有一较高低的意味。
「上一次开口说这句话的人已种在土里当虫蚁的食物。」没人敢威胁一个将军。
「想带走她除非踩过我的尸体。」
「别以为我做不到。」
两人僵持不下,各持己见,似有一触即发的可能,等着喝杯酒的周三通不耐烦的打个哈欠,转眼间旋风似地点住单破邪的穴道。
然後他口气松懒的抓抓背,一副大事已定的模样走回主位坐定,一脚不雅的抬放在椅子上。
「拜堂拜堂,谁要误了我老叫化子的酒兴,我就拜访他祖宗八代。」嗟!一群毛娃儿。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单破邪眼睁睁地看着新人在他面前拜堂,送入洞房,他却无能为力地僵立着,心里的咒骂声绝对不值得学习。
一旁的褚姁霓难得风趣地说了句话,「落难的威武大将军。」
他眼珠子一转,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为什么也要穿成这样?」
「如果你想被逮回去。」
一对身形悬殊的大小乞丐沿着街角走动,小乞丐手里的竹棒犹带新味,好像刚从竹林偷砍般翠绿,错身而过的人不免回头多望了两眼。
小乞丐的表现倒还称职,边走边乞还哼着小曲儿,逢人笑咪咪地大婶、老爷唤个没停,惹得大夥开心地多掏些银两施舍。
但是大乞丐就可怕了,两眼冰冷地一视,连小孩都会吓哭。一些正要掏铜板的百姓骇得钱袋掉了都不敢捡,平白地送人银两。
奇怪的两人一路乞来特别引人注目,收入之丰教人咋舌,如此堆积财富法,不出一年必定富可敌国。
而其中一人根本连口都不用开,只要站在小乞儿身後即可。
「羽儿,你真的不回皇城认亲?」
乞飞羽回头一笑的握住他的手,「我最亲的人就在身边,何必去自找麻烦呢!」
「你不觉得跟着我很委屈?」心头一暖的风悲云当众拥着她。
「有吗?我以为是你跟着我呢!」她打趣地把他的黑发揉得更乱。
三天前两人由自己的婚礼脱逃,换上一身破烂乞装远离松化镇已百里,一路往南方走去,可想而知现在山庄的情况有多混乱。
但心中无愧的乞飞羽和风悲云完全不在乎,由四鬼当家他们很放心,想玩多久都可以,直到某人死心。
「你不想认祖归宗,看看自的亲生父母?」人都有孺慕之心。
「祖宗是死的,人却是活的,有空乞到皇城再绕过去瞧两眼,相认不见得是好事。」她可当不了名门千金。
他眼底带笑地帮她把鼻尖一抹白抹黑,「刁嘴儿,若他们追来呢?」
「有何困难,面对单表哥,我是人见人爱的小乞儿乞飞羽,要是奸诈的老乞丐来相逼,我绝对郑重地声明本人姓凌,不是第三十七代帮主乞飞羽。」
多好用呀!棒子一丢就了事,义父兼师父肯定会气炸了,她把丐帮的信物绿竹棒丢还他,并以三十七代帮主口谕命他暂代帮主一职,或许有一天她玩腻了会回去接下棒子吧!
还有将军大人的怒火不知烧到几重天,希望他能保重身体,水媚的娘子尚未娶进门可别便宜了其他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