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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险中求(警界四枭系列之一)(13)



"呃!非事,非事,我刚才舀到蛇头。"寒浴月语焉不详的说着:没事,没事,我刚才咬到舌头。

可是明眼人都看出她是吓得掉了下巴,一时之问没能及时桥回来。

"小心一点呀!警察小姐,人家说多话会烂舌头。"蓝青凯眼神一沉。我警告你别给我乱宣传,否则比武场见。

笑话共赏岂可独享,你安心的去吧!"小俩口甜甜蜜蜜的真叫人羡慕,让我不禁想起一句话。"

"什、么、活?"斟酌、斟酌,别让我错杀同门。

一边咬牙切齿,一边佯笑很辛苦喔!我给你秀秀。"'年轻'真好。"

风云道馆的人都有点疯狂的性格,见死不救、落井下石是常有的事,不把同门搞到疯掉就表示功力不足,还需要加强修练放冷箭的能力,不然他们的疯道馆就不正常了。

哪天见他们相亲相爱的勾搭在一起,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天下要乱了。

"对嘛!太年轻了,她和我哥足足相差十岁,根本不适合当男女朋友,我哥在乱说啦!他一定只是玩玩……啊!你打我头。"好痛哦!她的脑袋快开花了。

揉着痛处的韩安诺含怨的一瞪,但她瞪视的并非她亲哥哥,而是一脸无辜,心里却想着超完美谋杀案的蓝青凯。

"年龄不是问题,小孩予不懂事别开口,我们是以结婚为前提正式交往,也许过阵子你会多个大嫂。"韩亚诺笑中带谑的说道,模彷日剧的说法博君一笑。

可惜没人笑得出来,反而多了几只木鸡。

"结婚?"

"大嫂?"

这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话吗?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好笑,警察遭平民威胁配合演戏的情节前所未闻,她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人,足以拿座小金人回道馆供奉。

不想警察的身分被揭露就笑甜点。就是这句话让她脱不了身。

一枝笔的功用能让泥土变成金,同样的也能使菩萨落人凡尘当扫地的门房,虽然她确信他不致当众拆穿她卧底一事,但凡事得留条后路以防他说漏嘴,记者是最不重视隐私的贼。

笑意未达眼的蓝青凯冷视用双手捧着下颚闷笑的女人,那一声差点穿破她耳膜。的结婚就是由她口中发出。

"安诺,你真乖,这声大嫂喊得真贴心。"韩亚诺顺势的接口,让所有人认定他们的关系。

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借妹妹的口传递讯息,让韩、方两家的家长不用费心了,他心里已经有人,无法照他们的安排缔结姻亲,请他们趁早打消撮合的意愿,他不做负心之人。

不过他对怀中佳人的情意并不假,他是真心喜欢她,虽还不到步上礼堂的程度,可是他心里有她,希望能牵着她走下去,一直到两人都白发苍苍、再也走不动为止。

"我不是喊她大嫂啦!我是被你的惊人之语吓到。"忙着解释的韩安诺根本顾不了身边的好友,没瞧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冷意。

"没关系,我了解,你不好意思自个儿的同学当你大嫂,所以害羞的不敢承认心里头的窃喜。"韩亚诺越说越顺口的无中生有,连他都快相信自己会有个高中生模样的警察老婆。

"我哪有……"一害羞,韩安诺怔愕得口齿不清,越想说明白越急,一句话说得稀稀落落没人听得懂。

"凯,以后我妹妹就麻烦你照顾了!她若有不是的地方,你尽管教训无妨,我们都是一家人。"有警察在一旁看着,他比较安心。

"大哥,你疯了。"他真的是神智不明了,这种可笑至极的无聊话,他也说得出口。

"呵!自己的妹妹自己管教比较好,我一个外人不方便插手。"蓝青凯在心里喃喃念着,你休想把她的安危赖在我头上,我不当幼幼班老师。

"婚纱一披、章一盖就是自己人了,何必见外的分你我,我妹妹也等于是你妹妹,你叫她拖地、洗衣我都没意见。"韩亚诺发现他非常喜欢逗她,见她眼睛冒火却必须隐忍的表情,他心里笑泡直冒。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肯安分的让他抱、让他亲、让他上下其手吃豆腐,等出了众人视线他就有苦头吃了,她绝对会连本带利要他还,代价肯定不小,令他想让时间停住。

他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身上最重的东西便是那枝笔,也是她最痛恨的一点。

"姓韩的,你别得寸进尺想整我,记恨我把你妹妹关在道馆打扫抹地。"他以为她听不出来他的取笑吗?

什么拖地、洗衣,她连天花板都踮起脚尖清得干干净净,有点出乎她意料之外,她当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习惯了,一定吃不了苦,不用一个小时铁定落荒而逃,她特意叫人开了侧门好让她开溜。

虽然她满脸的不悦直说比赛不公平,要求再重比一次,可是她还真拿起扫把有一下、没一下的挥着,脏污没扫干净倒是满屋子弄得灰茫茫地,不见垃圾见灰尘。

不过比起某个自愿帮忙却半途失踪的女律师好多了,至少她一个人的力量无法完成时,还愿意用分期的方式偿还赌约,精神可嘉。

"你可以再大声点表示出我们的恩爱,用不着耳语细柔的诉说衷情。"韩亚诺借机在她唇上一啄,开心的大笑着。

一道很轻的抽气声由一旁响起,捧着下巴的女警干脆把眼睛也蒙住。她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一件残绝人寰的分尸案在眼前发生,枉顾警察的职责替同事把风,沦为帮凶。

"你死定了。"蓝青凯脸上带着动人笑靥,牙龈磨动的摩擦出四个"情诗"下般的字眼。

看似平静的和谐画面,底下的波涛汹涌大家视若无睹,好像不去注意自然不存在,保持乐观态度看待未来。

风,无预警的呼啸而过。

眼睛倏地一眯的缉毒专家,不经意瞄了一眼因风扬起衣袖的细白手臂,那针孔似的小红点叫人起疑。难道这身分特殊的孩子也染上毒瘾?

★★★

"我以为你会帮我多制造几根肋骨,没想到你竟宅心仁厚的放我一马,让我意外的说不出话来。"

说不出话来?!

那他现在在于什么,对着空气练习腹语?一路上没完没了的用那张大嘴自言自语,就算没人理睬他也无妨,他可以一人分饰两角自问自答,轻扬顿抑地表演单口相声。

本想一个人嘴巴神经动久了会产生弹性疲乏,但在他脸上完全看不到自然反射现象,越说越起劲地真当他们在约会,家族史已经由他周岁说到二十七岁,也就是他今年的岁数。

怎么会有人神经这么粗的看不出同伴的不耐烦,依然滔滔不绝的述说他钟情记者这行业的因果。

看到了吗?是因果而不是原因,这理由就有点逗了。

"停——我不管你看到战争相片是感动还是感伤,你的手一定要往我的肩上搭吗;还顺便把我的头发拨乱?!"一个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

韩亚话轻笑的抚抚蓝青凯的耳朵,把弄乱的发以指梳平。"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我当世界末日来l临时,你还要继续和我闹别扭。"

她生气的时候真的很可爱,明亮的眼睛会缩小一半,脸皮绷得紧紧的像要前往某地讨债,手掌一握一松有如在练外丹功,让他想伸出手整个包握住她小如幼儿的手。

这么细的指头怎么拿枪呢?看得出她虎口的位置稍微厚实了些,应该是长年握枪的关系,而且有些轻微破皮,让他心疼的舍不得她受苦。

可是偏偏她的职业就是站在危险最前线的警察,枪法若使得不好反而容易身陷险境,让自身的安全曝露在火线前。

"我闹别扭?"他说得未免太轻描淡写。"是谁装疯卖傻的硬说我是他女朋友,未经由我同意散播不实流言,牵连我名誉受损还遭人耻笑,不失记者本性的任意抹黑造谣。"

她从没这么容忍过,只因他说过的一句话——习武者是为强身健体而非恃强凌弱。她才忍下不拆了他一身骨头当牌九的冲动,否则他那张嘴别想有再张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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