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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婚花花女(爱上新郎系列)(25)



「你……你在骗我吧?哪有男人能憋得住不找女人。」她不相信,但……

他从来没骗过她。

「我无法和不爱的女人上床,她们都不是你。」

「过份、过份,你是故意的。」他故意要惹哭她。

「我试过,可是并非每个女人都能引起我的欲望。」他的身体只要她。

多少个难眠的夜他用工作麻痹自己,藉由一堆数据来分散他思念的心情,他几乎要成功了。

每回都说要忘了她,然而在夜深人静的工作空档一抬头,那道如风的身影便恍若映在眼前,伸手一捕抓才知是幻觉,让他久久不能自己黯然惆怅。

想她,是支持他努力向上的原动力,他不想再因能力不足而失去什麽,他已经是个贫乏的男人,空虚的再也无力承诺誓言。

只能想她,在外人以为他是最有身价的单身贵族时,他的心却在嘲笑世人的无知。

于弄晴抽抽鼻子,不让他弄哭她。「休想我会有罪恶感,我没有後悔过。」

「只有一点愧疚和心疼。」他点点她最靠近心脏的地方。他的确故意说出这些年来自律的生活,好挑出她的良知。

他了解她,以一个十年如一日都不曾转过性子的人而言,要摸清她的弱点太容易了。

「你真让人讨厌,以前的你比较可爱。」虽然不爱说话,老是副很拽的模样,可是不会玩心机。

「我喜欢你就好,你讨厌你的。」他以反向操作的方式压迫她。

爱自由的人是不受拘束的,必须有根绳子捆著她,叫她无处可逃地承受必然的压力,这是成长的经过,她不能永远活在十七岁。

「郑夕问,你几时变得这麽狡猾?」她撑起上身怒视他。

黑眸幽然转深。「在你遗忘爱情的十年内,我不得不变。」

「你又来了,非要在此时讨伐我的罪行吗?」他刻意要加深她心底的原罪。

「或许我们可以聊聊别的,譬如你的身体。」带著电力的双手正打算酥茫她。

积压太久了,不能怪他兽性大发,这是她欠他十年的份量,她尚在还债中。

「啊!色狼,你还没要够呀!」她赶紧拉起被裹住裸身,不想再失陷一次。

「晴儿,你知道十年有多久吗?」声音低柔,郑夕问企图蛊惑她。

男人是蜂,女人是蜜,有哪只蜂儿见了甜蜜在眼前而不汲取。

她好想抱头痛哭,她要为一念之差背负十字架吗?「问,你忘了你还有五天就要结婚了吗?」

「你很介意我要结婚的事?」他眼眸深邃得叫人猜不出真意。

「因为我负责你的婚礼布置,我是敬业的服装造型师。」闭上眼,她不愿他看见自己眼底深处的痛。

新郎结婚,新娘不是我的闹剧常常在现实中上演,以往她能抱持著看笑话的心态,是因她不是当事人,自然会小小的嘲笑一番。

自从和他重逢的那一刻起,昔日特意压抑的爱恋逐一渗出,她就像十七岁那年一样,明明在意得要命,还故做大方,一个人躲在房里哭得心快掏出了。

人家说新的恋曲会冲淡旧的回忆,所以那时离开他之後,她拚命的谈恋爱,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的换,期望能找得到可以填补她心中空虚感的爱情。

当她对爱情麻木了,感觉也就淡了,有很久的一段时间她不再想起他,也不会被女儿摇醒,问她为什麽哭泣。

她想起一句文诌诌的诗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们的感情就是这麽文艺,见鬼的让她变得不像自己,心口传来一阵阵抽痛。

她干麽多事的答应母亲要接下这个工作,看著别的女人高高兴兴地穿著她设计的礼服,走向她心爱的男人,她是猪才会做出这等蠢事。

还有五天。

「说出你的真心话,你一向坦率真诚。」一步步地朝城池攻进,他暗笑著她的迟顿。

于弄睛不屑的一嗤,「难道我要你不结婚你就会乖乖昀听话?」

他家的老妖婆不可能让他打退堂鼓,那人太爱操控别人的人生。

「也许。」他不做正面回答,态度保留。

「少来了,难不成你下一句话要向我求婚?」她的表情更加不齿,活像他没胆子做大事。

「你要嫁我吗?」没人瞧见他此刻的眼神是略带精锐,似在算计什麽。

「不要。」于弄晴一颗头摇得厉害,她才不自取其辱。

「为何不要?你都二十七岁了。」成熟的二十七岁女人身体,天真的十七岁女孩心灵。

「谁规定女人非要在一定的年纪内结婚,我的三不原则绝不改变。」结婚?!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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