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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掳娇妾(专宠侍妾之一)(32)



「听说他曾为一友纹上祥兽,平日肌理如常,无一丝异样,每逢风雨一起,便在上臂浮出兽图,见者几乎可闻兽吼声。」

「凤凰呢?」

应晓生看了他一眼。「通常纹在女身,他妻子的胸前便有一只七彩绿凤。」

而愚儿身上是只朱凤。「她是柳未央。」

「何以见得?莫非她……」也有纹记?

「她是我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属於我,你们最好少多言。」他警告的说。

「子乱,有件事你该知晓。」若她真是柳未央。

「什么事?」

「三年前征将军府一夕大火,征战将军杜怜秋是柳未央的义父……」他大致将事情讲述一遍。

「真有此事?」他诧异的瞠大眼。杜将军与他有数面之缘,为人刚正不阿,是个栋梁之才。

「国舅爷的死全指向她,皇榜已下了三年,待罪之身恐怕难了。」难怪她隐姓埋名,凡事低调。

秦乱雨神色阴霾的说:「她脸上的伤是拜郑国舅所赐?」

「这……不清楚。」

「你是撰写『百谱册』之人,岂能不晓?」他颈项青脉微微浮动。

「她并非武林人士呀!何况那时你正带兵西行,我也同行不是吗?」尚能得知个大概堪属不错了。

一股肃杀之气悄悄蔓延,气氛低得弹石可燃火,在这一刻,偏有个替死鬼抹净了脖子送上门,汛焰高张得令人欲除为快。

「启禀王爷,长平公主到。」

很好。他眼一厉,邪肆的嘴角上扬。

「子乱,不可冲动,她好歹是御封的公主。」得罪郑家人十分不利。

「百谱先生,拿好你的百谱册,这足以让你写满一整页,保证精采绝伦。」他冷笑著。

「玉稍,你劝劝他,别让愤怒蒙蔽了理智。」硬碰硬是成不了事。

淤肿半边脸的段玉稍笑得更冷。「劝什么劝,就让她死了吧!」替父兄赎罪。

「怎么连你也不清醒。」瞧他的口气多凶残,似要找人拚命。

「让开,晓生,我们要替天行道。」欺到他心仪女子的人都该死。

拦不住两人的应晓生叹了口气,谁能拉得动这两头横冲直撞的牛呢?他灵光一现地想到紫涤院的佳人,转身与他们背道而行。

匡啷!杯子由手中滑落,柳未央眼皮直跳,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似有大事发生。

「姊姊,你怎么了?」

「愚儿姊姊,你可别受伤了。」

杜仲关心地趴在她大腿上一问,杏花儿则心惊胆跳地瞧瞧有无伤口,怕受王爷的责难,判她一个服侍不周的罪名。

「没事,只是一时失神松了手。」她嘴上敷衍得轻松,心头却沉重不已。

「喔!」杜仲回过身,继续学写字帖。

「没事就好,吓了我一大跳。」杏花儿连忙吆喝人把碎片清理乾净。

在这平静的午後起了风波,没人知晓将会发生什么事,柳未央静静地望著窗外浮动的白云,拾起一旁的长袍绣著花样。

天要变了,就随它变吧!

她还是她。

终归春蚕不过夏,荷开水面不见秋。

一般时令。

第八章

( 本章字数:8755 更新时间:2007-5-15 14:29:00)

 「府里的人全死光了?还不快给本公主上茶。」

娇斥声一起,纷纷走避的下人於是动了起来,他们不是忙著伺候娇贵的公主,而是找好位置避难去。

虽然临淄王府里的仆从都待不久,但是「代代」口耳相传,皇上指婚的未来王妃是个骄纵的花痴女,人美却不知羞耻,老是缠著王爷不放。

尤其对待下人的态度好似一群蛆在眼前,眼神轻蔑地任意使唤人,稍有不快就命她身後四名侍卫予以教训,常常打得半死,血吐骨断。

既然有「前人」之监,谁还敢靠近夺命公主半步,薪晌高也得有命花,不用拚命地抢当鬼。

「可恶,一群笨手笨脚的蠢奴才,一杯茶给端到吐蕃去了不成。」她得好好整顿整顿。

还未嫁入临淄王府的长平公主郑丹翎,已开始端起王妃的架子,心里想得是如何管教散漫的仆从,早忘却自身并非是临淄王妃。

「公主,要不要喜儿去催催?」仗著有人撑腰的大胆婢女宏声谄媚道。

「去去去,顺便把老管家找来,看他怎么带一府的奴才。」老头子办事迟缓,早该辞了。

「是,公主。」

喜儿才走到厅口,一座大山便横在眼前,她不分青红皂白地开口就骂,丝毫不把王府的人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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