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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袋主母(30)



爹娘的念头太过强烈,恐怕早已熬不住了。

可是隽哥儿、莹姐儿还小,正是需要父亲的年纪,她代替不了,也无法成为一位父亲,她只盼着他陪他们的

时间长一点,让他们懂事,陪他们长大,别太早一杯黄土相见。

阴影中,他的嘴角上扬,「担心我?」

她有些冲的低吼道:「丧礼办一次就够,哭灵很累人。」

「口不对心。」他手臂收拢,让她偎向他。

「赵逸尘,你说好了不碰我的,别想出尔反尔。」她全身僵直地像颗石头,额头冷汗微冒。

「今晚不碰。」他还有点克制力。

什么叫今晚不碰,他是想逼得她大吼吗?皇甫婉容掐人的手劲变大,可被掐的人毫不在乎。

「还有,我的表字君山,以后喊我夫君或君山,不要连名带姓,有失妇德。」她喊得他半边身子都醉了。

君山..「那你想起自己本名前用什么名字?」

「沈见山。」

「谁取的?」为什么姓沈,不是李四、张三。

「师父取的。」

「师父?」她一怔。

赵逸尘失笑的捏捏她软嫩的耳肉。「你不是看出我有武功在身,师父年轻时曾喜欢一个姓沈的姑娘,所以用

了她的姓,而名字更简单了,取自开门见山的见山两字。」

「啊!这么随便。」好在不是开门见屎,要不..

「师父从来不随便,只有更随便。」是个率性而为的老酒鬼,有酒便是天老爷,无酒滚滚滚。

「听起来你师父人很有趣。」能随而便之的人无忧且无愁,天大地大,老子最大,无事别扰。

「有机会带你去见他。」师父会喜欢她的。

「别把我卖了就好。」她打了个哈欠。

见她已有困意,赵逸尘按下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臂上。「睡吧!我也累了,没有精力应付你。」

「你..你说什么呀?谁要你应付。」她两颊烫如火。

「那就安静点,我很久没抱着女人睡。」他在警告她别玩火,不是每个男人都当得成柳下惠。

「可是..」

皇甫婉容只想开口说话好舒缓内心的惶然,谁知刚说了两个字,一道黑影翻过身,狠狠封住她的口。

「可以睡了吗?」真是的,到底谁在玩火。

她整个呆住,久久发不出一丝声响。

「唉!换我睡不着了。」他怎么就不能再忍忍。

她装哑巴。

「要不你帮我,我那里胀得厉害..」自作孽,不可活,真应了这一句话。

她干脆闭上眼睛,充耳不闻。

「我只说今晚不碰你,没说你不能碰我。」

男人有多可耻可见一斑。

皇甫婉容翻了白眼,正想说她才不想碰他,哪知他再度欺了过来,低喃了一句——

「算了,为了你我甘作食言的小人。」随即吻上她。

这回的吻更炽人猛烈,她想抗议,却发现她找不到空档说话;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深入她的衣襟里,如

果方才她觉得他是大火炉,这会儿更觉得他的手是火苗,所到之处在她的肌肤上燃起簇簇焰火,烧得她理智全

无,到后来连抗议拒绝都快忘了。

欸,他说得好像也没错,睡一睡真的就熟了——她身子都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她迷迷糊糊的想,其实也挺舒

服,再等等、再等一下再阻止他好了..

这一晚赵逸尘其实还算是信守一开始的承诺「没碰她」,他只是爱抚、亲吻她全身上下,重逢之后的夫妻第

一夜,他不满意,但尚可接受。

「周叔,我有件事要你去办。」

一身朴实的周叔屈身道:「请东家吩咐。」

纤指一勾,要他靠近些,谨防隔墙有耳。

「..你就这么说,多找几个闲汉,到茶楼酒肆,烟花之地,人越多的地方越好,让人把话传出去,要闹得

满城皆知,银子不是问题,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尽快让这话流向大街小巷..」

也该是时候了。

「是。」

周叔到帐房领了银子,一刻也不停脚的坐上马车往县城赶去,听书的茶馆里闲汉子最多了。

「你要他去办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秘密。」皇甫婉容比了个「唬」的动作。

「连我也瞒着?」夫妻要一条心。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就算她不说也会流到他耳朵里。

到底有多快?

真的很快。

城里闲着的人实在太多了,一把一把的银子撒下去,街头巷尾如野火般燎起一股流言,从大人、小孩到快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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