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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魂花,苗族的圣花?」乔灏眉头一蹙,看清楚药单上的药名,思索着可由何处取得。那他们必须变更路径,要往西南前进。
傣儿族是苗家寨一百零七族之一,男子耳穿环,女子穿浅蓝服饰头戴黑帽,分有雷、蓝、盘、钟四大姓,自称是凤凰後裔,族中圣花可回魂。
据说凤凰的眼泪能解百毒,起死回生,故而袍的子孙拥有能让死人复活的能力,圣女是凤凰的使者。
「好了,任务达成,我要回去了。」省得又被阴险狡诈的他陷害,做些吃不讨好的活儿。
「等一下。」
乔灏一把扯住他衣领,阿龙差点脚打滑跌个四脚朝天,他不耐烦的回头一问,「又有什麽事?」
「佟欣月的丈夫是谁?」
「她丈夫?」他表情一变,笑得有几分愉快。「坏人家姻缘会一辈子打光棍,我可不想把自家娘子继续寄养在岳父家。」
「阿龙,你见过无毛的鸡吗?」乔灏一脸和气,笑颜灿烂。
阿龙瑟缩的一摸自个的头发。「这次不收费,买一送—大赠送,佟欣月的丈夫叫岳思源。」
「岳思源……」居然是他?
「吐……吐血了……」
穿着杏黄百褶裙、紮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姑娘年约十三、四岁……脸惊慌的跑到紮营处,大呼小叫的吵醒在大树下打纯的一群汉子。
由於车队越走越偏远,错过了宿头……行人便就近找了处平坦野坡停歇,搭了几个棚子铺上毛毯,将就着凑合凑合窝一晚,明日过了个山头就到了傣儿族地头,离目的地不远。
紮营的附近有条水量颇丰的野溪,男人们赤身裸体地先去梳洗乾净,把一天的疲乏洗去了,换上清清爽爽的衣服就地野炊,解决了晚膳。
而後佟欣月才在丫鬟的陪同下前往有树林挡住、较为隐密的溪水边净身,丫鬟会看顾左右,也免得蛇鼠近身,毕竟苗疆一带毒蛇、毒蠍子、娱蛤等毒物特多,草堆里、树丛旁出没频繁,几乎是随处可见。
可是两人才去了没一会儿,就见花儿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回来,她两手都是血,脸却白得像见鬼似的……边哭一边说得断断续续的,没人听得懂她在说什麽。
「谁吐血?说清楚。」领队的老陈一掌拍向她的背,止住了她抽抽噎噎的哭声,说起话终於不抖了。
「是……是月儿姑娘……她吐了好多血……」天哪!好可怕,她从没见过那麽多血,快吓死了。
「什麽,月儿吐血?!」
打从帐篷里探出头一探究竟的乔灏脸色骤变,他惊得几近失声地冲了过去,捉住小丫鬓的手追问人在何处?
一阵风似的,众人的眼睛还没眨,少东家就已不见人影,他心急如焚地来到出事的溪边,只见一名半裸的女子正吃力地披上外衫,她一半身子还泡在水里,「该死的花儿,竟然把你一个人抛下……」不尽责的丫鬓,待会看他怎麽处治她。
乔灏涉水而过,拦腰抱起在溪水里飘浮的佟欣月,像是怕丢失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似的紧紧抱在怀里。
「衣……衣服……我的衣服……」她抓着浅紫色绣菊衣衫遮住上半身,声弱如蚊呐地不想被人瞧见身子。
「命都快没了还担心什麽衣服,你被蛇咬了吗?伤口呢?快给我瞧瞧……」他脱下外袍整个包住她,心慌地直问伤到哪,有没有事?
其实还用得着问吗?佟欣月本身就是大夫,医术卓越不亚于父亲佟太医,更懂用毒和草药,真是被蛇咬着了自会治疗,无须花儿大惊小怪,怎麽可能会是吐血不止,染了一身红?!
乔灏把她抱进帐篷里铺上软缎的榻子上,不许其他男人进入。他一手抱着她……手拉开她蔽体衣物,仔仔细细、无一丝遗漏的查看她雪哲娇胭上可有遭咬伤的痕迹。
佟欣月虽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性命,但还是忍不住羞报,无奈浑身乏力阻止他,她艰涩的发着声,肿大的喉头让她连吞咽口水都困难。「药……药在褚红色木盒里,青瓷小瓶……」
「是这个吗?」他急忙起身去翻找,找出她所说的青瓷瓶。
「两……两颗,和酒吞……吞服……」她的胸口快爆开了,感觉有只虫在身体深处畅动。
「酒呢?还不快去取来。」乔灏害怕得手在发抖,朝一旁大喊,他好怕失去怀里的人儿。
正发怔的花儿被震怒的乔灏一喊,吓得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去向老陈要来驱寒用的二锅头,倒在大碗里送上。
「这是怎麽回事,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不许有一丝隐瞒。」她身上没有伤却吐血了,表示事情并不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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