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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玩了。”她不以为然的拍开他的手,下床开始著衣。“你的处境不比我好到哪里,到手的威武‘白鹰’就这么让人给夺下去。”
男子听见她的讽刺恼羞成怒的朝空挥了一拳,“用下著冷嘲热讽,‘白鹰’的位置我一定会拿回来。”
“怎么拿?用你的一张嘴巴?”他的心够狠,可惜少了发挥的机会。
他冷笑的捏捏她的下巴说道:“所以我们才要密切合作呀!韩秘书,你恨之入骨的对象跟我要除去的眼中钉是同一人。”
因此他们才能一拍即合,为共同的目标联手扫敌。
不过她比较可笑,居然和一个十九岁的大学生吃醋,而且对方还是个男孩子,鹰主再怎么赏识也下可能爱上他,她找错人吃味了,真要担心的应该是未来的鹰后,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少直呼我的头衔,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和你勾搭上了。”韩静雪怪罪的一斥,小心翼翼的提防四周有无可疑的小耳朵。
丑事干多了她真以为隐瞒得住吗?天真。“你这骚货浪得很,哪天再来较劲,我这床随时空著等你。”
“白汉笔,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找个时间将你的人马部署好,不要到时候让我找不到可用的人。”他要敢坏她的事,她一定把他那些下流勾当全部公诸于世。
“我才怕你心软办事不丰,只要鹰主给你一点甜头尝尝,你就乐得晕头转向地忘了自己是谁。”他不相信她,必要时她会是最有利的代罪羔丰。
“你……”
各怀鬼胎的两人怒目相向,互不信任地认为对方会扯后腿,你防我、我防你的不肯退让,没有方才欢爱时的热烈,连余温都少得可怜。
可是谁又少不了谁地必须互通有无,韩静雪负责搜集出入的动向,白汉笙是主要行动人物,他们的环节必须相扣紧,下能有任何小疏失,否则前功尽弃事小,一有差错两人都完蛋。
为权、为情,他们都使出了全力,谁也不当输的一方,因为他们没有输的本钱。
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韩静雪一离开不久,白汉笙身后连接另一个房间的门被推开,一道曼丽的身影亲昵的贴向他的背,纤纤十指像精灵的魔棒滑向赤裸胸膛。
“哥!搞定她了?”
第五章
“齐天傲?”
头皮发麻的齐天傲有种做贼被活逮的心虚,可是他什么事也没做才冤枉,像是突然被当猎物给盯牢的感觉,一举一动都在有心人的掌控下,连上个洗手问都得提高警觉以防有人偷窥。
他确定自己真的没干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除了生几天病躺在床上数药丸外,他安分得如同父亲医院里打了镇定剂的小狼犬,任人摆布不敢有异议。
可是请了三天假以后,校园的气氛有点变了,大家看他的眼神敬畏有加,微带一丝暧昧的窃窃私语,虽然不致在他背后指指点点,但和之前和和气气的敬意相比,真的明显有极大的下同。
是他病得疑神疑鬼,还是大家变得诡异?他越来越难理解这突然的变化,不得不怀疑他家的齐天柔又干了什么好事让他背黑锅。
不过更奇怪的在眼前,从入学到现在没进过几次的办公室居然大摆鸿门宴似的“恭迎”他,让一脚踏进门内的他又缩回门外,再三检视门上的金色职称是否有误。
说实在的,他心头还真是挺乱的,有几分惶恐的不知所措,他亲爱的姊姊到底给他出了何种乱子,怎么一向严谨的理事长会用“那种”眼神看他,好像他全身一丝不挂的等人品尝。
“把衣服脱了。”
“嗄!脱……脱衣服?”他有没有听错,清朗男子学院的巨石竟然要他脱衣服。
“理事长的意思是要你把上衣脱了,别无其他用意。”想笑又不敢笑的成墨青好意的解释,他装出一表正经的模样将腰杆于挺直。
“我拒绝。”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下为,下合理的要求他一向不予理会。
齐天傲和齐天柔最大的不同点是他比较不懂变通、死脑筋,认为对的事绝不妥协,不对的事他也下会附和盲从,坚持己见不为所动,可以说固执得近乎完美主义。
除了鬼主意一大堆、下按牌理出牌的双胞胎姊姊让他下得不投降外,很少见他向谁认输过,包括他下酷下贤的酷爸贤妈。
“你拒绝?!”他真说了那句话吗?
傻眼的成墨青反应不及的微掉下巴,心惊胆寒的以眼角瞄向眼眯了一下的上司沈聿御。
“以人身自主权而言,理事长无权喝令我脱掉上衣,理事长掌管的是学校行政事务而非学生管理权,我以学生会副会长的身分提出严正声明,涉及学生身体部分隐私权的行为视同性骚扰。”没有协商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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