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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袋主母(38)



得直身子,能硬气的当着长房媳妇,不叫人看不起她。

如今这些珍品早都不在府中了,谢氏是商贾人家出身,不懂墨宝的值钱,谁来开口她就给了,乐得拿长媳的

私房充面子。

「我离开时忘了取了,相信以太太的为人应该不会贪没媳妇那份妆嫁,待我回府后好好整理一番,重新登录

造册,不和府里库房中的物事混淆,免得被人谣传有意夺取家产。」皇甫婉容嘴上不留情,不忘再膈应婆母几

句。

「这..呃,应该的,东西还在,我一样也没动。」她心想,先随意买几样补上,把库房补满了,谁敢有二

话。

以次充之,再在街上寻个书生画上几幅画,青花制的仿品到处都是,仿得叫人看不出是假..

「夜嬷嬷,我的嫁妆单子呢?」

听到皇甫婉容笑颜浅浅地说起嫁妆单子,谢氏惊得脸色大变。

「在老奴这儿呢!大少奶奶交给老奴就一直由老奴保管。」夜嬷嬷随身带着,显然是有备而来。

「让浅草抄一份交给太太,什么时候你上门点齐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储。」她一点也不刁难,人不找死就不

会死。

「你..」谢氏一口老血快涌上喉头,她冷着脸噎下,口中满是令人作呕的腥甜味。

「是的,大少奶奶,老奴一会儿交给浅草。」哼!她家小姐委屈了这么多年,终于能讨回这口气了。

第九章 回到赵府难清闲

谢氏四处的向人低头,除了磨损和损坏的,皇甫婉容的嫁妆寻回大半。

皇甫婉容在睁一眼、闭一眼的情况下,七日后,长房一家热热闹闹的回房了。

「爹,我们以后要住这里吗?」隽哥儿抬头一看新漆的朱门,他有些畏怯,当年被丢上马车的阴影仍残留

着。

「是呀!这是我们的家,有爹,有娘,有隽哥儿、莹姐儿,还有祖父。祖父以前很疼你的。」那个老人为了

保护孙儿,宁可狠下心不去探望,假意漠不关心,任凭死活。

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妻子,赵老爷岂会不了解她的性情,打从长子出事后,他就看出妻子的异状,因此当她赶

走长媳,他连忙抱出睡得正熟的孙儿,朝他大腿狠心一捏,让他哭着要找娘。

唯有送走他们才能确保这对母子不会惨遭毒手,他老了,护不住小辈,只能让其远远避开。

不过也是他的自私,想维持府里表面的平和,他已经失去一个嫡长子,不能再没了次子,孙子还小,承担不

起重担,若是长子真的回不来,他也只好把百年基业交到次子手中。

这也是谢氏的盼头,她要的是亲生儿子当家。

「我不记得了,我那时还小。」隽哥儿说起话来有条有理,比起一年多前的傻样,这会儿可伶俐多了。

「是还小,小到傻不隆咚的,连字也写不好,娘卖了好几件绣品挣钱给你买笔买纸你才能写得有模有样。」

纸很贵,他又用得凶。

隽哥儿害羞地学他爹,冷着一张脸。「娘,我不傻了,书上的字我都识得了。」

「大话。」皇甫婉容朝儿子鼻头一拧,拉起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了一字。

隽哥儿顿时小脸发皱的转身问他爹是什么字。

「是轰,意思是车子很多,一起动起来轰轰作响,比喻声音很大。」这字笔划太多,他暂时还未学到。

轰,是轰走之意,叫你滚,你要有自觉一点,不要等人赶。皇甫婉容朝赵逸尘一横目,警告他别想再跟她同

屋。

谁知冷着脸的赵逸尘竟有孩子气的一面,他朝她一眨眼,表示他不懂她的无声暗语,反要她把自己洗干净

点,抹上香膏,等他晚上享用,夫妻不同房引人非议,他是为了她好。

为她好?分明是色胚,老是对她动手动脚的还不够,三番两次的想..哼!他不会得逞的,她还等着和离。

和离?想都别想,你只会是我的妻。

两人以眼神角力着,交流着只有他们才看得懂的含意,夫妻暗自较劲,眉来眼去的吵着架。

可是在旁人眼中却成了眉目传情,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感情真好,一刻也离不开对方,瞧他们粘得多紧呀!有

外人在不好太亲昵,只好你看我、我看你的表达浓情密意。

这个误会延续了很久很久,直到他们做了老太爷、老太君,陪他们一直到老的仆从还是难忘当时的情景,小

夫妻俩心里只有彼此,他们之间插不进第三人。

「打雷的声音也很大,我本来很怕,可是娘说我是小男子汉,要勇敢,我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我现在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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