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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花缘记事簿之六)(34)



他的名声就是被她染坏的,才会让上一代的长辈称他们为破坏狂、超级恐怖份子。

其实,他真的很善良,绝对不会玩死人,最多去掉半条命。

「小泛泛,你愈来愈不尊重我这个姊姊喔!」能被她带坏是光荣。

「言重了,我是怕你。」怕你拿我开刀。

向亚蜜狠狠地揪住他耳朵。「告诉我,自由的味道好不好闻?」

「你要是扯坏可爱弟弟的小耳朵,妈咪会罚你数蚯蚓的蛋。」啧!也不管人家会不会疼。

「就会拿妈咪来压我,谁都知道蚯蚓不下蛋。」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妈咪朝她一笑,不是不好看,而是太过和善使人怕,微笑的背後通常是非人的惩罚。

他微微地耸耸肩。「妈咪是天才制造者,即使蚯蚓不下蛋,她还是有办法变出一堆蛋。」

「赫!你说得对,妈咪比我还恐怖。」

向亚蜜冷吸著气,打了个小颤。

「居然说自己恐怖,你真的闷出病了!」向亚泛忧心地看了她一眼。

「是呀!我病得好严重,手脚发麻,眼睛翻白,头发呈现放射状,心口发疼……」

「要我拨通电话叫姊夫回来见你最後一面吗?」他拿起话筒作势要按下数字。

「吃里扒外的死小鬼,谁准你叫他姊夫?那个奸诈鬼。」算计到她头上。

为了省事,她和他做了个小小交易。

他一五一十的交代三十四年中发生在他身上的细琐小事,且毫无隐瞒的全面坦白,包括和几个女人上过床,时间、地点和完事感想,巨细靡这地描述一遍。

而她一时失策地答应他乖乖待在家里不做坏事,让他能安心的上班赚钱养她。

嗟!她在各国的银行存款多得吓死人,哪需要他来养她。

真是好奇心杀死一个聪明人。

向亚泛面露局促的说道:「你不是被他吃了?」

「啊!你怎么会知道?是不是我走路外八,还是变漂亮了?」听说一经爱情滋润的女人会变得更美,原来爱情要做过爱才显现,她是恋爱中的快乐小女人,天天都幸福。

「是……是我有……感应到。」他说得面红耳赤,近乎蚊鸣。

「哇!太好玩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舒服?」

「痛。」他是突然痛醒的。

痛?「不懂。」

「女孩转变成女人的第一次不是会很痛,所以……」向亚泛不好意思说下去。

「第一次才会痛,以後就美妙得想飞……」向亚蜜勾著弟弟的脖子奸笑著。「说,是不是每次都会感应到?」

「大部份时间会。」

她大笑地勒紧臂弯。「你完了,小鬼,坷坷才七岁,你憋得住吗?」

「你和姊夫以後少做点,天下就太平了。」他没啥好气的回道。

「哈!我偏要天天做,时时做,让你难受地忍不住红杏出墙。」她终於找到一件有趣的事打发时间。

向亚泛几乎喘不过气地拉开她的手。「女人才红杏出墙,而且你常做……功课容易怀孕,妈咪说你要节制点。」

「不会吧!你把这件事告诉妈咪?」天要亡她。

「我是孝顺的儿子,知无不言。」总比知情不报挨罚的好。

妈咪罚人的手段已高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向亚泛,你死定了,我今天要替天行道。」恼极的向亚蜜立即扑向他。

两入在光洁的客厅追逐,白坷坷则安静的坐在地上玩扑克牌,直到一声门铃响起他们才止住嘻闹的步伐。

「蜜儿,你家的门铃在响。」

「管他的,有人会去开门。」不好玩的事她才懒得费心思呢!

咦!这是什么情况?

入目的是两张十分相似的俊美脸孔,说是男生又偏向阴柔,若是女孩又过於俊逸,有种介於中性的清灵美。

但是仔细用心一瞧,不难分别出骨架较纤细、五官略显柔媚的是清丽少女,而另一位则是肩膀宽厚,脸上线条稍具刚毅的阴美少男。

「你们是谁?」风琖容问出心中的疑惑。

向亚蜜爱理不理地调了一下视线。「大姊,你问得好笑,来人家家里不送礼已经很失礼了,还好意思问主人的名字。」

她有些茫然的问道:「这里是不是龙断天的宅邸?」

「喔!你要找那个糟老头呀!他上班去了,找人上他公司去。」向亚蜜没好气的说。她最讨厌凤眼的女人,像狐媚荡娃。

「糟……糟老头?」他没那么老吧!

「小气、自私又不讲理,年纪一大把还不知自爱,老在外面『搞七捻八』。」吃了她这株小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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