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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
若非亲眼目睹他背部伤痕累累,她会怀疑自已是和另一个夏维森做爱,一个受了伤的人怎能精力十足地爱了她一回又一回,乐此不疲像吸了罂粟汁液般骁勇奋战。
三天来她处于半昏睡状态,几时吃饭几时洗澡都不复记忆,连有人进进出出为他换药都无所知,真正颓废到连自己都厌恶。
今天一早厨房莫名起火,所幸及时扑灭,趁此机会她才有机会下得了床,在他如暴风般的挟带下,来到公司十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听他大骂了安全组组长一顿,下令即刻起加强他住所的保全,然后他又开始笑得像白痴,彷佛他刚才没发脾气咆哮。
古里古怪的男人,她又不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有必要表现出这副情窦初开的蠢样吗?让他手底下的员工瞧得个个低头偷笑,挨了骂还朝她眨眼。
不过,这举动没逃过他的眼,以致人人又挨了他一拳,他以为有人觊觎他的女人——她不承认。
承认爱他和当他的女人是两回事,她感觉现在自己像是背叛上帝私逃的修女,正在接受严苛的惩罚,而他毫不在意她在想些什么,只顾着傻笑。
想扁他的念头越来越浓,可是她不会自找苦吃,拿肉拳去敲墙壁是件愚不可及的事。
“宝贝,妳在怀念床上的滋味吗?我随时可以满足妳。”他作势要脱衣服。
左芊芊冷冷的一瞪才止住他做了一半的动作。“禽兽。”
“不会吧!妳是抱怨我没喂饱妳吗?”他一手覆上她的大腿挑逗着。
“畜生。”她忿然的拨开他的手。
“奇怪了,妳到底在气什么?都已是我的女人了。”他搞不懂的两手一摆,一脸迷惑。
“我不是。”
“不是什么?”女人心,海底沙,千千万万摸不透,不知哪一粒才是她的真心。
“你的女人。”一见他又笑了,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开怀的搂她一吻的夏维森乐得快飞上天了。“好啦!别使性子,待会我就带妳回家恩爱。”
“夏维森,你是全天下最无礼的男人。”她早晚会被他气到吐血。
“维森,女人。”他坚持她一定要唤他的名字,发光的双瞳闪着爱意和欲念。
“我要回修道院。”她想唱歌,即使是诗歌也无妨。
心灵好空乏。
他表情立即一变。“回去干什么?妳不要想给我当修女,我孩子的母亲不准是修女。”
“你在命令我吗?”手一叉腰,她以势均力敌的音量喊回去。
“宝贝,我哪敢命令妳,我是爱妳爱到刻骨铭心、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天不老情不绝……”
“停——”她就是受不了他拼凑的文艺对白,老自以为是像大情圣朝她合情脉脉。
含情脉脉耶!
要是一个女孩子有这种表情还算诗意,可是他一个身高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大男人还含情脉脉,怎么看都觉得浑身不对劲,直打哆嗦的想逃。
真不晓得他打哪抄来的爱情大补帖,老套得令人想哭,他是爱她还是折磨她,她快分不清了。
“夏……维森,你能不能恢复正常?你在屠杀我的感官神经。”眼抽筋、耳长茧。
“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妳嫌我说得不够诚恳吗?”意思是只要她点头,他还有一堆压箱宝情话。
在心底打了个冷颤的左芊芊揉着额头,“请别当我是普通女人,我是修女。”
“难喔!几个小时前”修女“还在我身下呻吟不已,嗯嗯啊啊的扭动。”他想念她裸体的娇吟样。
“你故意要害我脸红是不是?好炫耀你那方面的神威。”她一火,伸手推开他打算往外走。
“去哪?”长臂一榄,柔软似水的俏佳人马上入怀。
他是得意非凡,禁欲的确是件不人道的事,伤身又伤心,才一尝到甜头就让他克制不住欲念倾巢而出,未能顾及初次承欢的她能否承受而爱得过火。
看她细滑的肌肤布满他爱的印记,内心的激越,不小心冲过极限,于是前印未消后痕又染,她浑身尽是他贪得无厌的吮印齿迹,充份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优越感。
骂他畜生也好,说他禽兽也罢,男人就是虚荣心作祟的感官动物,他要爱她爱到天崩地裂。
灵肉合一是爱的最高境界,精神式的恋爱不适合他,他追求肉欲极致的快乐,不过对象必须是她,其它女人不值得他掏心掏肺。
“我有好几天没回修道院,我担心院里的姊妹们会不放心。”说不定她已被列入失踪人口了。
“回去干什么?妳是我的女人了,上帝没资格和我抢人。”他绝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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