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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左芊芊表情顿时变得很木然。
“对,他就在……呃,妳后面。”朱黛妮一指,随即回到自己的房间。
向虹儿怕见生人,自然捧着一堆圣经离开。
“妳好大的胆子敢离家出走!谁准妳穿上这一身黑寡妇似的丧服?!”
如雷的吼声再一次咆哮,修道院内的树木为之颤动,天上飞过的鸟雀抖了抖羽毛,害怕地加速避开,白云也是皱着眉的。
但是他的吼声一点也吓不到修女打扮的左芊芊,银色的十字架挂在胸前显得她圣洁无比。
“你说谁是黑寡妇?侮蔑神的儿女会遭天谴。”哼!她不想看见他。
会使用暴力的男人都是猪,都该被开膛剖腹宰来吃。
看她背着自已往前走,火大的夏维森脚步一迈的追上她,“妳想去哪里?”
“任何没有你的地方。”她说得无礼。
“妳敢——”吼出声后他略感懊恼,明明一再告诫自己别再凶她。
“要不要赌一睹我敢不敢?”她赌他不敢赌,因为他承受不起失去她的黑暗日子。
他烦躁的搔搔头,“妳有没有想过,当我看到妳的生命受到威胁时是如何肝胆俱裂?我被吓坏了。”
“但你不该打我屁股,很痛耶!”她气闷地低着头,不看他求和的睑。
“我更痛,妳晓不晓得我晚上都不敢睡,怕眼一睁开妳不在我身边?”他无法忍受自已居然保护不了她。
左芊芊心口一酸地由眼皮下腼他,他是瘦了点。“你让我很没有面子。”
“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我为了妳连命都不要了,妳还敢给我计较。”一想到他差点去舔楚得的左眼就觉得恶心。
“你就只会吼我,你不爱我了。”她语带哽咽的拭拭眼角。
一看她哭,他马上英雄气短地搂着她轻哄。“我最爱妳,妳是我的心肝肺,我哪敢吼妳,只是天生嗓门大嘛!”
“人家担心大嫂才坚决要跟着去,要是我没去,你带回的便是一具尸体。”想来就心寒。
他真的很无情,完全不在乎她以外的人,冷眼旁观别人的死活犹能谈笑风生,进了匪窝当是回到自己家一样轻松自在。
但是她的确不能怪他,天性薄情寡义的小气鬼肯出手搭救已是难能可贵,是她想不开故意钻牛角尖地为难他。
毕竟他是用整个生命爱她,义无反顾。
她所说的这点他不否认,但绝不会在她面前承认。“我怎会坐视有人有难却袖手旁观呢!我只是在等适当的时机救人。”
满口谎言。“人家也是一时心急嘛!谁叫你表现得那么冷血。”
“别再让我作恶梦了,好吗?”他轻柔地抚着她的头,恨不得扯掉难看的修女帽。
她的长发多柔软,又黑又亮像深海底的黑珍珠,十指穿梭在发间从不迷路,轻轻一刷就到她迷人的腰。
他有三天没和她“运动”了。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男人真的是畜生,是他重重地打肿她的美臀,此刻却像发情的公狗想深埋在她体内,一逞忍了数天的欲望。
好想念她香汗淋漓的体味。
“夏维森,你那只该死的手给我移开些。”他就不能让她感动个三秒钟吗?
他无辜的眨眨眼,“六分钟护一生,三点不漏,我是为妳的健康着想。”
那个公益广告拍得不错,正好借来一用。
“你也搓得太久了吧!我的胸部有问题吗?”她的声音出现一丝火气。
“不清楚,妳要脱下衣服检查才保险。妳没穿胸罩吧?”一手罩一个刚刚好。
“是吗?我脱给你看。”她的口气一如说着神爱世人、天父我主时般平静。
“真的?”他喜上眉梢地退后一步,等着她玉体毕露,下腹都快起火了。
“真的,我的上帝。”她用力挥出一拳,正中他的下颚。
根本没想到要防她的夏维森飞了出去,落在半公尺外的草皮上,头顶有十只小鸟在飞。
左芊芊拉起修女服下襬,一脚踩在他的胸膛凶恶的道:“我早就想扁你了。”
“芊芊,我脑震荡了。”他苦笑着,她现在的架式真像极道之妻。
“少给我使苦肉计,黑阎王的威名岂是我小小的一拳能击倒。”她还学他无礼的那一招,用脚尖踢了他两下。
噢!她踢到他扭到的筋骨。“是我没用,我是见面不如闻名,虚有其表。”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我屁股,扁你的感觉真爽。”她蹲下身拉拉他两边的脸皮。
“不敢了,我会心疼。”他抓住她的手按在心口。
看他下巴有点红肿,她心生不忍的一抚,“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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