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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很想叫她滚回去,不许她的美丽落入其它男人眼中。
“你够了没,虔儿有没有生病关你什么事,你管东管西也管过头了吧!”钟光泰往应虔儿前面一站,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
“光泰哥……”不要呀!千万不要闹出事来,那她真的会死得很惨。
“虔儿乖,一切有光泰哥为你做主,没人敢欺负到你头上。”他回身一笑,宠溺地点点她的俏鼻。
殊不知这举动亲昵得令某人两眼冒火,阴恻恻地盯着两人的互动情形。
“你叫她虔儿——”他都还没机会喊她名字,即使他们已有肌肤之亲。
一想到此,尹子夜就满腹辛酸泪,明明他们就有那么一点进展嘛!却毁在他的不善言词,把好不容易萌生的情芽硬生生折断,他心里的悔恨可不比想买回阿公的地少。
只要他不说错话,其实他们相处得还算融洽,而且都喜欢看恐怖片,一到惊悚片段还抱在一起尖叫,那时光美好得不像真的。
连名带姓的互喊似乎已成他们之间一种习惯,没人想过要改变现状,吼来喊去久了竟也是种乐趣,改不改名字的唤法都无所谓。
可是今日听见另一名男子亲密地喊她小名,那种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糟,让人打心底产生排斥感,嘴里泛酸地想大打一架。
“我为什么不能叫她虔儿?我家虔儿一向心软,对什么流浪猫、流浪犬最富有同情心。”见他脸色难看,钟光泰故意笑得很猖狂。
“你指我是畜生?”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张欠扁的笑脸少了一些颜色。
例如淤青、红肿或是铁灰色。
他肩一耸,十分挑衅。“你要对号入座我不反对,反正人和畜生都差不多,只差有没有穿上衣服。”而你是穿上衣服也像畜生,并无差别。钟光泰的眼神如此嘲讽。
“你……”尹子夜的拳一握紧,眼看着就要出手。
“光泰哥,别忘了你来做什么,不要得罪人。”他又不是来硬场子的,干么讲话那么不客气。
他拂拂了衣袖,扬唇一笑。“小虔儿,别为光泰哥操心,我自有分寸。”
他早就锁定特定人士,借着餐会与众人会晤。
一见他将她当孩子看,脸一阴的应虔儿咳了两声。“借一步说话。”
她硬是将他拖到角落,嘀嘀咕咕地说了好一会儿,一下子握拳,一下子龇牙咧嘴,一下子又双手合掌地叩首,十分忙碌地好像在说服。
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可看在眼里的尹子夜顿感不是味道,异常烦躁的搔着头,连连饮下三杯酒精浓度不高的鸡尾酒。
他一向自认耐性过人,在父亲赌输所有家产后,他可以用十年时间买回大半的上地,除了老家那块地外,他几乎已完成当年对自己所许下的承诺。
但是一碰到挑战他理性极限的小女人,他的耐性便薄弱得如纸一般,轻轻一戳就破功。
他在心里数,若在十秒钟内他们还没分开,他就要亲自去逮人,不再让他们有喁喁细语的机会,计时开始。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
“尹总裁,刚才出言无状,多有得罪,请勿见怪。”钟光泰的笑意带着三分厌恶,却又不得不点头致歉。
对他突然转性的谦逊,尹子夜狐疑地望向一旁赔笑的女人。“他也吃坏肚子了吗?”
她一怔,不太笑得出来。“你的幽默感有待加强,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想让你笑。”他咬牙的低语,不想她的美丽让太多人看见。
“不然你想让我哭吗?”她反应极快的一回,柳眉微微拢起。
“嗄?!”他倒没想过要弄哭她,他喜欢她笑起来连眼睛都会发亮的模样。
应虔儿很无力地垂下双肩。“那你想要怎么做,哭还笑?”
“笑。”他想都不多想地脱口而出。
“好,成交。”嘴儿一弯,她果然信守承诺,笑得恍若春花开。
尹子夜被她的笑眩,心跳加速的露出爱慕之色,在他眼中再也看不到比她更美的女人,她是天地中唯一如彩蝶的倩影。
他的心,醉了,也更加地移不开视线,仿佛看着她就能填满多年来的寂寞,耳边听见的笑声是最动人的音符,它轻奏着美妙和弦。
就在他情不自禁地想说出喜欢她之类的言词时,一旁的钟光泰冷不防发出低如大钟的声音。
“我家虔儿‘暂时’托你照顾了,等时间到了我自会带她离开,请你自重勿生妄念,那把钥匙对我们来说并不是非要不可。”
他的意思是警告他别太自以为是,凡事没有绝对,他们不会为了一把钥匙而出卖尊严,顶多另寻他法解决,下需要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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