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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菊冰心(十二客花图夏之恋系列之二)(11)



“我允许你碰我了吗?分寸拿捏好。”她被宠刁了,目空一切。

吸着嘴,安恬华摆出妩媚的姿态。“我是处女,仇大哥不妨考虑一下,你不是只碰处女。”

噢——原来他的僻好是原装货。若有所悟的言醉醉半垂下眼皮,似笑非笑地。

好像是她高中导师吧!一个刚毕业的小菜鸟,当兵前的第一体验,两人都满愉快的,他还打算打破师生恋的禁忌娶她为妻,可是她理智的拒绝了。

听说他退伍后不久就结婚,对象是他再教的高二学生,人门已大腹便便,标准的奉子成婚。

当初献身的动机很单纯,因为她的孤僻、不合群引发他初为师表的热枕,一天到晚在她耳边唠唠叨叨青春岁月的可贵,所以她勾引了他。

记得他有点拙,意志不坚又强调为人师者规范,反叛期的少女是听不进劝阻,他还是被她给吃了,一脸羞腼地直说要负责。

好在父母了解女儿的叛逆,未接受他突如其来的提亲,不然她可能是好几个孩子的妈,不能做她所喜欢的解剖工作。

“恬华,我已经找到暖床的对象,收起你的刻意讨好。”仇琅的一双黑眸直瞅柱旁佳人。

安恬华不高兴的眼眶盈满泪光。“她是害死我大哥的凶手,我容不下她。”

“容不下就滚,鹰帮不养器量狭小的废物。”文不成,武不济,只会挑拨是非。

“你答应大哥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想对兄弟出尔反尔。”安恬华的表情充满惊慌不甘,不惜搬出他与死人的承诺稳定地位。

“只要我活着永远有效,但是……”他不喜欢女人的咄咄逼人。

警告的眼神是如此明显,安恬华再刁蛮也懂得适可而止,只是这两年养成的骄气无法轻易吞咽,人一旦某种特异的个性定了型就难以扭转。

她可以容忍心上人的言语约束,可是心头的郁气还是得找个出口,她把苗头往旁人身上一栽,先除绊脚石为快,否则心不安。

“人家会很乖的听话,不过死去的大哥的仇不能不报,仇大哥要坐视仇人对你的不敬吗?”她一副大仇未报,含辱愤慨的模样。

“她救过我,这件事就此了结,不许你再找她麻烦。”恩怨一笔勾销。

“我不同意,刚刚你不是朝她开了一枪要她抵命,这哪能一句话就算了,我大哥死也难瞑目。”哼!功过难相抵。

仇琅因她的不驯不快。“尊卑之分你忘了吗?你在跟谁说话?”

“我……”咬咬唇,安恬华满心的怨恨,射出的眸光淬满毒液。

成为目标的言醉醉泰山崩于前仍不改其色,杯子优雅的一举,你再接再厉,国父革命十一次才成功,要有百折不挠的精神。

“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插手,你要敢找她麻烦,小心我拆了你双手。”他撂下重话,以确保某人的不受干扰。

存心挑战他底限的安恬华表面像是忍下仇恨,突地一跃而起袭向悠哉佳人,两柄短刃握在手中,每一刀都是下足劲道要实人于死地。

这次没人上前去阻止,鹰帮的人本来对言醉醉就颇有微言,她的冷淡和疏离拒人于外,不识好歹的四下游逛不为帮主换药,还多次害他伤口崩裂,死了不足惜。

看似无大碍的仇琅是提不起气喝止,他的伤势绝对比想象中来得严重,强行下床装作若无其事的原因,不外乎稳下众人浮躁的心。

另一方面潜藏的敌人尚未现身,他必须佯作无恙以防敌人趁机坐大,蚕吞他打下的基业。

“小孩子不要玩刀,非常危险。”言醉醉端着一杯茶,柔中带刚的扬脚一踢,一把利刀差点削过一旁石碣的头皮。

“我不是小孩子,你还我大哥的命来。”安恬华不顾一切的耍狠,私心驾御了理性。

两人只能留下一个。

铁窗岁月你是避不开了。”积沉的戾气太深,她是回不了头。

杯子往下一抛,言醉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凌厉招式打落安恬华手上的刀,脚尖一挑勾起刀柄,划破她的手背。

老虎不发威是想给她进命的机会,但执迷不悟是她自找苦吃,教过无数的警大学生,她的伎俩生嫩得不足为俱,她不留情地给予真正的“磨练”。

能救一人是一人,救不了就让她自生自灭。

杯起杯落之际,二度受制于人的骄蛮女孩更加怨恨,手背上的痛比不上眼底卷起的风浪,在众人面前落败是她一生最大的耻辱。

“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恨语似蛇,盘结于心。

茶冷了,有些苦涩。“仇先生,鹰帮应该累积了不少不义之财,买些好茶叶是你可改进的待客之道。”

“当我的女人能喝到最上等的好茶,你有成为富婆的资质。”她的身手好得让他咬牙切齿。

那表示驯服的过程将倍感艰辛。

“祸不是祸,福不是福,别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我离处女的年代已然久远。”明丽清眸中闪过淡淡狐样笑意,照样忽视令她不舒服的人群。

“给我说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冷然的怒气浮现在他眼里。

“你能指望二十七岁的女人还清纯无邪吗?”雨打菊花心,贞操薄如纸。

女人也有追求感官快乐的权利,不再是男人专享的天下。

“谁?”仇琅当场捏碎~只陶杯。

往事已杳,无迹可循。”轻轻一拨,她不谈过往情事。

动心吗?

是的,在当年她的确曾扯动了年少芳心,只是不足以让她牺牲未来。

“我要杀了他。”没人可以染指他的女人,她是他的。

轻笑出声,言醉醉以调侃的语气说:“我以为你中意的是处女。”

仇琅的表情是五味杂陈,僵硬的直瞪着她,仿佛她说出大逆不道的话令人难以接受,掺杂着愤怒与叫人捅一刀的矛盾心情,他握紧双手想掐住她线条优美的颈项。

到最后他迁怒的命手下抽了安恬华十鞭,在鹰帮他才是做主的人,任何人敢违抗他的命令都该接受处罚,尤其是女人。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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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女人的不屑态度似乎由来已久,大概周游女人圈被趋炎附势的女人惯坏了。

鹰帮不算好地方,受限甚多,他们自成一套处事方针,视法律为无物,将司法践踏于地,公然蔑视执法人员,以自身的标准为标准。

若在古代或许是行侠仗义的名门正派,可惜在现今二十一世纪变成警方的头痛人物,抓与不抓都是背上的芒刺,黑暗力量如同大火烧过野草堆,再生力不减反增,余烬反成了助生的养分。

以当今的帮派来分析,鹰帮算是浊流中较淡的一支,至少不走私毒品和人蛇买卖,也没有强制收取保护费、反而是商家主动献金,请求他们多费点心“巡逻”。

很可笑的现象,流氓维持治安,警察贪污,仗势与不肖分子勾结,到底谁才是公理?

要不要提起告诉呢?她倒是犹豫不决。

“喂!学妹,亲爱的小学妹,魂归来兮,魂归来兮。”三魂七魄快归位。

一枝笔在眼前画图,言醉醉睨了睨孩子气举动的“学长”。“检察官的兴致真好,手中的案子全解了?”

“除了鹰帮那档事,我正等着你的解答。”邵之雍探着她的口风。

“你在暗示什么,怕我让你升不了官?”拿着头骨做比对,电脑的扫描资料证明了她的判断。

女骨,年约二十五岁上下,死期将近一年,死因是后脑遭重物敲击,凹痕宽度六公分大小,有焚烧过的痕迹,判定他杀。

“半个月前你失踪好些天,放着案子不管,我很难向上级交代。”而那四具未验的尸体似乎也牵扯上鹰帮。

“职业倦怠症,我放自己几天的假期,隐居深山不成吗?”她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干脆当没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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