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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掳娇妾(专宠侍妾之一)(22)



「有礼了,杨姑娘。」渔翁得利的应晓生欣然一笑,在两双怨慰的目光走向茶居。

多安宁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鼻翼透香。

望著娉婷多娇的身影,那份难以吐实的倾慕已升华为纯然欣赏,应晓生知道今生将只能处於守候的地位,无法常伴左右。

「百谱先生」除了谱写武佚事,歧黄之术多少也涉猎些,深知逆天之举不可为,所以他甘为影子,追逐日月光华。

有些人的执念太深劝不醒,他身为两人的好友只好做壁上观不予以插手,凡事皆有迹可循,静观其变即可,不需强行介入。

风吹藤动铜钤动,风停藤停铜钤停。

「走开,这是我的位子。」秦乱雨满不讲理地将人推开,拉近心爱女子的距离。

「子乱,你心乱了。」光是一个他就忍受不住,日後她不用见其他人吗?他狂傲的一嗤。

「心乱了又如何,有人正在算计我的女人,我该含笑奉上吗?」

「含泪也成,我会帮你好好疼惜。」段玉稍说著,迷恋的眼神专注著正泡著茶的佳人。

「等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浸茶渣,你会感谢眼盲的乐趣。」还看,真想把她藏起来。

这种不该的情绪一直困扰他,人非鸟兽岂可豢养,尤其是淡泊名利的她,图得不过是身心的自在,怎肯长久置居金丝笼,等候主人的喂食?

可是他就是害怕,怕一旦打开笼门的下场是插翅冲天,再也不回头地奔离他的视线,从此枕畔孤独。

所以别怪他自私冷酷,他所做的一切只有一个动机--

得到她。

段玉稍移开视线。「反正你也看不久,我慢慢陪你耗。」

「什么叫看不久?她一生一世都是我的,你如果不想被扔出府,就闭上你的嘴。」秦乱雨陡然大怒地一掌击碎窗侧的花盆。

「好吧!你尽管自欺,我安静的喝茶,看著你的无能为力。」难道他斗得过皇上的指婚?

「你……」

「子乱,段公子,我好像没邀你们两位品茗。」柳未央浅笑地将茶递给默然不语的应晓生。

两双落空的手僵著,有些不是味道地瞟向一脸悠然的男子,恨不得改焰他的脖子,逼出那一口香茶。

「愚儿,这里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我的。」她的不豫口气令人心寒。

垂下眼,她捧杯清茶细闻其味。「别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你以为我会希罕一座金玉搭起的牢笼吗?」

「我不……不是这个意思。」他懊恼的说不出完善的解释,困窘地望著她。

此举是很幼椎,他想开口道歉又碍於男人的面子而低不下头。

「我不是你能掌控的女子,一时的驯服不代表甘於受困,当我想走时,谁也拦不住。」若论冷,她可以比他更冷。

「你敢!」他两眼赤红的抓住她的手。

柳未央笑不及眼地睨著他。「要赌吗?我的筹码并不多。」只有自己。

「我会先折断你的双腿,加以铁练上身,除了床,你哪里也去不了。」如果必要,他会落实。

「王爷,我不晓得你独钟尸首,或许白骨更能惹你怜惜。」她不在乎的啜饮香茗,无视疼得泛淤的另只一手。

她的话令在场的三个男人全白了脸色,为她的倔强倒抽了口气。

「子乱,先把手放开,你真的会拆断她的手腕。」一抹心疼闪过应晓生的眼底。

秦乱雨一看自已的杰作,几乎痛心地想杀死自己。「你这个笨女人不会痛吗?呕气也该有个分寸。」

「小女子岂敢和王爷呕气,我怕将来会悲惨地残肢断臂,练在床上一辈子不得翻身。」她疏懒的说。

「你……好,是本王错了,本王说的全是浑话,我道歉。」他软下身段地求和。

既然他有诚心,她也不好计较太多。「嗯哼!王爷是愚儿的天嘛!」

「还痛不痛?」见她气消,秦乱雨轻抚她的手腕揉散淤血。

「不痛。」这个男人呵!一下暴戾,一下温柔,搅得她心也乱了。

「还说不痛,都肿红了。」他是气过了头,力道没拿捏好。

他的脾气本来就没个准,一发起火来就顾不得伤不伤人,只求能消气就好,所以每个人都怕他。

唯独她例外。

她不但不怕他,还处处和他较劲,表面上赢的是他,私底下退让的也是他,掌控权全在她的手中。

她是个狡猾的女人,而且阴险。

「喝茶吧!别让两位公子看笑话。」他的温柔会让她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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