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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掳娇妾(专宠侍妾之一)(13)



「你……你现在就……要我?」她问得很轻,似情人的喃语。

秦乱雨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本来并无马上吃了她的念头,纯粹是先将她纳入羽翼,再一步步攻占她的身体和心,使她退无可退。

可是她的低柔哝音十分煽情,胯下一阵热地硬了起来,催促著要他解放。

「我想要你。」他用下体偎向她的小腹摩擦,明显表达欲望。

「我……我不行,我会让王爷失望。」她微咬著下唇,睫羽轻抖。

「叫我的名字,你要是真技巧熟练,我才要发狂了,你可是我一个人所有的至宝。」他轻笑地吻著她的耳。

他无法忍受有其他男人的魔掌伸向她,肯定他独享的权利。

柳未央星眸半掀地凝视著他。「要了我会很麻烦,你一定会後悔。」

既然逃不过,她只有放弃与之对抗。

自从以刀划向肉里,她就不寄望能有个男人来怜宠,抱持著独身一生的念头,好好地为义父抚育仲弟,来日古寺长佛,了却罪恶之身。

意外的遇上惊猛的临淄王爷,她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他能保她多久呢?

罢了,就让她偷懒的靠一下,未来的日子是苦是涩全由自己承担,她好累,好想放下责任休息片刻,纵情一回就当是报偿,只因他们不可能有结果。

一个王爷,一个逃犯,天与泥呵!

「不要你我才会後悔。搂著我的肩。」他一手抱起她,一手挥掌关上房门。

「大白天做这种事易招人非议,你……算了,尊贵至斯的邪佞王爷是听不旁人的劝告。」

他大笑地咬著她粉嫩的下巴走向大床。「聪明的姑娘,我愈来愈中意你了。」

「那是我的悲哀。」她轻叹一声。

「嗯--你说什么?」他咬破她的唇角以示惩罚,并将她大力地往床上一扔。

「啊!」柳未央痛呼一声,顺势滚向床的另一侧。

「撞疼你了?」他眉头一皱地爬上床。

「没……没有,韧草不易折。」意思是她是野草非牡丹,不怕风雨摧残。

秦乱雨抓起她一撮发丝放在鼻间细闻。「是梅花香气,我要折了你的傲骨。」

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他要宠著她,不再经霜餐露,只为他一人吐露芬芳。

傲骨?是她唯一仅剩的。「解离不解愁,白芍斗雪红,坡柳迎客新,醉蝶不恋花,春去。」

解离、白芍、斗雪红、坡柳及醉蝶花都是药草名,有些小毒,有些去邪,有些止痛,如同她起伏的心境,恋春却留不住,离绪别心。

「愚人不愚心,面丑胜白梅,雪落不知冬,南燕衔泥来,雨怜。」他不爱她语气中的愁思。

「你……好个雨怜。」她真能接受他的怜惜吗?

「来去几回春,有我来怜宠,不准再皱眉胡思,我不会让你走的。」他霸道中略带温柔地解著她的盘扣。

柳未央还是堆高了眉心。

「人生无常,人心多变。」她不相信一时的怜宠能到天长地久,喜新厌旧是人的常性。

「愚儿,你想激怒我是不是?」隔著抹胸,他揉搓著她丰挺乳房。

「我不……嗯!你捏痛我了。」可痛中却有一丝陌生的快感。

「不,我是在教你快乐。」他低头吮湿突起的尖挺,忽隐忽现地挑情。

衣服一件件落地,秦乱雨的黑瞳有著迷醉神采,狂跳的心口止不住疑恋。

她好美,雪白的酥胸盈满处子幽香,吹弹可破的粉色肌肤如水般光滑,一掌可握的腰肢是如此不可置信的纤柔,要他欲放难舍,一再游移抚触……

倏地她喘息地抓著他的肩。「你……你把什么放……放进我的……身体?」

痛、热在体内交替,她觉得好难受。

「是我的手指,你太紧了。」光是一根食指就夹得他前进困难,何况他巨大的男性。

多美的花心,浓密的丛林中隐藏著人间最可口的蜜汁,他受不住引诱的俯身一吸,舔吮已然充血的甜蜜。

青楼名妓的娇媚、妖娆,曲意求欢,他皆视同当然地长驱直入,从不顾忌她们的花径是否湿润地足以容纳他的进出,一挺便入底,迳自快活地一逞欲望。

可是愚儿的娇喘却让他想宠她,忍著强烈的抽揩,慢慢地取悦她,勾勒出她身为女人的自觉。

「我以为……你……你要我?」弓起下身的柳未央咬著唇,不敢放浪呻吟。

「我要给你难以忘怀的第一次,不要隐忍著,我要你欢愉的嘤咛声。」他加入一指顶到她处子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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