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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她还有一老一少的陪嫁品,想追求她的人得多加考虑,买一送二的交易划不划算。
“催什么催,我在看了… … ”名字… … 名字在哪里… … 啊!好小的字迹,他刻这什么蚂蚁字?“关… … 大 … 大云?”
“关大云?”季君璋也从姊姊肩后凑近一瞧。
“咦,奇怪,这名字有点熟,好像跟谁很像:-… ”怪了,怎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
不知是无心或是有心之举,十公分见方的小卡片洋洋洒洒书写了一大篇倾慕话语,可末了的人名落款却突然缩小了,其中一划还因断水而只留下一道肉眼隐约可辨的笔痕。
“大姊,你别再搔头空想是谁的杰作了,赶快把花搬开啦!我上课快要迟到了钦。”品学兼优的模范生有两千块奖学金,全勤奖是三千耶!“喔!好。”楞了一下的季双月开始搬花,和弟弟两人像勤劳的工蜂,一大把、一大把的鲜花往屋外搬去,再分类地放在水桶里,贴上标签。
所谓有钱不赚会遭天谴,花摆着早晚会谢,不如散播欢乐散播爱,将它们有价地送给喜爱花的街坊邻居,一来敦亲睦邻,二来美化环境,三来响应资源回收,一举数得。
季双月在门口放了把大伞,伞旁边是收钱的盒子,背上书包准备上学的季君璋则将坐在轮椅上的爷爷推到伞下,由他负责收钱,而且不忘贴心地放上一大壶凉茶,他今天刚好是月考,不用三小时便能回家,不会累着老人家。
一切布置妥当后,就各自散去,上课的上课,工作的工作,卖花的卖花,没有人知道从这一天起,命运之轮将改变他们的生命。
叭!叭!
两声喇叭声催得急,正在等公交车的季双月看看左右,心里想着谁这么缺德,一条平坦道路又没塞车,乱按什么喇叭,扰乱安宁。今天不骑单车是因为要去的地方比较远,而且搬大半天花耽误到时间,怕来不及的她只好忍痛换交通工具,手心两枚十一兀硬币是她的午餐费。
“季双月,上车。”
咦,谁叫我?
一回过头,蓝宝坚尼的车窗降下,一张不悦的男性面孔映入眼中。
表情微愕的她当下的反应却是握紧手中铜板,二话不说地拔腿狂奔,根本不像膝盖受伤的人,速度之快足以参加奥运长跑。
比她更错愕的关天云则沉下脸,油门一踩加大马力,以四轮的优势赶在她面前,车尾一甩挡住去路。
只不过路是人走出来的,他能挡,她不会绕路走吗?
于是乎,就看着一男一女在路旁追逐,险象环生的差点害其它用路人连环擦撞,骂声连连。
“季双月,你给我站住。”她跑什么跑,他有那么可怕吗?季双月边跑,边回头吐舌头。“我干么要站住们你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讨债讨到家里来。”她不跑才怪,五百多万的债务要还到哪一日?
“讨债?”关天云先是困惑,继而明白她在说什么,油然而生的怒意迫使他在大马路上狂吼,“立刻停下,钱就不用你还。”
“嘎!真的?”她脚步明显变慢,怀疑他话中真假。
“我没必要骗你。”以女孩子的脚程来说,她算是非常快。
“你发哲口!”他太小人作风了,她不相信他。
“你敢要我发誓― ”长腿一迈,气得面色潮红的关天云一把钳制不及盈握的细肩。
不知是逮到她安心了还是想指死她,他神情变化得很快,忽恼、忽怒,又似松了一口气,一捉到人就不放手地回拖,一点也不像先前拒人于外的疏离。
“钦!姓关的,我脚痛,你可不可以走慢点?”当她是牲口呀!使劲地扯。
“脚痛还能跑整条街,你的意志力十分惊人。”他冷讽着,干脆腰一弯将人抱起。
他…… 他在干什么?!双颊倏地暴红的季双月心口跳得飞快,连话都说得结巴。。“你… … 我… 呃,放… … 放我下来,我… … 我自己走。”男人的身体都这么结实吗?瞧这双有力的臂膀多精壮,轻而易举地抱住她,似乎感受不到她的重量。
“你脚痛,不是吗?”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大步走向方才随意停放的高级跑车。
“我 … 我不太痛啦!走两步路不成问题。”她还没娇贵到连路都不能走。
“我有问题。”他可不想再像傻瓜一样追着她跑。
“咦?”他有… … 问题?
精神方面的吧!她想。
“花,收到了吗?”女人应该都喜欢那一套。
“花?”怔了怔,她忽然想到大添一划就变成天,怪叫地指着他的鼻头,“你是关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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