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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大哥是长他人志气减自己威风,杀个小贱妇有何难?」凭他们几人的身手,她就不相信大罗神仙挡得了。
「是不难,只要风悲云不震断你的胭脂鞭。」真正的敌手是他。
杀人不过头点地,可他要的是无止境的折磨,生不能生,死不能死,徘徊在痛苦深渊进退不得。
她恼羞成怒地摔杯子。「这个仇我非报不可,我要得到他。」
「可惜你入不了他的眼,何必白费心。」她不是没试过,博一时宠罢了。
「我就是不死心,他越是不屑我越要强夺,谁教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争气的。」
光是外表就没人家俊。
她就爱风悲云冷漠寡言的模样,床第间不罗唆,两人交缠时是快意连连,持久不泄的功力可不是寻常人能比拟,不像那些鲁男子草草了事,弄得她难受又不快活。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她叶红看上的男人只能臣服在裙摆下销魂,她绝不甘心拱手让人。
谁敢和她抢就该死,订好棺材上山头吧!!
「二姊,我没满足你吗?我卖命了一夜耶!」人都快虚脱了还有嫌语。
「小汤小菜哪能塞牙缝呀!你是龙凤盅旁的小花生米,打发打发时间而已。」
无聊嚼两下过乾瘾。
他是外强中乾,三两下就不行了,根本填不饱她的寂寞春宵,顶多垫个胃不饿肚。
王刃闻言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地抽动着,「二姊何尝不是人家眼中的残花败柳、淫娃荡妇,咱们是一样的烂。」
「别以为少了鞭子就教训不了你,惹毛了我教你三天下不了床。」她妖媚地撩露香肩。
「是、是,小弟受教了。」他口水一咽,一脸的淫色住她胸口一揉。
「啐!要女人到後堂去拉一个,我现在没胃口吃小菜。」她翻脸无情地挥开他的贱手。
哼!还不是婊子身人人骑。王刃在心里呸了一口。
「二妹、三弟,你们打算窝里反吗?」季群玉凶恶的一瞪。
叶红娇笑地往他大腿一坐。「人家哪舍得你,待会陪你乐一乐。」
「不是说没胃口吗?我们都是不争气的小汤小菜。」王刃在一旁扯后腿。
「嗟!你算老几能和大哥比,他是枭中鹰,弄得人家好舒服。」她轻佻地抚弄季群玉的身体。
别的本事不用说,她勾引男人的媚功可是一流,整寨的大小土匪都教她驯得服服帖帖,抢着和她交好呢!
「等一下再玩,别把正事给忘了。」下身起了反应的季群玉往她胸口用力一抓。
叶红哎叫一声,偎得更紧,眼泛桃色。「讨厌啦!把人家抓疼了。」
「二妹,你是想贪一时痛快还是报仇,你不想要风悲云了吗?」这个小荡妇。
「要,我布线了多年岂能放手,说什么都不能便宜那个小贱人。」她坐正身子,不再娇声媚气。
「很好,你还没让淫性控制了理智。」他嘲弄地斜眼睨视。
季群玉成立虎头寨就是要为当年讨回公道,他的妻儿不能白死。
回想昔日寄人篱下的不堪,因为无权无势而成不了大事,眼睁睁地看着花轿迎走他的爱人,然後一口棺材送回他已然断气的至爱。
棺材里的人下腹血流不止,未成形的胎儿还来不及出世,便提早向无情的世间告别,他的仇、他的恨是刻在骨血中,只有血能偿还。
当年若有人肯伸出援手相助,她和肚里的孩子就不会死得凄凉、受尽屈辱。
所以,天下人都该死,得为一时的袖手旁观付出代价,他要杀尽、抢尽自以为是的百姓,让每一个人都受他曾受的痛苦,家破人也亡。
宁负天下人,绝不让天下人负我。
「大哥,你别取笑小妹,说说你的计画。」叶红软声地一催。
「事隔三年,风悲云的身边能容许女子进驻必有所防备,我们不能等闲视之。」
此人对他必然重要。
重要到敢与乖张的命运一搏。
「不过是个青涩小丫头,他的眼光越来越低了,一点都不挑嘴。」那小贱人生涩的技巧哪能及得上她。
「别满口酸,风悲云为了她震断你的胭脂鞭,可见此女在他心中的地位不若以往那些粗鄙女子。」女人就是善妒。
「大哥是指小妹上不了抬面吗?」叶红微愠地挑挑手指横睇。
「就事论事,收起你的爪子少耍泼,我们对付的不是一般小角色。」深思熟虑才宜行动。
凭藉着一丝狡诈和天时地利,季群玉才能在防守严密的悲情山庄连连得逞,不教人发觉异状,所以谨慎绝对是第一要件。
「就如三弟所言去毒死她,不然趁其不备推她下水,乾净俐落不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