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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掳娇妾(专宠侍妾之一)(39)



女人的妒性真是可怕,猛如出柙的野兽,难怪王爷宁死也不娶她。

「喜……喜儿,我的手脚……为何动不了……」郑丹翎眼露杀气的瞪向她。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摆公主架子,喜儿心一恶的说:「太医说公主的筋脉尽伤,恐怕……不行了。」

「不--」

大受刺激的郑丹翎低厉一咆,随即眼前一黑地厥了过去。

「啊!惨了,该不会……」死了?

喜儿心头一骇,後悔不该多嘴,虽然她转述的是太医的诊断,但是她没存心要逼死人呀。

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没死。

咦,不对。她似乎放心得太早,万一公主醒来後,向老爷告一状,那她的脑袋还能保得住吗?

不行,做人要自私些,自个儿的主子们都是凶残性格,她要不走还有命留吗?

心念一起,她忙著打包行李,顺便把郑丹翎房里的珠宝首饰一并带走,有了这些,她一辈子吃喝不完,何必看人脸色供人使唤。

门一阖,房内静谧无言,连呼吸声都薄得几无听闻。

只留孤独的娇娇女。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或许吧!

御书房里有个头疼不已的人物正扶著额,两道粗黑的浓眉扬起半天高,眼底的不耐烦显然易见,可是没人体恤他的为难。

堂下跪了一男一女,口口声声喊冤要他作主,他能作什么主?太后都快和他翻脸了,云贵妃也好些日子不同他说话,他这个气闷的皇上做得窝囊呀!

「皇上,你一定要还老臣一个公道,此妖女若不除,国之本将不保矣!」

「皇上,翎儿好生委屈,你不能坐视不理,应早日将丧尽天良的凶手绳之於法。」郑国丈和仪妃一人一句哭诉著,好似受了天大的冤屈不得平反,哭得人心烦气躁。

「郑国丈,你说脸上有疤的丑女是毒杀王爷的主谋?」他下意识的往内室瞧去。

「正是。」他连连点头。

「长平公主的伤也是她造成的?」

「是的,皇上,小女仍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太医说……复原的机会不大。」他哽咽地拭拭泪。

赵扩沉吟了会,抚抚长须。「你说她是征战将军的义女?」

「是。」

「还是杀害你儿的原凶。」罪名倒是挺多的,件件都非死不可。

对於征战将军的死,他有些介怀,毕竟是国家难得的将才。

一时识人不清胡乱下旨,这回可尝到苦头,西夏人率兵来犯,朝中无将可领兵上阵杀敌,唯一的希望却又「死」了。

思及此,他的眼角往後一瞄。

「是呀,皇上,小儿死得好惨,你要作主为小儿讨回公道,不然他死都不会瞑目。」

肉都快腐光了还瞑不了目吗?「国丈可曾想过,征战将军府邸一百多口葬身火场的悲惨?」

「呃,这……他们是怕皇上降罪才畏罪自焚,老臣也深感痛心。」他微慌地佯装难过的表情。

「一百多条人命换你儿子一条命够本了,这条罪就免再提起了。」只为了一已之私害了一府人命,是他胡涂了。

郑国丈不甘心地抬起头。「皇上,是柳未央抗旨在先,欺君在後,论罪当诛九族,怎能一笔抹清?」

「可是朕记得很清楚,国丈当日是说,他们两情相悦却碍於国舅爷无功名在身,所以杜将军故意从中作梗,硬要拆散小两口,所以恳请朕下令赐婚。」

当时他说得十分愤慨,又有仪妃在一旁推波助澜,因此他才允了此事,连同临淄王爷的婚事一并处理。

唉!却同时害了两个良将贤臣。

「这……」郑国丈有些惊心地冷汗直冒,以眼神暗示女儿拉一把。

仪妃见状,柔声一嗲。「皇上,事过境迁的往事就甭提了,谁喜欢谁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人都死了。」

「是呀!人既然已死就别再追究,国舅爷那回事就此抵销了。」赵扩顺著她的话尾接下去。

「嗄?!」怎么会这样?「皇上,杀人者偿命乃祖宗律法所定,岂可抵销?」

「朕问你一句,杜将军一家百来条人命该向谁索,朕吗?」他严肃的说。

她顿时哑口无语,一阵心慌油然而生,似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皇上,小儿可是国舅呐!怎能和市井小民相提并论。」在郑国丈眼中,平民百姓都不足以一提。

全是贱民。

「杜将军为朕保卫疆土,功在社稷,朕失去的是一名忠臣名将,那小小的国舅有何功勋可言?国丈的心态可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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