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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辣美人(京华四贝勒番外三)(4)



同性相斥,美人相嫉。

不管了,先把人拉上岸再说!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几度差点遭水淹没、冲走,在不想死的求生意念支撑下,宋怜星终于连人带“包袱”的爬上岸,累得像条狗在岸边大喘。

小花豹欣喜地跑过来舔她脸上的水,似乎很惊讶她会下水救人,太不符合她见死不救的本性。

“滚开!笨猫,别在我美丽的娇颜上吐口水。”脏死人,像狗的猫。

它高兴地不去计较她的无心之语,呜呀地叫个不停。

“吵死人了,总有一天我要剥了你的毛做护套。”

咦?手怎么流血了。

不觉得痛的宋怜星反复看着自己的手,若是血不是来自她身上,那么……

她察看白衣公子的身体,心想怎么老是有人爱穿白衣,像是天人之姿的女诸葛。

啊!原来背部被割了个大口,失温加上失血才会晕厥不醒,人要是想不开就在自家的梁上悬吊就好,何必跑来跳河泥!还要连累人救。

宋怜星熟练的解开白衣,眉头蓦然一皱,似有不好的预感,“他”胸前干么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白布,莫非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或是……

她最不想知道的事。

她用刀子割破层层里布,映入眼中是一对弹突的乳房,“他”是……

“女的!”

可恶!又被骗了。

宋怜星双眼扫去,狠瞪不知情仍快乐地摇着尾巴的小花豹,不痛快地捡起一颗石子往它眉心黑毛击去。

“呜哦——呜哦——”

舒服多了,它的惨叫声让人觉得世界是美好的。

“唉!我该拿你怎么办?”望着气息虚弱的假公子,救与不救都是麻烦。

管他的,就丢给奇奇怪怪去研究好了,反正死了到了他们手中还能活。

将就了。

“二少主……不……不要……二……少主……不要……跳……少主……”

平板的大床上躺了个全身是伤的男子,断断续续的呓语不断,高烧数日犹然未退,让所有关心他的人急得夜不成眠。

一只修长无垢的手按住他的脉门诊断,眉头始终未曾舒开地紧敛着。

五天前一位渔夫在河边救起他,当时有小贩经过认出他是日光堡的殷风,因此有人通知了堡中人而接回奄奄一息的他。

大家所忧心的不只是他的伤,还有由他护卫、掌管堡内商务的二少主江柳月。

“堡主,殷风撑得过吗?”

顺着完美指头往上瞧,赫然是张俊美无俦的男子脸孔,五官异常俊逸地呈现淡淡愁色,削薄的颊骨微浮温和气息。

他是个相当美丽的男人,而且不会教人错置性别。

“很难说,他伤得太重,大概由高处坠下,撞击力过强伤及内腑。”外伤好治,内创难医。

他们遇着何事?盗匪拦路或是不慎挡了旁人的财路?

“难道连堡主都救不了吗?”与殷风情同手足的张毅痛心的问道。

“亏我堪称为‘儒医’,救活了无数的人却救不了自己的属下。”江柳色难过的一喟。

先人创立日光堡本以武传家,偏他自幼对医书着了迷,矢志要成为救人济世的大夫,因此堡中大都由二弟接管,而他四处行医。

对于商务他一窍不通,更不爱尔虞我诈的商业场合,一心只想救更多的人,不论好坏或贫富。

可他的仁心仁术并不太获得堡中的赞同,一致地认为他该担起堡主的责任,不该将一切的堡务都丢给二少主处理,“他”毕竟太过年少,未能服众。

即使“他”的能力真的过人,但在一个颇具声望的大堡中,谪长子才是一堡之主,凡事该量力亲为,而不是交给庶子打理。

“表哥,人若救不了不是你的错,是他命里注定。”最好死了算。

一位神情倨傲的华衣女子不屑的说道,在她眼中除了江家人以外,其他的仆从都是贱命,死不足惜。

“华依,不许胡说,救不回殷风是我医术差,怎可说是命里在定。”他不信命理说。

骄纵的华依脚一跺。“表哥,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下人骂我!”

“在我眼里,众生皆平等,你不可用歧视目光对待别人。”江柳色不具火气的说道。

“你想学佛修禅呀!我可不准。”她撒泼地揽着他的手。

从小她就爱慕卓尔温雅的表哥,打十岁起就住在日光堡不走,虽然他有一位人称江南第一美女的杜襄襄为未婚妻,可是未入门前,凡事总有变数。

就算真入了门,凭她在日光堡打下的八年根基和人脉,她顶多当个没声音的正室,而当家主事的会是身为二夫人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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