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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掳娇妾(专宠侍妾之一)(11)



复杂的神色升上秦乱雨的眼底。「你很聪明,不过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也许我能救她呢?」医谷传人的她能轻易治疗狮子吼,只是她不能自曝身分。

「除非你有相当深厚的内功修为以及过人的医术。」他注视著她微妙的波动,似在压抑什么。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不想折服,无心梅当栽在幽谷中。

「装傻,你在愚弄自己,拖延不代表你能脱身。」他伸手欲拨她覆发的左脸看个仔细。

反应极快的柳未央立即侧脸,以掌心一挡。「不要。」

「不让我看?!」

「奴婢的左脸曾遭烈火灼伤而面目半毁,请王爷宽容奴婢的不堪。」

「你……」他有股想杀人的冲动。「谁伤了你?」

谁?她很想放声大笑。「权势。」

「权势?!」

这是什么回答?

「人人都有贪、疑、嗔,愈是高位者愈不知足,王爷不正是在做这件事?」她言语中满是讥讽。

秦乱雨冷笑地扭断已中狮子吼的杏花儿的手臂。「要她代过并不难。」

「你……」她焦急的冷著脸,耳边净是杏花儿的哀泣声。

「要救她吗?」

不该有弱点的。「是。」

「很好,吻我。」他不信攀不下她的高傲。

「是。」

冰冷的唇毫无温度地印上他,柳未央用无动於衷的表情睦视,明显的拉开心与心的距离,咫尺却天涯,冷漠得教人气馁。

不过,她的抗拒击不垮秦乱雨固执的强横,他嘴角一扬地将她拦腰抱起。

「她是我的小妾,你们还有意见吗?」他挑衅地一睨,表情十足的邪魅。

段玉稍有些不甘的说:「小人,你的手段太卑劣了。」

「我只求结果不问过程,她是我的。」卑劣又如何,他从来就不自认是君子。

「勉强摘下的花不香,你在摧残她的美好。」应晓生责难的说。

「记下你的百谱册,她的人我要了。」谁说她不香,一股冷梅味正微微飘动。

「你确是杨愚儿吗?我的笔下无虚假,写不了你的佚事。」对她,他有种似曾相识感。

秦乱雨低头一视她倔强的眼眸。「你说呢?」

「世人皆愚者,要名何用?」她根本无选择的余地。

「哈……说得好,我的愚儿是浊世清流,别忘了标明这一点。」他对百谱先生言之。

是何姓氏不重要,他有的是时间和她耗,不相信挖不出她的心肝肺。

狂肆的笑声彷佛在嘲弄柳未央的无奈,她骨子里那股天生傲气群起窜流,不愿臣服的冲向内腑四肢,激起冷悍的气流。

「王爷,请接合杏花儿的断肢。」她绝对不会任自己输个彻底。

「杏花儿?!」他不解的挑眉。

「她。」柳未央纤手一指。

已陷入昏迷的杏花儿低吟声不断,提醒著他为达目的的残酷手法。

「你要我亲手救她不成?」他用不屑的目光一眄地上的小婢。

「除非你对我这个丑女没兴趣。」她冷淡地拨发覆面,态度泰然。

「不许再说自己丑,我不爱听。」他口气略带纵容地低喝。

「王爷虽掌一方权势,亦难杜悠悠众口,请纡尊降贵地救个小婢女吧。」不爱听不代表无人讲。

「你……」他气恼地将怀中的她放下。「本王一定要驯服你这颗顽劣的!」

「奴蝉会祷香上苍,愿王爷如意。」她扶起杏花儿,以恬适神色凝望他。

「哼!我会让你心甘情显的跟我一生一世。」该死的女人!竟敢小觑他。

我不允诺永远,柳未央的眼中如此说著。

喀达一声,秦乱雨迅速的接回杏花儿折断的手臂,而昏迷的她痛得睁开眼,无法置信地看著他转身,随後一掌抵在她後背,她顿感体内一阵阵热气涌入,五脏六腑全在移挪中。

忽地,剧痛让她身一弓,热气骤失。

「好了,你满意了吧?」长臂一伸,秦乱雨再度揽她入怀。

「奴婢不敢置言。」该怎么逃离这段脱节的混乱呢?她无意久留。

「你会不敢?!」他狂霸地瞟向春管家。「带客人去红涤院休憩,再派几个下人去服侍。」

「是。」

无置言余地的段玉稍和应晓生两人相视苦笑,秦乱雨自负的背影大步地离去,毫不在意他俩的感受。

「百谱先生,你认为他能得偿所愿吗?」微眯著眼,段玉稍有一丝邑郁。

「可能,只因他比我们早出手一步。」如果是他先遇上她……应晓生落寞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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