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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姓尉的,听过恶虎蜂吧!”她赞赏地看他。
“咦!你怎么没事?”太不可思议了,恶虎蜂毒性之强令人发指。
“你是在庆幸还是扼腕?我没被叮死很可惜哦!”真该留几只陪他玩玩。
她向来眼尖嘴利,在入寨途中无意发觉某棵大树上,竟悬挂十来个如灯笼大小的蜂巢,一、两只离巢觅食的巨蜂让她兴起玩意。
天尚未亮,大约丑、寅交替时刻,一整天睡太多的她已睡不着觉,遂吩咐白二以布袋去摘取蜂巢,并要他在蜂巢下方拔两株驱风草。
天生万物必有相克,驱风草的汁液含有某种巨峰厌恶的味道,涂几滴在身上,蜂儿即不敢近身。
辰时一到,一干土匪聚集在大厅里用早膳,她才命令何大、白二放出凶恶的蜂群,让他们无处可逃,个个哀号倒地。
她呢?坐看自己的杰作,感叹人间之无常。
昨日是高高在上,等着捞一票的威风土匪,今日却成了任人宰割的活死人,这不是天在罚他们吗?
凡事必有报应。
“欢欢,不要轻言晦气话。”应嘲风不喜欢她老把死字控在唇边。
莫迎欢撒娇地扯扯他的手。“我的嘴没那么灵,不然第一个咒的是绝情剑。”
绝情剑主人尉天栩恶狠狠地瞪着她。
“咦!你不提我倒忘了,一个绝情剑,一个别离剑,碰上你们扬州城的女子,全成了多情剑客。”应批风忽然想到。
应嘲风和尉天栩的目光如箭,同时射向他。
“你们这些男人都爱瞪来瞪去,肯定是太困了,寨子口有辅板车,你们就费心点,把金银珠宝运下山。”莫迎欢能利用就利用。
“什么?”
几个男人都忍不住人吼。
莫迎欢故作娇弱地抚抚胸口。“各位别恼,下了山我分你们一成。”
这么恶劣的事,只有她做得出来。众人在心中埋怨地想着。
“那你呢?欢欢。”
“我?”她笑着牵起莫笑痴的手。“我们是软弱妇孺,当然是在一旁为你们打气加油。”
“嘎!”这像话吗?众人慨然地摇头叹息。
在莫迎欢的鞭策下,他们花了半天工夫将财物运下山。阴风寨大部份匪徒因中毒过深而逐渐死亡,小部份仍存活的人,尔后终身受蜂毒之苦。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谁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总有个例外吧!
山中风飒飒,从此商旅可心行商,不用再但心土匪流窜,损及身家性命。
扬州城有着大盛事,家家户户挂满红灯笼,燃放鞭炮,喜得犹如自家女儿要出阁,小孩子笑闹地手握糖葫卢满街跑,当成是元宵佳节。
为何大家如此兴奋呢!不外乎“小气财神”要嫁人喽!他们终于可以平静过日子了。
这等大乐事,众人岂不普天同庆,欢送灾神?
“无知百姓,他们以为我‘舍得’离开扬州城吗?”莫迎欢不悦地嘴角微翘。
她早和相公谈妥条件,把莫府改为追月山压,和兰州的冷月山任相呼应,将大部份生意移往南万,剩下的交由应批风人打理。
他们决定在扬州城定居,继续成为“名胜”,以免百姓大无聊,少了茶余饭后的话题。
“欢欢,我好羡慕你,干脆我也搬回扬州城,凑成三名胜。”社丫丫不想一个人待在洛阳,太寂寞了。
“好呀!反正城西那间宅第空着可惜,回来做伴也好。”气死度量小的尉大堡主。
杜丫丫先是一喜,继而有些惋惜地说道:“知易行难,我家有尊大佛坐镇,不自在呀!”
“姐妹重要还是相公里要?他敢罗唆就把他休了,休书我替你写。”莫迎欢手痒痒地想拆散一桩好姻缘。
尉天栩一进门便听见她的话,“姓莫的,我上辈子和你有血海深仇吗?你不将我扒骨啃脑誓不罢休。”这女人一刻都不得放松。
新房内,男宾止步。
可是莫……追月山庄不注重这些繁文缛节,一切随兴而起,大家欢喜。
“姓尉的,不怕眼睛生疮长脓吗?万一本姑娘正在更衣怎么办?”
尉天栩冷冷一嗤。“等你发育好再说,我对小孩子体型没兴趣。”
“唷!原来你对丫丫身材这么不满意呀!难怪她老想回扬州城。”
“你……巫女。”她百无禁忌也该有个限度。
“好了,你们别一句来一句去,烦死了。”拉丫丫早放弃让他们和睦相处的念头。
尉天栩不想惹恼娇委,以免睡冷床。“我是替应兄带个人来赔罪。”
“喔!谁呀?”
他手一招,应批风押着沈静依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