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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会知道。”瞧!他被感化了。
夏维森冷笑,“十字架由她背,我大可喊——我无罪。”这是信教唯一的优点。
作奸犯科的罪犯在上帝面前都是无罪的,因为她一肩扛起他们的罪孽。
这是不是表示人人都可以放肆作恶,反正有个圣人会扛罪?
“你的小修女知道了会怎么说?为了她你好不容易洗净的双手又要沾上血腥。”
葛忧城不赞同杀人毁尸。
“葛老大,你适合去布道。”没好气的一睨,夏维森痛得麻木,已失去知觉。
“呵呵呵!我也是这么认为,还要拜托你的小修女指点一二。”他改邪归正要当个布道人。
“你给我离她这一点,我不想让路景兰那婆娘太早当寡妇。”凶狠的眼半瞇,拳头一握。
“拜托,你有你的宝贝,我有我的宝贝,我能拿她怎么样。”大醋坛。
“谁晓得,你一向奸诈无比,连那株小辣椒都被你吃得死死的。”所以才会成为三人的大哥。
一旁完成治疗的黄人璋心有戚戚焉地点头,“我赞成,老大和鬼一样狡诈。”
“你们好象对我有诸多不满是吧!”环着胸,葛忧城诡异的笑容十分刺眼。
“如果你能站着让我扁几拳,我们还是好兄弟。”不敢大动作挥拳,夏维森龇牙咧嘴地道。
身上有伤的人脾气特别暴躁,尝试找人发泄浑身的不舒服。
“老三,带他去医院照照脑波,我怕他伤到脑袋。”意思是有病。
“谁伤到脑袋,脑震荡吗?我派警车开路。”
一位福态的男人走进来,身份不容错认,那一身“高官”服衬出他的官气。
夏维森裸着上身走向陈局长的方向,完全无视于笑面迎人正举起手打招呼的他,大刺剌的无礼身影直接掠过他,疼惜万分搂住跟在他身后已换下修女服的清丽女孩。
因为脏了嘛!不换不成。
“有没有哪里疼?伤到什么地方?要不要到医院做个彻底检查?手痛不痛?脚呢?头有没有撞到……”
连珠炮的问话让所有人为之傻眼,讶然的张口结舌,自己伤得比人家重几百倍还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也不看看他的背又因激动而渗出血丝,刚包扎好的纱布全湿了。
他会不会太啰唆了?拉拉杂杂地念了一大堆,让人根本来不及消化又冒出一句。
备受冷落的陈局长轻拍他的背,希望他能分神回答他一些问题,可是非常不凑巧,他的背刚好全是伤,这一拍就被甩了出去。
“啊——局长!”
现场有一个人移动脚步去救可怜的陈局长,那就是葛忧城的妻子,人称小辣椒的路景兰。
“呼!兰兰,还是妳最好。”他、心有余悸地搭上她的肩,下一秒钟却又手落空差点跌倒。
“不好意思,陈局长,我老婆有三个月的身孕,怕你的贵气冲煞到我福薄的儿子。”开什么玩笑?他的老婆可不是芭比娃娃任人抱。
葛忧城轻轻一拨技巧性地带回自己的妻子,尽管他老婆辣得要出动消防车灭火,但是“他的”就不允许人碰,他镶了金粉。
陈局长微恼的埋怨,“不用那么宝贝吧!我可是她的长官。”
真是的,还会跟他抢不成?兰丫头和他女儿差不多大,是他爱护有加的下属。
“官字两个口,万一我儿子生下来有两张嘴怎么办?现在是孕妇最大。”葛忧城小心翼翼的扶着妻子。
“还看不出性别吧!你别想唬弄我这个过来人。”他不是滋味的一睨。
手底下最优秀的女警官,刚从学校毕业就在他局里工作,优异的表现和奋不顾身的破案率让她一年内连升三级,破了历年来的纪录,可谓极为杰出。
可是就只有那一年,第二年就被个神出鬼没的男人掳走了三个月,然后再出现就是一张烫金的结婚喜帖,让他欲哭无泪。
说掳是难听了些,不过她在值勤时总会无故的失踪几个小时,之后魂不守舍的回到工作岗位,傻笑一整天毫无工作效率。
有时一回来会暴跳如雷,抓个看不顺眼的嫌犯就海扁一顿,看到贼就拚命地追,效率暴增数倍不止,同时也接到不少申诉电话。
经过那段宛如三温暖时期,她调到内勤,即使他有心拉拔她到重案组,可每逢有重大刑案发生她就怀孕,连续三年都是如此,叫他根本狠不下心让她去抓歹徒。
而现在她肚里是第三胎,前两个都是女儿,脾气和她有得此,一出生就看得见未来,将来必定是两根辣得要命的朝天椒。
辛辛苦苦培植的得力助手叫人抢了,他除了捶心肝还能怎样,能去打她老公一顿吗?不反过来被打死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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