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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中原人最坏,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的?"她再也不信任中原人。
"你们波斯人都这么刁吗?真不该帮你们波斯人。"莫迎欢以她的口气回敬。
"你……" "好啦!不逗弄你了,你弟弟目前住在我家,他拜我未来夫婿为师,像个小少爷一样被人服侍着。"
"真的?!"贝兰。巴特露出迟疑的笑容。
"放心,我还不够坏,欺负小孩的驴事我不屑为之。"顶多玩弄两下,这不算欺负吧!
她的笑容有一丝安慰。"那你呢?怎会被……请到土匪窝?" "唉,没办法,谁叫我银子多得可以砸死人,惹人眼红呀!"莫迎欢叹着气。
有钱人不好当,随时等着让人绑架。
她是很困啦!暂时陪他们玩玩,银子留给爱抱怨的娘亲数,谁叫她是很孝顺的女儿。
"可是他们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大鱼大肉还住房屋。"两人待遇真有如云泥之分。
聪明人做事,她是不会懂的。"因为我是财神,他们不敢得罪我。"得罪财神一辈子穷。
"嘎?!"贝兰。巴特当场傻住。天黑无人踪,这时小偷就猖狂了。
曾经自诩是神偷的杜丫丫伙同另一人趁夜潜入阴风寨,为的是"探望"不知安份的肉票好友。
听说她被"请"上山做客,可是杜丫丫却非常不信邪,以她身边寸步不离祈山二怪的情况下,想"请"她不是易事。
除非她故意受缚,上山找乐子。
可怜的土匪当她是财神爷降临,殊不知她是天狼星乔装巧扮,专门带灾祸,替人间清理污秽之气。
傻哦!人为财亡,鸟为食死。
"啧!你看看这死女人的睡相,人家为她这么牵肠挂肚,茶不饮,饭不思地干着急,她倒睡得安稳。"杜丫丫没好气的道。
"丫丫,你少说两句。" "胆小鬼,你怕她醒来咬你一口呀!"人睡得像头母猪,有何畏惧?
"那可不一定,欢欢比鬼还精,搞不好是她装睡好保清白。"小心方为保命之道。
"清白?!"社丫丫冷哧一声。"谁晓得她和别离剑有没有一腿,他看起来好像很……
饿。"另一道男声差点要大笑,丫丫这丫头愈来愈逗了,八成被她相公教坏了,这么令人脸红的露骨言词都说得出口。
不过应嘲风的确一副饥饿相。
"咳!找们不是来讨论她的清白问题,是不是该请她发表一下被绑的心得?"唉!睡得真熟,命真好。
杜丫丫笑着让贤。"大哥,你来吧!小妹刚才扭了脚。"她又不是找死。
和欢欢相交多年,他相当清楚欢欢睡觉的怪癖,欢欢有严重的下床气,尤其是睡到一半被吵醒,那脾气可说是火爆得很,生入最好回避。
还有欢欢奸诈得很阴险,只要睡的不是自家的床,总会在床沿四周设下陷阱,她就曾被吊在半空中待了一晚。
"奇怪,为什么我心头有种毛毛的感受?"他没好气地斜睨她。
'收呀!那是心理因素作祟,你习惯提防欢欢的小把戏,所以先怕了再说。"她怎好泄露好反的秘密呢?
义兄是结义情,但不敌多年手帕交,只好牺牲他了。
没错,她的同伴便是丐帮帮主连祈风。
他本想回扬州城喝杯喜酒,却遇到新娘子遭劫的乌龙事件,而谁叫地溜得不够快,倒楣被丫丫逮住,强迫他陪同她到阴风寨"散步".这奇怪女人有相公不找,偏偏找他这个名丐头,存心想害他挨尉大栩的拳头。
那家伙的醋劲可媲美胭脂湖,永远不竭。
"是幄!那你来当先锋,我保护你的脚。"风凉话谁都会说。
"喂!你是大哥耶!怎么一点气魄都没有,还好意思带领一大群叫花子。"连祈风笑着舞动碧玉权。"你不晓得乞丐都很怕死吗?我不能落于人后。"杜丫丫噘着嘴瞪她。
"好吧!我自己来。"就着月光昏黄的光芒,她悄悄地走近,就在即将靠近床边肘,手倏然向身后一出,用力抓住连祈风的衣带往前送,丢进危险区。
十数退快而细的黑影射向连析风,他连忙一个后翻避开,接着四周飘起棉絮呛得他真想打喷嚏。
怕惊醒阴风寨的匪徒,他硬是忍得很辛苦,整个脸涨成绯红色。
更惊险的还在后面,一阵石头雨从天而降,敲得他满头包,好不狼狈。
"哈——是谁这么无聊,三更半夜来找我泡茶?"莫迎欢伸伸懒腰打个哈欠,睡得腰都酸了。
连析风吐掉口中的棉絮,瞪着躲在墙角偷笑的可恶女。
"老朋友来探望你身体安康否,快起床招呼客人。"他有此示不高兴被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