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她怎么能?怎么能狠心用刀割他心爱的女人,她对他有多重要她知不知道?那是骨子里的一部分,割不掉,
天遥飞雪觉得他已经死了,心口停止跳动,既然没她心狠杀了她,那他只有杀死自己,心才不会痛。
「大哥哥……」她能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痛,由心底发出,她好像真的错了。
「不要叫我,我跟你不熟。」一说完,他用力往上一顶,她娇喘一声,又开始求饶。
「好嘛!是我错了,我想得太肤浅了,把自己当成能治百病的灵花草人,一时冲动行事就做错了事。」她真的会死,会累死,他根本是憋得太久,找着借口好好发泄一番。
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的确猜中了几分,为了她的不肯就范,天遥飞雪绞尽了脑汁要让她甘心献身,如今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他不利用利用未免太可惜了,他有了理由将她困在床上,未尽兴前绝不放人。
不过这当中也有痛,也有生气与恼怒到极致,他恨她不珍惜自己,竟然让他痛到想陪她一起死,两人埋骨成冢,死也要成双,谁也不准放开谁。
「这是你的认错?」天遥飞雪又深入了几分,重重撞击,在她花径一缩时停下,将她不上不下的情欲吊在半空,没听到他想听的话他不会罢手,这女人被他宠坏了。
腹内空虚得厉害的赵铁花只想哭,她不过拿了一碗八分满的血救猴子,有这么罪大恶极吗?「我错在没有顾及你的感受,若是你受伤了,我肯定会难过得吃不下饭,每天以泪洗面,想尽办法找来最好的药让你早日好起来。」
「还有呢?」他有点满意了,缓进慢推,一点一点填满她,让她发出最诱人的娇吟。
他怎么还没完没了,这样还不够?天下第一小心眼的男人。「我保证没有下次了,不管谁再逼我,我也不会在身上留下伤口,让你伤心自责,自觉没有护好我。」
「我考虑考虑……」他把她折磨得这么惨,不刁难刁难他怎成,不然日后他又故态复萌,那她的亏可吃大了。
「考虑一下?」他声冷面沉,一张花容月貌凝肃得宛如阎王夜审小鬼,再不从实招来就在刀山上滚一滚。
身子被狠狠地一撞,承受不起的赵铁花只好连忙改口,「嫁,早在一年前不就说要嫁了,我连聘礼都收了。」
那六万两聘礼还锁在红木箱子里,放在上了三道锁的暗室内,兄妹俩谁也没动过,一个想留给妹妹当嫁妆,当压箱银,一个想给哥哥当日后的开销用,他总要娶老婆。
对农村出身的两兄妹而言,这是一笔极大的财富,足以令兄弟反目、父子成仇,一家子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可他们却只想留给对方,一两银子也不取的完封不动。
这是傻呢还是想不开?天遥飞雪指缝间漏出一点银渣子来,就能淹没他们的屋子,干么争着相让,一对傻兄妹。
「好,明日我就让人准备拜堂,你准备当我堂堂正正的宫主夫人……」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小夫人'小夫人的,听来多刺耳,似在嘲笑他连天下都能掌握在股掌之间,却得不到最想要的她。
「等……等等,明日?!」是他说错了还是她听错,有那么急吗?人都是他的了,跑不掉。
他思忖了一下,「明日是太急了,你得休息几天,毕竟这几日也够你受的了,养足了精神再上花轿。」
呃,他们在鸡同鸭讲吗?为什么他老是说些令人火大的事!
天遥飞雪一翻身,让她坐在自己腰上,扶着她的细腰挺入。「我娶你的那一天就是吉日,你也不用绣嫁衣办嫁妆,我这儿缺了你什么吗?只要一个你就够了,其他于我无用。」
听他这么说真想哭,多狂霸的说法。「你不能说正经事的时候还、还做这种事,叫人怎么听得下去……」
赵铁花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随着身体的感受去接受,一阵阵冲刷而来的快感将她淹没,全身虚软得使不出劲,连「谈判」都少了三分气势。
「女人就是麻烦,别仗着我宠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他没发现他的语气有多宠溺,把自己的女人都惯上天也毫无自觉。
天遥飞雪低喘声越来越大,在欲望宣泄之后,滚热的身子才稍微静止了一会儿,玉躯上布满薄汗。
但他没有退出她,两人之间还紧紧相连,如同一尊欢喜佛,男女同体,享受世间至高无上的欢愉。
「我们现在这样也不错,不必急着成亲,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反悔不嫁你吗?那我还不得被人浸猪笼或沉塘,女人的名节重于一切。」能拖一时是一时,十五岁嫁人真的太早了。
「小花儿,你忘了一件更重要的事。」天遥飞雪的嘴角扬起,露出志得意满的神情,像是策划已久的某事已经得逞了。
她一脸迷惑,「什么事?」
大手往她小腹上一覆,「你这里有可能有我们的孩子。」
「什么?!」她惊得跳起来,踩过他的腰腹往床的内侧一缩。
「有必要这么意外吗?这是必然的事,做了夫妻的事自然有小孩,这些天我不遗余力的播种,总该有些成果。」一次不中再来一回,多做几次就有了。
闻言,她一双越见媚色的丹凤眼瞪得老大。「你故意的,挖了坑让我跳,太无耻了。」
「我是故意的又如何,木已成舟,你想雕佛也来不及,还是乖乖地认命。」她还想逍遥?作梦。
「避子汤呢?神药谷总有吧!」这年纪生孩子会出人命的!她的骨盆还很窄小,未完全长开。
他不屑的一嗤,「那种到间小药铺都买得到的便宜货,我们神药谷没有,我们只种世上罕见的药草,何况都过了三天,若有了早就有了,你忍心打掉自己的孩子?」
「这……」为母则强,明知道生孩子会有危险,但身为母亲即使拚了命也要将孩子生下,那是她的骨肉。
「小花儿,别再费劲反抗了,还是乖顺的嫁人,我对你不好吗?让你踌踌躇躇的不想嫁。」天遥飞雪将闹着别扭的小女人拉进怀里,轻抚她光滑裸背,当看到她一身殷红如梅的吻痕和一排排齿印的咬痕,心里有小小的心虚。
好像太过火了,难怪她要事后算帐。
「你哪里好了,披着美丽人皮的狼妖,你不是好人。」她这痛那酸的,哪一日才能好,全是他的杰作。
「我不是好人你也上了贼船,认了吧!贼婆娘,同在船上也就凑合着过一辈子,我不嫌弃你,来天遥宫当呼风唤雨的宫主夫人,除了我之外你最大。」她能行使的权力无限大。
她没回答的想着另一件事,「那名少年是谁?」让他不惜用金丝灵猴的血也要救。
自己割腕滴血救猴后,天遥飞雪气疯了,她对他是能避则避,话都没能说上几句,更遑论问起那少年的事,
听到问话,天遥飞雪眼中流露出淡淡阴郁,就在赵铁花以为他不想说的时候,他殷红唇瓣一启——
「他是九……」
「九什么?」她听得很含糊。
「九皇子。」东方云。
「喔!九皇子……什么,九皇子?!」皇上的儿子不是全都封王赶到封地去了,怎么漏了一个?
「九皇子未满十五,不算成年,他在冷宫出生,冷宫长大,是被废了的周婕妤所生,九岁以前一直不为人知,直到十岁那年才被人发现,上了皇室玉牒。」周婕妤一直将他藏得极深,甘愿用地位换取孩子活命,直到他能自保。
「他一定过得很艰难。」皇宫是人吃人的地方,本事不够强的人一进去就会被吃掉,笑到最后的人得非常强大。
「的确很艰难,他过得跟你一样苦,你是吃野菜,他偷吃御花园的花,只要能吃的他都会想办法弄到冷宫与周婕妤分着吃。」但是那女人还是没能撑到儿子长大,长年的饥饿让她一病不起,死在冷宫。
上一篇:巡抚谋妻厚黑学(一本「男」念的经之一)
下一篇:药田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